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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余柯,余柯便从一个碍眼的强占了心爱女子的垃圾废物,变成了可以用来威胁利用以此接近水雾的金钥匙。 秦钰霖只能够将这枚金钥匙放在身旁,防止他遗失。 秦钰霖信守了承诺。 这一夜,当余柯再次回到别墅时,他身上的伤少了许多。秦钰霖会适时地帮他解决身后的丧尸,让猎枭的人都以为老大转了性子,竟然也会无偿帮助弱者。 除了夏子澄以外,其他人自然不清楚,代价全部都由柔弱的女子支付了。 秦钰霖的房间内,落地窗前,水雾的脊背被压在了透明的玻璃上,几颗星子点缀在天幕之上。自从城市不再亮灯之后,天上的星星便越来越亮了,天气好的时候,还能够窥到银河。 女子穿着一袭黑色的礼裙,贴身得裹紧了腰臀的曲线。 衣服是秦钰霖杀了几楼的丧尸,从高奢品店中抢出来的,没有沾上一点灰尘和血迹。 水雾的手心抵在秦钰霖的肩上,有些害怕地轻颤,“会被人看见的。” “不会的,你来得时候见到过,附近没有别的人。”秦钰霖低声哄着,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痴迷地亲吻。 可水雾仍旧有些怕,她的腿被搭在男子的手臂上,整个人都被他搂抱了起来,可玻璃后却空荡荡得,可以轻易将她看得清楚,发现她正在被不是男朋友的男人亲吻。 眼泪滴落下来,水雾和秦钰霖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在哭。 女生的泪灼烫在秦钰霖的心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眼前的幸福都只是他偷来的,水雾不愿意,而且痛苦。 秦钰霖有的时候真想跪下来问问女生,到底怎样她才肯接受他。 别墅中有以前储存的备用资金——翡翠原石,秦钰霖自己亲手将稀有昂贵的帝王绿翡翠打磨成了链坠,用金属异能镶嵌成项链戴在了女子白皙的脖颈上。 秦钰霖不明白,他到底比余柯差在了哪里。 “他不会…不会这么逼迫我。”水雾委屈地抹眼泪,她一点都不觉得被穿上漂亮的裙子有什么好,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秦钰霖的手办。他将她装扮成这个样子,也只是为了满足他低劣肮脏的癖好。 可是秦钰霖能够怎么办?若他能变成余柯,他也不需要使用这些下。贱的招式,水雾就会自己主动乖乖投入他的怀抱中了。 秦钰霖将女子放了下来,月色之下,他缓缓跪在了水雾面前,像是一个卑微的癫狂的疯子,虔诚地吻在女子莹润的腿肉上,“雾雾,我有罪,审判我吧。我甘愿承受所有的责罚,可若让我放过你,我做不到。” 水雾的影子遮挡住了秦钰霖的半张脸颊,令他看起来仿若一个行走于人间的恶魔。 可水雾很恨他,讨厌他,那种坏情绪有一瞬间仿佛控制了她,令她抬起腿,鞋底细细的高跟踩在了秦钰霖的肩膀上。 男子的唇边溢出了两声低。喘,仿佛是疼得,瞳眸中也隐隐泛起血丝。他温顺得任由水雾踩着他,心脏紧缩,暴露在外的手臂绷起青筋,表面红了一片,像是得了病症。 水雾鞋尖用力,将秦钰霖踢到在了地毯上,男子的黑发散乱着,犹如一条喘息的狗般趴伏在地上。 水雾从他的身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脚步顿住,将脚下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又摘下项链和手镯……最后,衣料与柔软的肌肤相摩擦的声音响起,秦钰霖狼狈地吞咽着口水,却不敢转过身去看,只能够听见女子换好了进来时自己的衣服,握住了门把手。 “你会继续保护余柯的,对吗。”女子轻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是。”秦钰霖脸色涨红,他低贱得在地毯上蹭着,宽阔的脊背弓起来,肌肉起伏贲张,衬衫岌岌可危得被撑开。他僵着身子,应允着,像是被驯服的狼犬。 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别墅外的草坪上,夏子澄靠着越野车的车门,仰头看向二楼某个房间的玻璃窗,脚下是几根已经熄灭的烟。抽烟口腔和身上都会有味道,还有可能得肺癌,他只有压力大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尝几根。 夏子澄只觉得他现在压力就挺大的,他不想助纣为虐,又不知道要怎么让老大做个人。 异能者的视力很好,只是有时候有些太好了。夏子澄的视线有些恍惚,不想去记住女子纤瘦而精致的蝴蝶骨与细窄的腰肢,那一幕却又忍不住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想。嫩白的大腿被挂在男人的手臂中,垂下来,偶尔轻颤,犹如被针刺在相框中的蝴蝶标本。 —————————————— 厨房中,余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做蛋糕的教程,弄来了一堆原材料,要给水雾亲手做一个蛋糕。 如今有许多动物都异变了,但就像人类一样,也的确有健康的幸存物种,也不知道余柯是从哪里找到鸡蛋的。 像是拥有着某种执念一般,他好像一定想要水雾吃到蛋糕。 她兴致缺缺,不算太期待,待在厨房中也只是为了陪伴男朋友。光是奶油余柯就做了好久,又浪费了好多材料,最后才终于成功了。他自己先试了一下毒,确定味道是甜的才给凑过来的水雾尝了一口。 女子狡黠地眨眨眼眸,指尖从碗里沾了一点奶油,涂在了余柯的脸颊和脖颈上,完成恶作剧后便看着他笑。 余柯懵懂地摸摸自己的脸颊,将奶油涂抹到了更多的位置,他像是也学坏了,用可怜的视线看着水雾,“雾雾,我自己看不到,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水雾才没有那么听话,她反而故意将奶油涂得男生满脸都是,坏得令人想要将她抱起来打一顿屁股。 余柯总是会被女朋友欺压的,只有水雾教训他的份,他却是不敢凶她的。于是顶着一张花脸的余柯最终也只是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女生的脸,将奶油也蹭到她的侧脸、鼻尖和唇瓣上,告诉她不可以浪费食物。 “吃掉不就不算浪费了?”水雾不服气,指尖从余柯的脸颊上抹下了一点奶油,含在了自己的唇瓣里。 她看到男子的喉结动了一下,然后水雾便为她自己的招惹付出了代价。 女子被抱到了案台上,余柯的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仰起头将她身上的奶油都吞入了喉咙中,的确一点都没有浪费。 水雾明明还没有吃到蛋糕,却要被当做小蛋糕吃掉了。 她羞赧地闭上眼眸,等余柯终于亲完,她的眼睫才微微颤动地睁开,视线重新变得清晰后,水雾便看到了不远处面色阴翳的秦钰霖。 她的身体一僵,唇角的笑意很快消散,仿佛在秦钰霖的面前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秦钰霖也不配得到她的笑颜。 秦钰霖看着厨房内打情骂俏的小情侣,攥紧了拳头,一滴滴血液沿着指缝流淌出来,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