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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胃也太小了,扔到野外不用几天就能饿死。不舒服了吗,我帮你揉揉?” 毕竟是他强。逼着人家吃那么多饭的,乌昱骊不由有些理亏。水雾没有说话,只是怏怏地靠在男子的胸前,枕着他发达的胸肌,任由乌昱骊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腹部轻轻打转。(只是吃饭撑了按摩肚子) 反叛军首领一个小时前还在不耻许宴笙等人的行为,此时却已经将女子搂在怀里,揉着人家的小肚子,脸上还一本正经得像是无偿帮忙,贴心做好事。 “好了,我该去看柏时泽了。”被摸得晕乎乎,水雾却还记得自己原本的目的。 乌昱骊手臂环着胸,此时却再没有阻止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向关押柏时泽的囚室走过去,仿佛妻子去找初恋男友的怨夫。 …………… 柏时泽的状态不算很好,自从那夜梅裔强。制着水雾来到他面前之后,他的精神就出了些问题,失眠、躁郁、易怒,自。虐般得不断回想那日的情景。残留的一截上臂似乎感染了,不断泛着隐隐的疼意,折磨着他的神经,而柏时泽在清醒的时候会用尽一切的力气想办法却破坏那面玻璃墙,哪怕那只会在他的身上增加更多的伤痛。 他痛恨着那些可恶的、野蛮的反叛军,若是他能够逃出去,他一定会拿着枪,将他们每一个人都彻底撕碎、处决。 某一刻,柏时泽恍惚地看着玻璃外,以为他产生了幻觉。否则,他怎么会看到水雾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哭呢。 水雾站在玻璃外,指腹被压出浅淡的青色。 明明只是两天没见,为什么柏时泽会变成这幅模样。 初见时高冷疏离的少将,此时像是变成了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手臂残废了,杂乱的头发遮挡在眼眸上,下颌也生出了青色的胡茬。 若不是那一身制服,几乎要让水雾认不出他是谁。 水雾还记得要怎样操作打开这面玻璃墙,等墙体向两面打开时,她连忙走进了室内,半蹲在柏时泽身前,有些难过,“你还好吗,能看清我吗?” 柏时泽迷茫地仰起头,蓝眸像是陷入了一场风暴,失去了航向,他抬起完整的那只手,轻轻触碰到女子的脸颊,“水雾?”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我一会儿去帮你拿些药,你的机械手臂还能再接上吗?”水雾担忧地说着,她很清楚,只是依靠自己恐怕没有办法夺回星舰的控制权,这方面必须得依靠柏时泽。她不能再看着男子这样颓废,她要令他重新振作起来,将他治好,让他恢复体能。 柏时泽像是没有听见,掌心轻柔得在女子的脸颊上摩挲,茧子磨在娇嫩的皮肤上,有些轻微的刺痛。 水雾没有想过柏时泽会欺负她,于是并不设防,没有向后躲,“你的体温好高,是发烧了吗,我给你带了食物,你先吃,我去找药。” “……食物?”柏时泽仿佛有些迟钝地说着。 水雾虽然又被乌昱骊强迫地喂了些食物,但餐盘里仍旧剩下了大半的肉。 水雾点点头,想要扶着柏时泽起身,可男人看着她,瞳眸里却逐渐泛起了某种会令她惧怕的光泽……后来水雾才想起来,那是食欲。 男子翻起身,将眼前好心的为他送饭的女子压在了地板上。水雾的唇中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惊呼,男子贴着她,脸颊在她的脖颈胡乱磨蹭。 野蛮生长出来的尖胡茬刺得她有些疼,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的红斑,水雾眼里包着泪,不明白一向可靠的联邦少将为什么也突然变成这个模样。 柏时泽如今已经很虚弱,可即便是这样的他也能够轻易将水雾按在身。下,为所欲为。 食物长在陡峭的枝头,被食品袋紧紧包裹着,柏时泽寻找不到,不得章法,急切得用舌。尖去拱,像是狗一样tian。 他的耳旁似乎传来了女子怯怯的哭腔,“那里不能吃呀,不要咬。” 柏时泽听不清,却下意识得放缓了力气,不敢用牙齿去碰,只想将食品袋吮湿,似乎这样就能够尝一尝点缀着水果的糕点。 好心的水雾以身饲犬,带来星舰的衣服又一件被浪费。水雾浑浑噩噩地想着,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她要没有衣服穿了。 柏时泽终于被女子低低高高的啜泣弄得清醒,他抬起头,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做了什么,呆愣地垂眸,看着自己真实的幻觉。 “柏时泽,你干什么呀,你是烧傻了吗,我不是你的食物呀,午餐在那边……”水雾脸蛋一片湿红,手指攥在他肩膀的衣料上,分不清是想要将他拽得更紧,还是要推开他。 [怎么黑屏了,啊啊啊,柏时泽你干嘛呢!!] [妹妹的衣服怎么湿了,姓柏的你……] [恍恍惚惚,这里真的是惊悚直播吗,我没走错频道吧] [楼上说什么呢,我们妹宝是在努力为蓝星做贡献。没听说《失贞的妻子》副本被永久关闭了吗,女娲局说达成完美通关有可能彻底封存直播,妹宝流的每一滴眼泪都是拯救世界的勋章!] 柏时泽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男人跌跌撞撞地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倒在地上被他欺负得彻底的女孩子,突然抬起手臂,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 “对,对不起,水雾小姐,我昏了头了。”柏时泽脸上蔓延着愧意,他终于清醒过来,实在过于羞愧,又再次扇在另一侧的脸上,才弯下腰,向水雾伸出手,“我扶您起来。” 水雾抿着唇,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在柏时泽愈发痛苦自责的视线中,她才鼓起勇气,将手放置在了男子的掌心中,小声地说道,“那你以后,别这样了。” 柏时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点头,“是,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我绝不会对您不敬。” 不同语序,含义相似的承诺,让水雾放下戒心,决定再信任他一次。柏时泽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手臂用力时,他额角的青筋鼓起,轻“嘶”了一声,曾经被水雾鞭。打在胸前的伤口没有经过治疗,原本无伤大雅,此时身体的免疫力低下,拉扯中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楚。 听到他的痛吟,水雾这才不再与他记仇,微微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还好吗?” “无事。”柏时泽偏开视线,不敢去看她,“是我的错,您可以责罚我。” 他的视线落在放置刑具的架子上,甚至想要亲手选择一根长鞭,让水雾撒气。 水雾虽然小心眼,脾气也不好,却还不至于没良心得在这个时候欺负伤员,“好了,你别乱动了,你伤的是右臂,还能自己吃饭吗?” 原本属于白浔的囚室中后来加了床,水雾让柏时泽坐在床上,将餐盘拿过来,迟疑地看着柏时泽。 他的右手臂是惯用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