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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弄脏了她。可此刻,只有在夜里,女朋友怕冷的时候,才会主动靠近他这个卑贱的人。 余柯低下头,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罪犯、小偷,小心翼翼地垂眸,就怕被人发现。他偷偷亲了亲水雾的指尖,男生的脸颊一瞬间充血,激动得心脏怦怦乱跳,他很怕水雾会听到他胸腔内心脏跳动的声响,怕她会突然醒来,发现了他做得低贱的事情,然后想要离开他。 可余柯明知道自己应该停止,却仍旧贪婪得不肯移开唇瓣,甚至他还过分地张开唇,将女子的指尖含在了嘴里。 是和他想象中一样的甜,余柯只听人说过蛋糕的味道,能够让人幸福得好像在天堂之中。余柯觉得,女朋友的味道和蛋糕的味道应该是一样的,不,肯定比蛋糕还要甜。 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像是贪婪的狗一般tian着她,怎么都吃不够。 在余柯忍不住想要将女子的手指含得更深,再好好尝一尝味道时,睡梦中的水雾不舒服得嘤咛了一声。她只觉得,好像有一只坏狗在tian着她的手,明明狗粮就在一边,她又不是食物,水雾想要抽回手指,指腹却不经意间划到了狗狗尖锐的牙齿。 她好委屈,伸出手打了坏狗一巴掌,才缩回手又睡熟了。余柯傻愣愣得顶着几乎看不到的巴掌印,整个人激动得身体轻轻颤抖,他是克父克母的遗腹子,父亲在工厂中因操作不当去世,母亲难产,他被抱出来的时候浑身青紫,被养在亲戚家,被一口口剩饭喂大了。 余柯没少挨打,也习惯了,可不知为何,水雾打他的时候,感觉却不太一样。非要让他说,他又说不清楚有哪里不一样,只是被他含得湿润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便令他忍不住呼吸急促。 想让女朋友再打他一下。余柯低着头,他好像一点都不困,神采奕奕的,又要去叼女孩子的手,想要再亲一亲,然后让她再打打他。 水雾被弄得睡觉都睡不踏实,终于迷糊地睁开眼眸,委屈得眼尾通红,“你干嘛呀。” 她娇娇地说道,像是撒娇,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又踢了他一下,才转过身重新闭上眼眸。 余柯脸颊绯红,手脚僵硬,再不敢动了,女生的脊背很单薄,腰肢细窄的一截,柔软的臀部贴着他,让余柯又罪恶又控制不住得轻轻握住了她的腰。然后在几分钟之后,狼狈地起身,离开了厂房,来到了旁边的河里,跳进去洗了个冷水澡。 ———————————— 水雾醒来时已经忘记了昨日的梦,她仍旧对余柯很信任,在这种环境中,几乎变成了有些危险的依赖。 她甚至开始愿意让余柯帮她洗头发,她的头发很多,又长,乌黑顺滑,像是最好的绸缎。 但也很难洗,余柯已经从其他地方拿来了洗发液,搓在自己的掌心中,小心地覆盖在女子的头发上。 水雾偶尔抱怨,说疼,让他轻一点,让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的余柯身体紧绷,只能喃喃应是。 他穷,衣品又不好,还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留着遮挡住眼睛的长头发,显得气质阴森森的,身上有时还总带着些血腥味,身旁的女同学都不怎么愿意接近他。 亲戚家的小孩子不喜欢他,总愿意挑拨离间欺负他。余柯的长相随了母亲,因是男子而显得有些阴柔,其实是会讨得女子欢心的样貌,只是在其他人看来,却像是一个犹如鬼魅的祸端,而他的眼眸却是阴鸷的,带着野性,像是养不熟的狼。比他年长的孩子不喜欢他那张脸,围在一起欺负打骂他,又对家长告状是他先挑事,久而久之,余柯便习惯了低头,将脸埋起来,不与任何人交流。 余柯拿着干净的毛巾,轻柔地裹着水雾的长发,她被他养得很好,虽然是在这样简陋的厂房里,却像是一颗漂亮莹润的珍珠。余柯觉得她身上哪一处都很好看,头发好看,眼睛好看,甚至连脚趾都是好看的。 余柯的胆子可能便是这样一点点被练出来的。在水雾看不到的位置,他轻轻咬住了女子没有感觉的乌发,贪婪得tian一tian,长裤又紧绷得令他发疼,让他认清他是一个怎样恶心的变态。 余柯突然觉得,曾经那些人骂他的话或许是真的,他真的是一个贱。种。 没有吹风机,余柯必须擦许久,水雾才不会在第二天头疼。女生有些累得轻轻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像是没骨头一般,坐一会儿都觉得腰肢酸软,“好没好呀,你好慢呀。” 她理所当然地抱怨,并不觉得让余柯这么伺候她有什么不对。 而余柯则是一直都格外好脾气,闻言只是低声说道,“快了。”便加快速度,带着茧子的手掌隔着毛巾轻轻地揉她的脑袋,让水雾忍不住眯起眼睛,差一点就像是猫咪一般打起咕噜。 擦发时,男子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了女生的耳尖,她便受惊一般缩了缩脖子,有些恼怒,却知道余柯也不是故意的,于是没有说话。 不自知的纵容愈发令余柯变得胆大,男子的指腹三番五次地擦过女生的耳尖,直到她忍不住软绵绵得从唇瓣中轻。喘了一声后,才止住了动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水雾咬着唇,觉得有些害羞,她的耳尖太过敏感,明明人家只是帮她擦头发,她怎么能够被碰一碰便身体发颤呢。 她当然看不到,身后的男子眸色深深,狼犬一般的眼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入腹中。他缓缓低下头,唇代替了手指,轻轻贴在女子的耳尖上,似乎因为刚刚叫出了声,这一次哪怕她的耳朵都红透了,也仍旧自己绞着手指忍耐着。 好乖。 余柯忍不住在心中想,学校中的其他人恐怕怎样也想不到,清纯高贵的校花会被他这种肮脏的人抱在怀中,又这般放肆得玷。污她。 余柯一点点啄吻着,沿着小巧的耳朵轮廓,一直轻轻碰到了耳尖。 虽然擦头发偶尔碰到耳朵很正常,可这也碰得太多了。水雾双腿并紧,合拢地弯折在胸前,整个人都靠在余柯的怀中,躲都没有地方躲,泪眼朦胧得忍耐着,直到男子拿开了毛巾才终于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去倒水。”身后的男子说道,却一连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得,身体也带着寒气。 ……………… 水雾在那之后也曾经打开过几次手机,可网络一直没有连通上,让她根本无法得知外界发生了什么。余柯每天都会离开一会儿,然后回来时便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物品和食物。 水雾并不在意他都去了哪里,也不在意这些东西是哪来的。游戏机里的游戏虽然排解了一些无聊,可她还是慢慢得会想余柯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某一日,当余柯打开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