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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 乌昱骊用另一只手撩开了水雾被汗湿黏在脖颈的乌发,反叛军的内部由分裂转向了团结,默契得仿佛像是同一个人。 “雾雾,还不说吗。”冰冷的声音仿佛被隔在很远的地方,水雾的脑袋好像也被搅成了浆糊,像是漂亮的瓷娃娃泡在了水里,被人小心取出来时坠落在了地面上,碎开一道道裂痕。 水雾也分不清什么时候,乌昱骊将堵住她嘴的手掌拿走了。她的腰肢一颤,脚趾紧紧得蜷缩起来,身子好像擅自被剥夺了自我意识,如同乌昱骊威胁的内容一样,违背了她的意愿。 在她失神的时候,乌昱骊在她的耳旁低声诱哄,“雾雾,说,我自愿加入反叛军。” 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傻呆呆地直视着摄像头,鹦鹉学舌一般跟着他说道,“我自愿……加入反叛军。”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的灵魂终于飘忽忽得归位,摄像机代表拍摄的红点暗了下去。 梅裔抬起脸,眼睫湿漉漉的,他探出舌。尖,将甜滋滋的液体吞入喉咙中,“雾雾好甜哦。” 捆缚住水雾的安全带不知道何时松开了,她终于控制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丢人。 她变成管不住自己的坏女孩了。 ———————————— 水雾被乌昱骊抱到了卧室中,她累得眼睫沉沉压下,手脚都酸软得没有力气。 某种阈值被突破之后,她甚至连无用的羞耻都升不起来。在被男子放在床上时,手臂攀着他的肩,水雾低下头,乌发垂下来,掩盖住白皙的侧脸,看不清神情,“等一下……别走,帮我洗澡。” 乌昱骊的动作顿了一下,挑了挑眉,“你确定?” 水雾不想动,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抬起来,可偏偏又嫌脏。不知道嫌自己脏,还是嫌别人脏。 她自暴自弃,将脸颊埋在了男子的肩窝里,“嗯。” 视频已经保存下来,她没有后退的余地,既然已经是反叛军的同伴,乌昱骊对她的容忍度便无限的降低。 反叛军里没有阶级制度,即便是首领也可以伺候刚刚加入的新人。水雾一开始总是很怕他,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像是短路了一样,反而贴着他,仿佛无形的依赖。 乌昱骊的动作很轻,浴室中开了暖灯,温柔的水流冲刷在肌。肤上,每一个举动,都要先问一问她,可不可以,这里能不能碰,头发要不要洗,沐浴液要涂多少。 水雾渐渐不耐烦,用赤luo的脚踢了他一下,“随你便,不要再问我了。” 她后来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睡着的。 昨日的裙子被洗干净挂了起来,不是水雾梦游洗的,显然就又是反叛军首领的贴心服务。 她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沉,水雾从床上起身,看到被挂起的衣服时,还有些怀疑她的裙子会被粗鲁的男人洗破。她有一点洁癖。哪怕是被自己的东西弄脏的衣服也不想再穿第二次,可是……水雾忧愁地叹了口气,反叛军可恶的盗贼偷走了她的两件内衣,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怀疑她会没有衣服穿。 水雾还是没有踏过心里的坎,没有去碰挂着的裙子,换了另一身之前没穿过的新衣服。 ………… 水雾没有再去看过柏时泽,出于某种奇异的心理,她总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很丢脸。明明都能够与反叛军自然的相处,可偏偏想到柏时泽或许会问她是怎么背叛了联邦加入反叛军的,水雾就觉得格外羞耻。 梅裔接受了水雾的吩咐,去囚室内将柏时泽的机械手臂还给了他,还找了些镇痛、消炎的药扔到了男子面前。 一直静静等待着女子的柏时泽不由惶恐地上前,用力揪住了梅裔的衣领,不让他走,厉声质问他水雾去了哪里,被他们怎么样了。梅裔倒也没有把什么都告诉他,他tian了tian唇,仿佛在回味甜意,“你没资格询问她的事,药是她要给你的,你最好不要浪费了她的心意。” 在柏时泽面前趾高气昂的梅裔,到了水雾的面前却要低声下气地讨好,都得不到女子的一个眼神。 她太过气他,同时也讨厌上了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白浔。唯一一个被老老实实关了一夜禁闭,错过了一切变故的许宴笙便格外幸运地得到了水雾的好脸,成为了女子唯一愿意说话的人。 许宴笙乐见其成,甚至刻意排挤着梅裔和白浔两个人,心安理得的独自霸占着他的贵族小姐。 ※ 如?您?访?问?的???????发????页?不?是?ǐ????ù???€?n????0?2?5?????o???则?为??????????点 也许是梅裔“刑讯”的方式的确足以令一位贵族崩溃,水雾并没有得到系统ooc的惩罚,或许这是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星舰的体积虽然足够宽敞,但长久得待在密闭的空间里还是让人觉得憋闷。像是失去了太阳的植物,叶子都蔫哒哒地垂下来。 距离副本[任务一]结束的时间还剩下四日。 这几日反叛军的几个人都在连番想着花样哄她,尤其是被水雾排斥的梅裔和白浔。做错了事的男人生怕自己永远得不到宠爱,同仇敌忾地憎恨什么都没有做,却能够进入女子房间的许宴笙。 有的时候水雾会看见许宴笙的脸颊上添了新的伤痕,在这艘星舰上能够伤到他的人屈指可数,可她却问都没有问过一句。 然而连许宴笙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首领也会滥用职权,在夜晚的时候偷偷将床上的女孩子抱走,让她陪着他睡一整夜。 第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更换了房间的水雾还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是在睡梦中脱离了直播,或是进入了另一个副本中。可当她看到旁边睡得像是一头老虎的乌昱骊时,水雾就知道,并不会发生这种好事。 乌昱骊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另外两张床,并排摆在了房间里,让他终于能睡得舒。服,不必再挤巴巴地缩在单人床上。可乌昱骊在组装了大床之后,很快便发觉,影响他失眠的因素并不是这个。 男子反复更换了变量,从床褥到枕头,灯光到蜡烛,直到他深夜里做贼一般将水雾偷走,绑架到自己的床上之后,乌昱骊才终于安稳地睡了一觉。 其实追本溯源,这还是水雾自己的错。 是她把自己变成了能够令乌昱骊心安的药。 水雾跪坐在床边,看着胸膛一起一伏,睡得很熟的乌昱骊,拿起了自己的小枕头,想要捂死他。 乌昱骊没被闷死,还被她闹醒了,男子探出手臂,轻轻松松便将水雾捞到了自己身上,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慵懒地哑声说道,“醒了?别闹,让我再睡会。” 他自然得仿佛水雾原本就应该睡在这里。 水雾咬他,挠他,都像是某种情。趣,好像长了爪子的小猫和人类发脾气,因为单手就能够镇压,因此根本无法对此升出任何怒气。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