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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化异象的莲子,原本以为是什么天道之力,现在想来大概只是因为莲子中他的气息浓郁。 这么细细梳理下来,今日冲破金丹禁锢的事便分外清晰了,是因为喝了他很多血。 而以男修的阳气修炼当然有弊端,她从今往后都离不开阳气,若一段时间没有吸收到男修的阳气,就会像今天这样神智不清发狂。 谢无妄轻垂眼睫,看着身旁熟睡的少女,单纯懵懂不谙世事,不知世间险恶。 他不禁想,将她带上修道一路或许是个错误。 若不是因为他的私心,她现在还是一只快活的小狐妖,四处闲游,吃喝玩乐,不必因为此事…… “谢……” 少女忽然呓语出声。 谢无妄稍稍靠近了些,想要听清她的呓语,刚一凑近,忽然被少女当成抱枕抱住了。 她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像平时蹭抱枕一样蹭了蹭,呼出氤氲热气。 嗓音迷迷糊糊的,又带着熟稔的眷恋,“什么时候吃饭,师父,我好饿……” 谢无妄微微顿了下,轻声:“等你醒了就可以吃了。” 而后将她的胳膊拉下来,放回被窝里,拿过旁边一个软枕放进她怀里。 她倒也是不挑,抱着软枕蹭了蹭,然后啊呜一口咬上了软枕,小狗似的拽着。 跟今天咬他时的动作倒是别无二致。 刚刚消退的耳根处倏地又生了些热意,看来一颗药对他来说药效不够。 谢无妄眸光平静看着少女,并没有在意,又吃了两颗过敏药。 …… 翌日,云袖从睡梦中醒来,迷糊之中下意识想揉揉眼睛,一只大粽子却“啪”一下糊上了她的脸。 云袖:“……” 云袖清醒了,慢慢坐起身,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少年。 他注意到动静睁开眼睛,黑眸朝她投来视线,在她满是疑惑的目光中淡声解释:“都灵城客栈没有多余房间了,只有你我二人一间,房间中也没有能坐下的地方。” 云袖扫了一圈,房间里都是各式各样的猫爬架,猫抓板,除了这张猫窝床榻,确实没有能歇息的空位。 云袖低低“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脑子里却都是昨天的事,她对于自己把他扑倒一事耿耿于怀,实在是过不去。 她低着脑袋,小声:“……那个,温道友,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 谢无妄语气平静:“无妨。你只是被妖气侵染了,一时失了理智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体质一事他暂时还没找到解决办法,现在告诉她只是让她徒增烦恼。 至于这段时间……有他在旁看着,断不会叫什么不轨之人占了她的便宜。 他也是个好人,这都不生气的。 云袖在心里默默评价,只有她是个滥情又花心的坏狐狸。 她想起昨天的事,感觉自己这话说得十分熟悉,小声祈求:“那个,温道友,我是狐狸精的事你能不能不告诉我师父啊?” 玉白小剑中的黑魔仙:“……” 晚了。 他不仅已经知道了,还摸了你的狐狸耳朵。 它很想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但谢无妄本人就在这,它是一个字都不敢吭。 白衣少年顿了顿:“我并未听过剑修讨厌狐妖的这种说法,只有一部分修士会不喜妖修,你或许是误会了,你师父并不厌恶狐妖。” 云袖一愣,她这话是从合欢宗宗主那听来的,她都把宗门至宝给她了,应该不会对她说假话吧? 她狐疑:“真的吗?” 白衣少年嗯了声:“我确实未曾听说过无妄剑尊不喜妖修。” 云袖小幅度点了点头,一直提到狐狸狐狸的,她觉得自己的尾巴怪怪的,有点发麻。 面前的少年都见过了,也就没什么好藏的了,云袖扒拉开被子,露出尾巴,看清之后顿时愣住了。 昨天白天还好好的尾巴,现在一片焦黑,不复昨天的毛绒雪白,这秃一块那秃一块的,简直惨不忍睹。 这个样子显然是被昨天的天劫劈焦的。 一觉醒来她变成了秃毛狐狸。 云袖天都塌了,尾巴僵在榻上。 黑魔仙凉凉道:“谁让你昨天发呆,最后还用手接雷球,你不秃谁秃。” 谢无妄看到她的尾巴也怔住了。 不过细想之下就明白了,她是妖修,天劫的威力是直接作用在原身上的,她的手都伤成那样了,原身的皮毛当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房间里有很多毛梳和护毛膏,云袖想抢救一下自己的尾巴,结果手伸过去,两只大粽子连手掌都弯不了,根本拿不起来梳子。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拿起了毛梳,嗓音清淡,“我来吧。” 云袖一愣,下意识拒绝:“不、不用了,我可以找别人帮我。” “找谁?” 他轻慢抬起眼,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是找你那两个不知道你狐妖身份的师兄,还是现在去都灵城找几个陌生的好心人?” 云袖一下耷拉下来了尾巴,剑修是不是真讨厌狐狸精这事还有待验证,她肯定是不能找他俩的,在这里她也不认识旁人了。 思来想去,还真是面前的少年温雪更合适。 玉白小剑里的黑魔仙:“……” 嗯,它现在还是不出声比较好。 它淡定低头,继续玩琉璃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刷修真贴。 云袖有些紧张地坐在软榻上,抱着抱枕,手指攥紧凉滑布料。 昨天还蓬松柔软的尾巴现在完全变了个样,白毛被雷劈得焦黑,一块一块燎在了一起,还有的地方露出了尾骨,皮肤也被烧伤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轻轻地把尾巴搭到少年的腿上,乱糟糟的毛顿时和他干净的白衣形成了鲜明对比。 少年倒也不嫌脏,见她努力和他的腿保持两三厘米的隔空距离,努力得尾巴都在发抖,直接抬手一压,尾巴实打实地放在了他腿上。 他没立刻用梳子梳毛,而是拿了一把小剪刀,指节揪着毛,替她把燎在一起的毛细细剪掉。 这个过程格外漫长,等完成了这一部分,他拿出了一瓶仙泉,倒在尾巴的伤处。 “嘶。” 云袖痛的尾巴一抖。 少年动作顿了下,清洗伤口的动作变轻缓了些,洗干净之后,将丹药捏碎一点点洒在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传来,将灼烧的痛都掩盖下去,云袖松了口气,身子也放松了些。 处理完伤口,少年拿起了那只毛梳,从红色的尾巴尖开始梳,一点一点把缠在一起的狐狸毛梳开。 少年的手动作轻缓,从尾尖一路梳到尾巴根。 云袖抱着抱枕,小脸半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一双氲着水汽的眼睛。 他这样温柔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