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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栓,“水雾小姐,枪是这么用的,我可以教你。” 即便是下一刻便能够倒下的身躯,也能够轻而易举压制住女子。他搂住了女生的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带入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她,枪。口对准了厂房的大门,带着她开了一枪。 “砰——”刺耳而巨大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水雾只觉得手臂和半边身体都是麻的。她坐在秦钰霖的大腿上,脊背靠在男子的胸膛上,甚至能够感觉到他低笑时的震动,“水雾小姐,下次拿枪指着我的时候,小心自己的姿势,以免伤到自己。” 水雾气得脸颊绯红,只觉得自己的好心果真是喂了狗,她就不应该帮他缝伤口。男子的伤在刚刚带着她开枪时又崩裂开了一些,脏兮兮的血都染在了水雾的衣服上,她偏过身子,又忍不住抬起手扇了男子一巴掌,“你太过分了。” 秦钰霖的脸都没偏一下,脸颊热热的,他用指腹摸了摸,室内的温度有些低,她都把他扇暖和了,“好好好,我错了,不解气你再打我几下?” 明明已经扇了对方,可男子的表现却令水雾根本无法消气。她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对他的害怕,水雾抬起了手中的枪,用枪。身拍在男子的脸颊上,“啪,啪——” “谁允许你亲我的。不要脸,流氓,臭狗。”水雾红着脸颊骂道,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此时还坐在人家的大腿上,某个厚脸皮的男人还悄悄地抬起了手臂,虚虚地环住了她的腰。 秦钰霖的喉结上下划动了一下,口腔中泛起一种渴意,在这一刻再无法掩饰眸中的觊觎之色。好吧,或许他的本性就是这样一个无耻小人,从前他洁身自好,不乱搞男女关系,也没碰过别人,是不是因为他的癖好就是抢别人的女朋友。 男子不见血色的淡色唇瓣微微启开,偏过头,含。住了枪管,用口。腔中的液体润湿了黑色的金属,剑锋一般锐利的眸子直视着水雾,眸底却染着几分疯癫。 疯子。 保险还开着。 水雾抽出了枪,在这一刻只觉得秦钰霖果然是一个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疯子,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为自己懵懂无知地招惹这样一个疯子。 ————————————————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当余柯再次回到厂房之中时,便看到水雾和秦钰霖遥遥地待在两个角落里。女生弯折着膝盖,捧着书,而秦钰霖则半死不活地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眸。 晚上,余柯烧了水。 水雾爱干净,要洗头,洗澡。 平时都是余柯帮她,此时厂房内多了一个秦钰霖,余柯也仍旧这样伺候她。他没有特意向陌生人秀恩爱,却也没有觉得像是狗一般宠着自己的女朋友会显得丢脸,丧失男子气概。 秦钰霖被赶到了门外,女生洗澡自然不能够让外人看到。被赶出去的秦钰霖也没什么不满,显得沉稳老实没什么坏心眼,仿佛他并没有在水雾的男朋友离开后将女生抱在腿上偷亲她。 只是在里面隐隐传来水声之后,门缝之中,却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只眼睛。 水雾一开始还会感觉到羞耻,可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将自己袒露给余柯。 门外的人努力将脸颊塞到缝隙里,乌黑的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小情侣的画面。秦钰霖竖起耳朵,听着缠绵的水声,似乎能够幻想出水流沿着女子的脊背划过腰肢,在腰窝中积了一点水洼,然后淌入隐秘柔软的景象。 余柯帮她擦了擦头发,将水雾裹入了怀中,夜里气温低,洗过澡后女子的身上哪哪都泛着粉色,像是奶油上点缀的草莓。 水雾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香喷喷的小身子被余柯整个揽在怀里,被男生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 ? 如?您?访?问?的?罓????発????葉?不?是???f?????ē?n???????????????o???则?为??????????点 秦钰霖终于被放进来,他被施舍了一件薄薄的被子,能够勉强盖住半个身体。人家的男朋友将女生呵护得很好,只给秦钰霖看了一点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和粉嫩的脚趾,然后便被余柯全部紧紧裹住。 秦钰霖终于知道白日时从水雾身上闻到的香是什么了,可能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但也更可能还混杂了女子的体香。 香气可不管某个男朋友愿不愿意,藏不住,在厂房中飘荡,缠绕在秦钰霖的身上,无声地引诱他。 “雾雾,你的嘴唇怎么破了。”另一侧,余柯终于发觉女生的异样,轻声问道。 秦钰霖血气上涌,唇角勾起一个血腥的笑意,怎么破了?哪个男人看到那样的伤口不会多想,秦钰霖在心中带着些恶劣地想着,白日这个厂房只剩下他和水雾两个人,没准就是他这个野男人咬破的呢。余柯那么放心得把女朋友和一个陌生男人留在一起,他难道没想过他会欺负她,咬着她的唇,严厉地威胁她,要她乖乖听话,不许她告诉男朋友,否则就杀了她的男人,直接强占她的身子。 秦钰霖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在某一刻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畸形的怪物。 “是不小心,咬破的。”水雾小声地说着,不知为何,她也没有说实话。没有如实告诉余柯她是在给秦钰霖缝伤口时,不小心被鱼线划伤了自己的唇。 也许是不想男朋友担心,也或许,是因为她也无法解释,更不想让余柯知道,在她的唇瓣渗出血时,秦钰霖是用了什么方法帮她止血的。 好在,余柯也十分单纯,他丝毫没有怀疑过女友,也没有想到唇瓣的伤通常是被男人嘬出来的。他只是有些心疼地碰一碰她,安慰她,“现在还疼吗?” 第63章 末日谁说爱情保镖就不能转正了?…… “疼的。”水雾很娇气地说道,要人哄。 秦钰霖像是变成了卑劣的小偷,偷窃着属于别人的幸福互动。 “我看看。”余柯认真地靠近她,仔细检查着女子的唇,“有些红了,要不要我亲一亲。” 水雾脸颊微红,搞不懂这些男人能够想到得怎么都是亲一亲,tian一tian。 余柯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脊背,唇轻轻吻在她的唇瓣:“雾雾,疼就咬我。” 水雾不说话,有些羞赧地低垂下眼睫。 雾雾。 黏糊糊、甜腻腻的两个字在唇舌中滚了一遍,有些莫名地烫人。秦钰霖有一瞬间产生了极糟糕的幻想,仿佛此时正在拥抱着女子的人变成了他,别人的女朋友躺在他的怀里,信赖地望着他,允许他低下头去吻她。 雾雾。 他在旖旎的幻想之中做了一个梦,梦里,女子坐在他的怀里,枪抵在他的胸口,主动来吻他。秦钰霖的吻技很青涩,没有一丝技巧,只知道用力地吃,然后被吻疼了的女子便会用枪。身拍一拍他的脸,让他慢一点,坏脾气的猫一样咬他的脸颊。 秦钰霖在高热中昏迷了很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