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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自己矮上一截法洛商量。 “索南多伤得不轻,直接把他这样带回去,说不定他在路上就已经死了。” 白靛弯着腰,从法洛的角度恰好能把白靛领子里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深邃的眼眸,和饱满漂亮的胸肌。 法洛想到了自己之前趴在白靛的胸肌,感受那带着奶香味的心脏。 奶水很好的让他恢复了清醒,从精神紊乱的痛苦中挣脱了出来。 可是,没等他恢复正常,白靛就把自己抛弃,跟着别的虫离开。 他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只虫。 法洛面无表情的想着。 听到白靛这番话的法洛,心里更好受,他只感受到憋屈。 毕竟在法洛看来,这是白靛为了索难多而向自己求情。 说明他和索南多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他握紧自己的双手,用锋利的指甲穿透自己的手心。 手心脆弱的肌肤被指甲完全划破,但法洛却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 他让那股疼痛在自己的身体里回荡。 “关我什么事情?”法洛抬起头,同白靛对视,“他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情?” “我巴不得他死,难道不是吗?他在城中享受着送去的圣水,哪怕精神力紊乱也不用被送出城,所有的规则都因为他打破。” 法洛沉默片刻,他顿了顿,“而现在你却在让我对他好一点。” “那谁来对我好一点呢?谁来救救我呢?” “虫母?” 第064章 小球 白靛能够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悲伤,他心中就像是堵了块石头,闷闷的,他想要把法洛拥入怀中,但看他现在的这幅模样,濒临崩溃。 眸底涌起的是悲伤与难受。 白靛把捆住的双手放在他的面前,低声道:“我不想任何虫子死在我的面前。” 他的声音很低,同样也带着点安抚的感觉。 “就像你说的,我是虫母。” 白靛向着法洛露出笑容,他背对着日光,在自己的每一块肌肉上洒上金灿灿的光芒。 如同蜂蜜一样可口。 白靛解除对法洛的束缚,他让自己变得尽量温柔点,让法洛相信自己。 他会心疼法洛,他大概能把过往捋清楚,塞地斯说他们都不会精神紊乱,而作为他们兄弟的法洛,却因为精神紊乱被赶出城中。 说明这只是个幌子,法洛的身体确实出了点问题,但和精神力紊乱并不搭边。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可能是盖里尔。 塞地斯生死未卜,而法洛又被逐出城。 还有,那张照片。 盖里尔究竟想做什么? 白靛不明白,但他知道不管是塞地斯还是法洛,又或者是索南多,或许就像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傀儡。 被操纵的傀儡。 法洛是已经挣脱了盖里尔控制的傀儡,白靛抿着自己饱满的唇,他的唇就像是被可人的樱桃。 咬上一口,就会从里面迸发出汁水。 白靛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于虫子的吸引力会有多大。 如果知道,他就会合理利用自己的这幅容貌。 他虽然同情法洛的遭遇,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会怜悯法洛,毕竟白靛还记得法洛之前对他的冒犯。 白靛的余光瞥见趴在虫子肩头的索南多上,他垂下眼眸,看索南多的状况确实算不上好。 但是,白靛却莫名相信,这一切不过是索南多装出来的。 帮索南多还是帮法洛…… 白靛的心里很快便有了答案,索南多可能和傻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怎么说,他都会选择傻狗。 “我知道。”法洛从地上起身,方才的痛苦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快要站不稳,还是白靛用肩膀撑着他,才没让他摔下去。 法洛又恢复平常冷漠的表情,“带着他走。” 他的这声命令是对着虫子们下的,他深吸口气,“别让他死了。” 有法洛的这句话,有的虫子虽然不满意,但也只能这么做。 白靛得到法洛的这句承诺,他总算是放下心来,背着索南多的虫子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没再向之前那样。 既然法洛听了自己的话,那白靛也愿意给他一点好处,白靛把自己束缚着的双手递到法洛的面前。 “牵着我走。”白靛还为他找好台阶,“毕竟,这片荒漠很危险,我需要你保护我。” 法洛手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他赶紧掩盖这份不自然。 “哦。” 他眨眨眼,没有多说其他的,但是也没有把白靛手中的绳子松开。 反正,这是白靛自己要求的。 光滑的绳子系在白靛的手腕,不像是在束缚他,反而像是某种情.趣。 他用手勾住绳子,淡漠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靛。 “那你现在跟我走。”法洛扯住塞地斯手中的绳子,似乎这样就能永远与虫母永远在一起。 白靛嗯了声,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跟随在法洛的身后,同他一起前去荒漠的深处。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偌大的荒漠中。 只有叮叮作响的铃声,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 皇宫。 盖里尔手中举着茶杯,里面是浓郁到极点的红茶,他抿了口,左边的盘子里是一大块猩红的血肉,正在散发热腾腾的白汽。 这块血肉还在蠕动,上面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空洞,翻开红色的肉,底下却早已被毒素腐蚀。 他坐在高楼的阳台上,向城外远眺。 盖里尔知道索南多切断了自己与他的联系。 他的这个最乖的“孩子”,偏偏又是最像卡拜,他们同样能够与神明对话。 神明吗? 盖里尔将叉子插入肉中,他表情冷漠扭曲,唇角几乎要开到耳边,“我会把虫母留下。” 用尽所有的办法。 盖里尔已经找到有用的办法,只要用……这个…… 把虫子的血肉喂给虫母吃。 盖里尔发出满意的喟叹声,他垂着脑袋,“虫母,虫母……” 一阵风吹过,露出白纱后的一切,是浓香的巢穴,还在向下流淌着黄色的蜜,黏腻的细丝连接着周围的一切。 把整个巢穴都完全覆盖。 盖里尔收起装满红茶的杯子,他靠在椅子上,触角撕破人皮探出来,正直勾勾的注视着远方。 索南多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等到虫母被他留下来后,作为傀儡的他们,也就失去利用价值,该去死了。 盖里尔心想。 他心情颇好的喝着杯子里的红茶。 等待着虫母再次回来。 - 白靛跟在法洛后面不知道走了多久,这群虫子体能恐怖,感受不到疲惫,反倒是他因为烈日,晒得身上蒙上一层汗水,浸湿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