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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 我注意到他衣服上有大片的水痕,头发也是湿的,他估计刚才不仅检查了室内,还出去勘探房屋的安全性了。 “去换一下衣服吧,小心感冒。”我递给他一条毛巾,成周接过擦了擦。??址?????????????????????n?Ⅱ?〇?2???﹒?????? 他衣服穿的很是单薄,动作间,我透过水痕和衣服的褶皱,看到了他衣服下的肌肉,块垒般的分明。 他身上的雨水还正在顺着他的肌理往下…… 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看向门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对面安橙的房间并没有亮灯。这样大的声响,她就算睡得再死,也会被吵醒的。 我跟成周对视一眼,去敲她的房门,没有响应。我直接按下把手进去了,房间内一片沉寂。 安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成周打开灯,我走上前去掀她的被子,发现她脸颊通红,被灯光照的被迫睁眼也只说了句“痛”,随后又睡了过去,显然是病了。 我摸了摸她额头,烫得惊人。 我有些慌了,孤岛又遇台风天,这会儿想找医生根本来不及。 “别急。”成周安抚道,随后在房间内准备无误地找到了医药箱,翻出体温计来。 我一见到医药箱和成周淡然的态度,心慌立刻被抚平了。 测量的结果还好,三十八度,是在药物可以治疗的范围内,成周又翻出合适的药递给我。 我哄着她吃下了药,却见成周正在发愣,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神色不大好,我疑惑问道:“怎么了?” 成周犹豫了下,如实说道:“如果风力再大些,有可能会断水断电,这座岛上目前没有人能抢修。” “应该不会。”我笃定道。 我运气极好,即便是局部出现了灾害,但每次都能避过我所在的区域,以致于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过断水断电的情形。 但这次我的运气似乎是用光了,像是为了响应他的话,电灯闪了闪,“啪”的一下灭了。 漆黑的室内,我跟成周面面相觑。 我抽了抽嘴角,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运气很差啊,怎么碰到你老是发生这种意外。” 成周扶额,没有做声。 我见此默认他一定是个衰货,带坏了我的运气。 成周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想法,笑道:“外面还有一个壁炉呢,用原始的方法生火做饭也饿不死,就是柴火有点麻烦,湿柴不好点燃。” 我抬头看向他,他那双好看的眼在漆黑的夜里晶亮,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他绝对是在开玩笑,木屋内用的是燃气,没有电也可以单独使用,根本不受灾害影响。 更何况成周不知道从哪儿又搬了个小型发电机出来,虽然供电量不大,但应急用还是足够的。 不过他的玩笑有点过于黑色了,即便我现在清楚了生存没有问题,还是忍不住想要翻他白眼。 我绕过他直接去了厨房,简单看了下食材,挺齐全的,就是停电之后冷冻区遭了殃,保存不了多久了。我心中大致规划了一下品类,挑了些易坏的食材,准备先消耗一部分。 这可是座孤岛,食材都需要海上运输,台风天气不能出海,这些食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雨停。 不过幸亏存的桶装水足够多,暂时不用操心饮水问题。 我准备先煮个鸡汤给安橙 喝,在手机上查了半天,风暴天的信号极差,半天检索不出来菜谱。无奈之下,我准备随机发挥了。 我挑了只鸡,双手举刀准备把它剁碎了,然而还没有等我大力出奇迹,成周却握住了我的手。 准确的说是刀柄,顺带握住了我的手。 黑暗中,他的气味极近,是温润的木质香。 略高的体温攥住了我的手,温热的异样触感让我差点把刀丢了,亏得他眼疾手快接过去了。 还好成周没有大惊小怪,只是拿过刀代替我切菜,道:“我来吧,我做饭还可以。” “哦。” 我愣神地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极为修长,拿着菜刀的手势像是拿着雕刻刀,微一用力,手背的青筋凸显,案板上的肉已经被切成块了,干净利落。 我将他握过的那只手背后,刚才被他握住的一瞬,像是有酥麻的电流经过,所以才使得我没有拿住刀。 但人体的静电是维持不了这么久的,我不自然地张合手掌,那股电流似乎还残存在我的掌心。 事实证明,成周对于厨艺这项技能掌握的相当好,至少比我这个必须要看菜谱的半吊子强得多。 他不仅给安橙熬了汤、煮了粥,还用生鲜食材做不少费时费力的大菜,全程都无需我帮忙。 饭菜的香气让我完全松懈下来,忘记了担忧生存这件事了,不过我倒是没有忘记安橙,第一时间前去投喂。 给她又量了一次体温,温度下来了很多,但仍然有点低烧。 安橙躺在床上喝了成周熬的汤后赞不绝口:“楚楚,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堪比米其林大厨了。你之前怎么没有展示一下呢,这个水准让我付米其林的价格我都愿意。” 她本有些恹恹的,非常抗拒吃食,这会儿却胃口大开。 “我怕你付不起,这可比米其林更贵。”我疑心她是故意吹捧我,调侃道。 “不是,你这么黑心的嘛……”她见我眼神看向门外,瞬间就理解了我的意思,“难道这是……” 我点点头,安橙嘀嘀咕咕道:“那确实是付不起,就是给我做我也不敢吃啊……”看来她也被这位厨师的身家给吓到了。 我见安橙无事,假装漫不经心问道:“你觉得这个天气人身上会有静电吗?” “静电不都在冬天。”正在喝粥的她突然抬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惊道,“这台风天你不会是被雷劈了吧?” 我满脑子黑线,“你才被雷劈了。” 于是我不在提这个话题,但我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而换了个更直白的问题:“你有闻到成周的香水味吗?前调干净清冽像是苦橙,中调清新像是薄荷,后调是温润的木质香。” “你说他这个香水会不会是定制的?难道是洗漱用品的味道?现在品牌的调香师都这么厉害了吗?”我念念不忘道。 专注的我没有注意到安橙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她低头继续喝粥,含糊道:“什么香味?成周有用香吗?我什么都没有闻到啊。” “算了当我没问。”我摇摇头试图挥去那个让我格外在意的气味。 安橙却猛地抬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生理性喜欢吗?” “生理性喜欢?”我茫然地重复着她的话。 “对!”安橙似乎格外激动,极尽词汇描述道,“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