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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许宴笙却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水雾小姐应该还没有洗澡吧,贵族小姐要时刻保持仪态整洁才行。” 水雾有些懊恼,又烦又讨厌,她的成长经历中没有父亲这个角色,此时却莫名觉得许宴笙管东管西,一张嘴就爹味十足。 “不用你来教训我,出去,不许你进我的房间来。”水雾推着许宴笙的胸膛,用猫崽大的力气撞他,想要把他弄出房间。 许宴笙的身体素质虽然不如乌昱骊、梅裔那般得不像人类,却也精通格斗技术、锻炼有素,笔直修长的双腿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水雾小姐,你是不是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误解。” 他捏住了女子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扣在掌心里,“你现在,只是我的囚犯,你以为,自己拥有拒绝的权利吗?” 水雾仰起头,睁大了眼眸,贵族小姐还无法适应自己身份的改变,也不懂人性之恶的深渊。 ……………………………………… 浴室中。 温热的水从沐浴头中淋下来,浸湿了两人的乌发。 水雾的手指被捏出了粉色,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透明的水将她微卷的长发黏在了白皙的脸颊旁,让她的脸蛋看起来愈发娇小。薄薄的一层睡裙紧贴在肌肤上,小腹的曲线若隐若现,玲珑而纤细,让人的手掌不自觉得想要被吸到上面去,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番。 许宴笙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也被淋湿,灰眸中看不出肮脏的情绪,正在做着的事情却显然没有说出的话那样清白。 “雾雾,配合一些,是你自己听话,还是要我来动手。” “你小时候没有玩过洋娃娃吗,这么喜欢给娃娃洗澡换衣服,是童年缺失吗。”水雾抿唇,眼睫沾上了几滴水,积压在卷翘的睫毛上,看起来像是离家出走的大小姐,在外面被坏男人骗得脏兮兮,可怜极了,被她的饲主板着脸带回家,耐心得一点一点洗干净。可她还要不听话,明明知道逃不掉,还嘲讽着顶嘴。 许宴笙并没有因为水雾杀伤力很低的几句话动怒,他从紫色的瓶子中倒出了一点洗发液,均匀地抹在掌心之中,覆盖在女子的乌发上,揉出了白色的泡沫,“没关系,我现在有真正的娃娃可以装扮,弥补了童年的遗憾。谢谢你满足了我的癖好,水雾小姐。” 水雾发出语言攻击,许宴笙身上象征性地给出血量[-1]的标识。 “水雾小姐,请闭上眼睛。”男子的嗓音像是优雅的大提琴,却被用来无耻地欺负人。 面对着面,许宴笙抬起手臂,几乎像是将她搂在了怀中,男子的指腹轻轻帮她按揉着头皮,将长发一寸寸打湿。他的动作很温柔,如果不考虑羞耻的被迫情景,倒是能够去做一个洗头小哥。 害怕泡沫和水渗进眼睛里,水雾只好憋屈地听了他的话,紧紧闭上了眼眸,眼睫不安的轻颤,嘴里却不肯认输,“哼,我看你根本就不应该当贵族,偷偷把手法练得这么好,天生就应该去发廊给客人洗头。” 许宴笙将温水轻轻冲刷在女子乌黑的长发上,低笑,“我只招待水雾小姐一个贵族,想必雾雾应该不会吝啬到只让我伺候,却不肯给钱吧。” “你把我的眼睛都弄湿了,难受死了,我才不要给你钱,还会投诉让你丢掉工作。”水雾向他暴露自己的坏心思。 许宴笙弯下腰,认真观察了一下她的眼睛,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净水液,“那我只能去小姐家里应聘管家,向你赎罪了。水雾,该洗其他地方了。” 女子身上的睡裙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乌发垂在胸前,遮挡住了莹润白皙的轮廓。 “变态。”水雾呜咽。 偶尔沐浴液的泡沫吹出漂浮的泡泡,脚下混合着化学溶液、滑滑的水越来越多。 许宴笙第一次洗娃娃,不太熟练,但好在很细致。 她的膝盖发软,双腿并不拢,许宴笙用清水将女子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又用浴巾将她被热气熏粉的身。体仔细包裹起来。 许宴笙好心帮贵族小姐洗了热水澡,可娇贵的小贵族显然并不领情。趁着男子低眸,帮她将浴巾整理好的时候,水雾整个人用力向前扑到了男子的胸口处,搂住他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滑溜溜的地板上。 洗发水和沐浴液被碰倒,黏腻的溶液流淌出来,和水流混在一起,形成一条条斑驳的痕迹。 许宴笙的脊背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将他的头发黏在一起,原本整洁修身的衣服也全部都被脏水浸湿。他狼狈地跌倒,再也维持不了趾高气昂的模样。 水雾坐在他的腹肌上,耀武扬威得觉得她终于教训了黑。恶势力。她捡起地上的洗发水,往男子的脸上和胸膛上倒下去,“这么喜欢给人洗澡,你怎么却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好像是从垃圾桶捡起来的,你这幅邋里邋遢的模样,怎么好意思教导我的。” 许宴笙满脸都是黏糊糊的溶液,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心中又升起将熊孩子照着屁股打一顿的想法。 水雾却仍旧嫌不够,粗。鲁得去扯他衣襟的扣子,“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就应该把你的衣服都扒。掉,再把你丢到那群可恶的反叛军面前,让他们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女子磨磨蹭蹭,小屁股压着他,让许宴笙的脖颈都红了一片,忍不住用掌心托起她,嗓音哑得像是喝了毒药,“起来,水雾。” 水雾还没有报复够,在他的胸膛弄出一堆泡沫,又把泡沫弄到男子的头发和脸上,然后被自己的“杰作”取悦,狡黠地笑出声。 许宴笙的额角都要冒出青筋,手臂绷紧,胸膛一起一伏,掌心缓缓扣紧,将她的身体抬起来,“够了,水雾,穿好你的浴巾。” 她到底是笨得不知道学校里教过的常识,还是对男人太过信任了? 他的手指扣紧,眼眸赤红,手臂终于不再将她向外推,而是把她捧着,指腹陷入绵软的肌肤,“雾雾,你是故意想要这个的吗。” 如果许宴笙愿意求饶的话,水雾一定会更加兴奋地欺负人。但当水雾的小脑袋终于弄清楚许宴笙说得是什么时,她便瞬间脸蛋通红地弹了起来,跑出了浴室,还特意在外面关上了门。 被扔在原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许宴笙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眸,嗅闻着女子身上遗留下的香气,丢掉了所有贵族的矜持。探出手,做着自己从前最不耻的事情。 洗发水、沐浴露、身体乳融合的泡沫淹没了他。 ———————————————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许宴笙发誓,他在一开始没有想过弄脏女子的内衣。白色的一小块布料叠在脏衣架上,看一眼脑袋里就开始擅自播放一系列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