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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哪个人身上扒下来的。 白浔在反叛军之中还是很信任首领的,他拉着水雾的手,如同牵着女朋友见家长的小情侣,恳求地转身看向乌昱骊,“首领,可以让水雾小姐和我待在一起吗,我会看着她,不会让她逃走的。” 水雾没有说话,她的神情中甚至有些事不关己的冷淡,一看就并不是真心对待白浔,偏偏单方面坠入“爱河”的白浔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 乌昱骊金色的瞳眸落在水雾的身上,从头到脚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在囚室中没怎么看清,他舌尖抵了抵下颚,她怎么,这么小一只啊。 “随便,你愿意将她栓到你的裤腰带上也没人管。正事还没做完,我一个人又没长三头六臂,赶紧都给我滚出来做事。”险些沦为光杆司令的乌昱骊赶着他没用的属下,视线瞥过白浔时,没有给他发布命令。需要白浔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反叛军的制度没有那么森严,乌昱骊没心思管下属要做什么。 梅裔和许宴笙终究没再因为水雾而在乌昱骊的面前争执,离开了房间。 白浔关上了房门,外面的骚乱尚未止息,遍地都是脏污的血迹,是女子不适合看到的场景。白浔将水雾抱了起来,他有些吃力,小腹紧绷,却走得很稳,将她重新放在了床上。 当“坏人”都走了之后,在水雾的面前,白浔又恢复成了那一副懦弱老实的羔羊模样。 他蹲在了水雾的面前,拿来了毛巾,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她,“你的脚脏了,我帮你擦一下吧。” 水雾没有搭理他,她晃着小腿,手臂支在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天真又冷漠。 白浔一时握不住她,女子好像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毫不在意他,晃悠的小腿便不经意碰到他的脸颊和胸膛。 白浔红着脸,像是一只弓起来的虾子,哄着她,“你别动了,我擦不到了。” 水雾的性格一向有些欺软怕硬,她胆子小,擅长认怂,却会准确地挑选一些会对她好的人发脾气。比如现在,白浔看起来软绵绵的,她就牢牢记得他之前辜负她的好意,不肯告诉她秘宝地址,害她现在被迫关在这个星舰里,随便谁都能够威胁她。 水雾恶劣地低眸,将弄脏的脚踩在男子的腿上,“这么爱干净,那你帮我tian干净呀。” 白浔变成了被炖在锅里的鸭子,耳朵红,手也抖,他仍旧不太适应与女性相处,无措得不知道要怎样回答。 水雾用他的裤子擦着脚心的灰尘,“怎么,你不愿意吗,那就不要假惺惺地说想照顾我,明明你和那些人都是一样的。” 白浔不想让她误会,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是真心不想让他们伤害你的……” 他轻轻抿唇,握住女子的脚踝,并不在意自己的裤子被蹭上灰尘,温顺得用毛巾帮她擦着脚心。男子的神情微微有些低落,“水雾小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的脚心很敏感,一点都碰不得,被毛巾擦一下便发痒,水雾忍下生理性的笑意,想要将脚缩回去,“我凭什么不能生气,只因为你说了两句好话,对我施舍了一些同情,我就必须要原谅你吗。你以为,你们制造了星舰的故障,趁机逃出牢狱夺走了星舰的控制权,就能够高高在上地支配我的生活了吗。” 她神情高傲,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到什么境地之中,对着唯一愿意保护她的人冷言冷语。 可白浔却没有生气,反而陷入了羞愧里。他想说,他不是那种地位颠倒之后就要翻身让她承认后悔的糟糕男人,就好像他赶走了许宴笙和梅裔,只是为了自己来欺负她。 可水雾不愿意听他解释,在心底认定了他就是这种不真诚、不善良,脑子里装满坏心眼的反叛军。白浔有些着急得想要证明自己,他呆笨的脑袋想不出太多主意,只能记住水雾刚刚的要求,于是捧着她的脚,低头,小心的亲了上去,“我帮你tian,可以了吗。” 白浔的眼眸中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奉献的姿态。 水雾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变。态,她只觉得白浔一下子变得脏兮兮的,不讲卫生,满肚子里都是细菌。她用力缩回脚,再也不想让他碰她,“我不要你了,你也出去,我自己会洗脚。” 白浔红着眼,不知道他明明都如她的愿了,她为什么还要不高兴,要赶他走。白浔想要留下来,他像是被遗弃过一次的猫,现在主人就在身前,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留恋的心。 可偏偏,他刚刚还在表示,他与许宴笙他们并不是一类人,他不能强迫水雾,也不能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最终,白浔还是默默站起了身,像是一个听话的“小丈夫”,吵架完了之后自己流着泪被赶出家门。 所有讨厌的人都走了之后,水雾洗了个澡,又刷了两遍牙,她想出去看一看星舰的情况,第九军押送犯人的士兵至少有一百人,她不敢想象他们居然没有反击的能力,任由那四个反叛军控制住了局面。她还想知道柏时泽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死,可当水雾走到舱门前时,她却发现自己在内部打不开门了。 白浔更改了船舱的设定,她现在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了。 ———————————— 水雾是从梦中被吵醒的,她出不去,洗过的乌发没有吹干,头又开始疼。女子躺回床上,抱着被子,眼角残留着红晕,迷迷糊糊。 舱门再被打开时,她的身子缩成一团,突然惊醒,白浔手中拿着餐盘,正蹲在她的床边。男子眼巴巴地瞧着她,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她没醒,他也没敢叫她,“我怕你饿,就带了吃的过来。” 水雾也分不清自己是自然醒的,还是被他盯醒的。她带着些起床气地坐起身,想要将男子手中的餐盘掀到地上,可偏偏她的肚子不争气地投降。她眼睛里包着泪,到底没能有骨气得不吃嗟来之食。 见水雾没有抗拒,白浔连忙欢欣鼓舞得小心将松软的糕点拿在手中,双手捧着递到她面前,“你尝尝合不合口味,慢些吃,还有的。” 白浔并不是故意拿了这种填不饱肚子的糕点,只是水雾第一次见他,带来的便是相似的食物。他的味蕾牢牢记住了幸福的味道,于是下意识便将自己记忆里最好的食物拿来送给了水雾。 属于是她的自作自受。 不同的是喂给白浔的糕点是柏时泽精挑细选的难吃品种,食堂里想要找到那种噎死人的过夜饼干还是挺困难的。此时白浔掌心中的小蛋糕看起来就很香甜,软乎乎的,精致的一小块,让饿着肚子的水雾没有办法再嫌弃。 注意到水雾的迟疑,白浔连忙解释道,“我洗干净手了,不脏的。” 男子的话语让水雾失去了拒绝的理由,她微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