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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坠着一直向下。 下一刻,我的手机传来了魏则明的信息。 “你去找成周胡闹了?” “你的假和我的假我都请好了,我明天亲自压着你去,你别想着逃!” “你无缘无故昏倒,哥是真的担心你,听话些,一定要检查清楚了。不管到底结果是什么,家人都会陪你走下去的。” …… 我摩挲着最后那句话,心中像是有小鱼在不断吹着泡泡,既欢欣鼓舞,又因为泡泡膨胀易碎而感到难言的酸涩。 似是见我久久没有回应,他又传来的一句威胁: “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将这件事告诉爸妈,你知道他们性格的……” 感动的心情如泡泡般碎裂了,我敲下了一个“好”字。 魏则明那边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半天,他发来了一个疑问:“所以到底去不去?” …… 这下彻底没有感动了,我面无表情狂摁键盘: “去去去!” 我和成周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感觉没有聊些什么,但又让我觉得信息量很大。 就像是缺了解密本的加密信息,我暂时无法解读,但他应当是想让我知道的。 只是不知,这段是好心,还是傲慢…… 第二天一大早,魏则明就来敲我的门,真是生怕我跑了。 我起床气未消,加上昨天的事,恼怒之下直接把枕头砸向了门,正好把开了一个缝偷瞧的他给砸了回去。 吃早饭的时候,他揉着鼻子嘀咕道:“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太不客气了点,凶巴巴的,小心嫁不出去。” 结果遭到了母亲大人温柔地打击,我笑得很大声。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去心理工作室的时候,我一度紧绷的像是被绑在了车上,无论魏则明怎么试图给我放松我都不予理会。 他叹了一口气,最后提了一个让我再度意外的话题。 “你昨天答应来的时候,是不是在成周眼前?”他假装漫不经心说道。 八百个小动作已经暴露了他,不过我无暇顾及,又想起来那场复杂的谈话。 “成周跟你讲的?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有些不虞,拧紧了眉。 魏则明透过后视镜偷瞄了一下我,道:“不是啊,你哥我这点推理都推理不出来?” 我不想回答他。 魏则明确不愿意放过这个话题:“说真的,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控制欲强,事多,还喜欢告小状,和教导主任差不多。”我扳着手指头说道,全是贬义词。 最后勉强加了句:“还算靠谱吧……” 每说一个词,魏则明脸上的笑就多了一分,说到最后,他已经乐不可支了。 “真想让之前追他的女生都听听这番评价。”魏则明颇有些扬眉吐气的状态。 我狐疑地看向他:“你不会是故意让我吐槽他的吧。” 为了不让魏则明得意,我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补充了几句:“不过长得挺帅的,脾气也蛮好,内核很稳定。” 被我骂的狗血淋头还能笑出来,我也不得不服他的心态。像这种资本家应该从不内耗吧,只会想着变着法地压榨别人。 我突然觉得这种绝对利己的心态值得我学习。 “呦,没想到这些话能从你嘴里听到,你对他的评价蛮高的嘛。” 魏则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则虚弱地露出了个假笑。 心理工作室很快就到了,地址很偏僻,在很安静的郊外。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外型恰好是我很喜欢的那种木质小房子,很温暖的色调,和海岛旅行时居住的有点类似,让我很有亲近感。 我们进去后,前台负责接待我们,魏则明则和对方核对预约信息。 工作室不大,非常安静,也没有医院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只有普通的柑橘果香,让人很放松。 核对完毕后,前台先让做了一个来访登记,然后就是一份知情同意书的签署,之后就带着我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里面摆着好几台电脑,对方操作了几下,示意我在这坐下填写一些资料。 我大致翻了几页,类似于MBTI那种类型的题库,有很多页,这些都需要我填写。 前台就在房间里待着,不过也不看我,也不发出声音,就只是待在那儿,不过仍旧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努力集中精神开始答题,有种自己在参加考试的感觉,一个个题目认真地看着。 我分析能力还不错,有些问题的答案我知道选什么会更有利些,于是毫不心虚地选择了,即便那个不是我第一直觉想选择的。 答题结束后,前台给我倒了些温水,让我稍事休整一下,而后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不多时,像是跟医生沟通完毕了,就来叫我了。 魏则明也起身准备陪同,却被前台拦住了。 “我是他哥哥。”他强调道。 前台也非常铁面无私:“我们的心理疏导室是一对一的,家长要留在外面。” 他抓了抓头发,安慰道:“不要紧张,哥哥在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就跟着进去了。 疏导室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但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湖面。 房间整体都是米黄色调的,很明亮。 里面摆着一组沙发和一张单人沙发,另配备了茶几和茶具,还有很多书籍,可选择的位置不多。 心理师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手中是一些资料单据,我眼尖地看到上面是我的体检报告。 难怪当时会让我做眼动轨迹频率检测,看来魏则明早就想好了让我来看心理医生。 我没得选,只好坐在了那组长沙发上,将抱枕抱在怀里。 心理师是个很知性的女性,她姓郑,大约三四十岁,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和我妈妈的气质有些类似。 她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强调这是一个私密的房间,房间内没有任何监控和录音,我们之间的谈话她也遵守职业道德,绝不泄露。 她让我把当作家一样放松下来,但我清楚这并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也帮不到我,就像我之前去做心理咨询一样。 “你为什么会想要来做心理咨询呢?”她用着柔和的语调率先发问。 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便直接说了:“不是我想来的,是我哥觉得我有病,非要我过来。” 她接着问道:“那你哥为什么会认为你有心理问题呢?能说下你的看法吗?” “可能是因为我有时候比较消极,控制不住情绪,还很容易焦虑。这次主要是我突然昏倒了,去医院做了各种检查,都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就怀疑是我有心理问题。” 她接着引导道:“那你觉得你有心理问题吗?” 我沉默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