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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斗篷的遮挡,白靛也就心安理得的躺在塞地斯的怀里。 路上凸起的小石子不少,马却踩得很平稳。 黄沙满天,白靛根本看不清前路。 他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白靛确认过后,默默问250,“你在做什么?” 250傻乎乎的回应,[我在拍照,诶,旁边好像有一堆虫……] “哦,只是一堆虫,什么!一堆虫!”白靛猛得打了个激灵,他赶紧抬高声音,“塞地斯!” 他声音响起的那刻,随之响起的还有地底发出的爆炸声。 白靛的后脑勺搭上一只手,他被塞地斯完全搂在怀里,与其同时,他的背后长出虫翼,虫翼上布满黑黄的毒素。 他抬起左手,精神力随着虫翼振动而散发出去。 塞地斯用手捂住白靛的耳朵,将那些巨响阻隔在外。 在白靛看不见的地方,精神力触碰到埋伏的虫子身上,发出巨响,他们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一点又一点的炸开,血逐渐渗透在黄沙中。 耳朵那种冰冷的触感消失,白靛睁开眼睛想往那边看去,却被塞地斯捏着下巴,不让他动。 塞地斯俊美的脸看起来格外冷漠,“你太弱了,没必要看。” 他半天又憋出一句话,“你会被吓到。” 言外之意是,不想让你害怕, 白靛看他耳垂都红成一片,他痛快的说,“行,我就不过去了,我在这里等你。” 塞地斯从马上翻身下去,他仰头看向白靛,眼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迷恋,“我马上回来。” 白靛看着他蓬松的金发,顺从自己的心摸摸他的脑袋,就像阳光一样温暖,“嗯,乖孩子。” 塞地斯努力克制自己即将上翘的嘴角,他矜持的点点头,向埋伏着虫子的地方走去。 白靛在马上无聊的四处看看,他其实还挺好奇所谓的圣水究竟是什么,竟然能够抑制精神力紊乱。 况且,既然所有的精神力紊乱的虫子都会被赶到城外,那索南多…… 他难道也要? 可白靛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失控的模样。 白靛握着手,又展开,索南多能控制住自己吗? 他这么特殊,会不会是真的皇室虫子? 白靛脑中浮现无数的想法,还没等他思考出所以然来,塞地斯就往回走。 白靛坐在马上,能够隐约看见一点红色,恐怕是被炸开的血肉。 “处理完了?” 塞地斯点点头,他眼里闪过一点不耐烦,“是一群从城里逃出来的虫子。” “他们想要阻止圣水运往城中。” 白靛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塞地斯只是笑笑,露出两个虎牙,没回答这个问题。 白靛看到他手里还抓着一把东西,他就换了个问题,“这又是什么?” 塞地斯张开双手,让项链暴.露在空气中,“他们的身份标志。” “什么?” 白靛看到那些项链的一瞬,瞳孔紧缩,他嗓子干哑,紧接着250疑惑的叫起来,[这,这不就是……宿主!你上次在屋子里找到的!] “项,项链。”塞地斯看白靛那副紧张的模样,“有什么问题吗?” 白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反应过于激动,他轻咳一声,直视塞地斯的眼,那双金眸是透彻的,让白靛脑中浮现一道身影。 蝎子。 好干净的眼睛。 白靛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他觉得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莫名奇妙,他摇摇头,“没事。” 白靛露出一个笑,轻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项链还挺好看的。” 塞地斯听到这个借口,也没多想,他自傲的抬着下巴,“你喜欢项链?等回去后,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他又加了句,“我宫殿中的宝石和金子是最多的。” 他这句话是在拉踩索南多。 白靛啧了声,“真有钱。” 他都有点仇富了。 靠。 解决完埋伏的那些虫族,队伍继续向前走。 [宿主,我刚刚又仔细对比过,项链是一模一样的。] 白靛冷笑,“是啊。” 他咬牙切齿,“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靛几乎快被气撅过去,“你看看刚才那群虫子的下场。” 他痛心疾首,“我要是被发现,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250被他一通话吓得瑟瑟发抖,[那,那我现在给你准备棺材?] [我一定给你准备最漂亮的棺材!] 白靛只想掐着自己的人中喊救命,他只能庆幸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买,买,买,给你自己买去吧,人工智障。” 塞地斯疑惑,“你不舒服吗?”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靛假装轻轻咳了几声,“没事,只是进沙子了。” 塞地斯装作不经意地把白靛搂紧。 等到他们离开的时候,远处的黄沙因为吸入过多的血液,变得黏稠,通红。 “虫母?” 黑色的靴子踩上黄沙,金色的发丝随风飘荡,狭长的眸子下是黄色的条纹。 他刚才看见了,被塞地斯那个蠢货抱在怀里的虫母。 健康的身体比旁边的雄虫要更加健壮,其中蕴含着无比丰厚的生命力。 “是虫母啊。” 白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着,他们一行虫停在破败的木屋外,这里有好几间木屋,看起来更像是以前住着人,但被黄沙掩盖。 塞地斯本来想扶着白靛下来,他还在心里琢磨该如何不经意的向白靛提起,没想到白靛自己轻松从马上跳下来。 塞地斯霎时间冷着张脸,可恶。 白靛向四周看看。 塞地斯已经把他认作虫母,他解释道:“我们到圣山还要一段距离,今晚先在这里休息。” 白靛不明白,“这条路是固定的吗?”如果是固定的话,在这里建个比较安全的房子住岂不是更好。 塞地斯把推开虚掩的门,“不是,每次前往圣山的路都会发生变化,我们每次走的时候,都要让……” 塞地斯气冲冲的念出那个名字。“索南多进行占卜。” 他暗戳戳的拉踩索南多,“他只会这个,他脑袋不太好用,是个疯子,只能做这件事。” 白靛注意到塞地斯的样子,他只当两虫之间有着他不知道的矛盾。 好在木屋里还能住,白靛看了眼仅有的一张床,和硬挤进来的塞地斯,他好笑的抬眉,“你要跟我一块住?” 塞地斯挪开眼,他理直气壮,“这件木屋都是我收拾的,除非你想跟好几只虫子住在一起。” 白靛进入别的木屋,那些雄虫一定会在晚上偷偷的爬上白靛的身上索取,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