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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谢他干什么?”我不解地问道,“而且魏则明你感谢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过于特别了,感谢到要把我送给他?” 他即刻反驳道:“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是最合适的,也会是除家人之外对你最好的人。”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都是些什么乌烟瘴气的,看人下菜碟的多了去了,你是收养的这件事并不是一个秘密,只要稍微打听就能知道。就算我们之间和亲生的没有区别,也抵挡不住他人背后轻慢你。” “我看不得别人对你不好。” 我听得出他的真心,但仍是皱眉道:“所以你就认定了成周是那个好人?” “魏楚!你能不能听我说完。”他轻呵道。 “你讲。”我冲他摆摆手。 “那是因为我看出了成周是真的喜欢你。”魏则明一本正经道。 “哈?”我惊愕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吧。” 他再次恼羞成怒道:“这是真的,也许不到爱的程度,但他绝对喜欢你。” “没有一个男的会愿意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而且当他的时间还很金贵时。” 我沉默了下,不知道该怎么跟魏则明讲系统的问题,那是因为我是他任务的一环啊。 “我们这个阶层的真心已经是少得可怜了,而且你的精神状态我真的有点担心,但有成周在,他有尖端的医疗资源,也有稳定的心态,他能拉你走回来。”魏则明继续道。 “你的意思是我有病,所以才必要要找成周嚯嚯是吗?”我将筷子拍到桌上,“魏则明,你就没想过我不需要男人,我需要的是独立,不止物质也包括精神。” 他长叹一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受苦。假如你没有过那么糟糕的童年,我肯定给你支持让你去拼去闯。” “但……你那么糟糕的心理,我只害怕你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 我们两个僵持在了那里,谁都说服不了谁。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起身:“我还是先走吧,免得你又不开心。” 我没有挽留,临走之前,他停顿了下不忘再次提醒道:“别乱跑了,注意身体,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客厅我给你留了东西,记得看。” 等他走后,我吃完药又睡了会儿,下午的时候阳光正盛,实在睡不着了,这才想起他的话。 去客厅翻看了下果然多了一个包,我打开,发现里面是一瓶酒和一本相册。 不会是想搞什么怀旧,用旧照片来打动我,让我心软和好吧。 我暗嘲他的老土,手上却很诚实地翻开了。 一张张泛黄的照片映入眼帘,大多都是我和魏则明的,偶有几张全家的合照。 我翻到一张我和魏则明闹脾气的照片,我打扮得像是公主一样,魏则明则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个捡破烂的。 那个时候我刚去家里,妈妈对我很是关怀,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洋娃娃,总是乐此不疲地打扮我。 但小孩子穿的过于精致很容易导致不合群,我刚转入学校的时候 ,就有不少人欺负我,后来是魏则明来我班上一个个亲自教训了一顿,才慢慢好起来了。 照片上就是魏则明去班上教训过后,又来教训我吵架时留下的。 当时我刚被收养,并不敢给家里面添麻烦,忍气吞声了好久,后来是魏则明自己发现了。 当时我在这个家和魏则明吵得第一架,就是他训斥我不懂得告状,但等我学会告状之后,每一次挨训的都是他。 想到这些趣事,我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张张慢慢翻看着,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但翻到相册后面,一叠照片突然掉了下来。 我俯身捡起,笑意却僵在了唇角。 是成周,确切地说是我和成周的合照。 从我小时候起到长大,几乎每一个阶段都有,有毕业大合照,有抓拍时的路人照,看起来都像是不经意间的同框,但和起来就不是巧合了。 所有照片里,只有一张是例外的,不是同框,是真真正正的合照。 我将那张照片挑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张照片里的我衣衫破旧,穿着不合身的的男童装,和相册里的公主风全然不同。 还真是如同魏则明说的,像个脏兮兮的猫崽。 而照片里的另外一人已经初具少年风姿了,站在我旁边,简直像个高贵的王子。 只是他仍不嫌弃地攥着我的手,紧紧的,像是生怕一撒手我就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了在游轮上成周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从包里拿出了那瓶酒来,和我在船上打碎瓶身一模一样。 我转动酒瓶,发现在刻着年份的地方还有着一行小的数字,没有涂层肉眼看不清。 我用手摸了一下,是六月一日。 我的生日。 原来我就是成周拯救了命运的那个女孩儿,是他将我从那个泥沼里拔了出来,也是他将我放置在了现在的温床里。 但我不解的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把我放置在恶劣的原生家庭里,那样无法跨越阶级的我,碰到他不是更容易被掌控吗? 而且为什么要把我放在魏家,而不是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为什么要用如此迂回的手段? 除非这背后有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我拿上那瓶酒,摁响了隔壁的门铃。 第125章 成周开门极快,像是早有预料,就像是早在那边候着的。 门刚一打开,他就问道:“谈完了?” 熟稔的如同在我家装了监控。 我冷呵一声并不想回答他,而是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开始胡乱翻找起来。 他也并不阻挠我,而是冷眼看着我就这么把他的家翻的一团乱,直到找到了酒杯和开瓶器我才作罢。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家也没有乱到哪里去,本来就只有少部分东西,和冷冰冰的样板间一样,我甚至都以为要去我自己家拿酒具了。 我拎着东西坐到沙发上开酒,这时成周终于有了动作,他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的行为。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生气的时候,他道:“你还在生病,不能喝酒。” 说话间,他好看的眉眼都是淡淡的,一点要发怒的前兆都没有。 我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败在那里,我抬头问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将酒瓶竖在桌子中间,将瓶身和日期对准了他。 成周的表情依旧很淡,只是拿起了酒瓶,脸上露出了有些怀念的表情,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亲手酿的酒。 无需言语,这些表情已经承认了他所做的一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听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