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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嗯?”景辞楹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对面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因此沉默了许久,这才回道:“因为你从前从没在我面前发过火,所以我有些分不清你是不是在生气。” 景辞楹闻言也想起了曾经。 那会儿自己因为裴松霁开的工资,在他面前确实是一副好脾气。 “你以前可是我老板,谁会跟老板发火。” 景辞楹话音刚落,就听对面再次沉默了下来。 许久,裴松霁笑了一下,“还好。” “还好什么?”景辞楹有些不明所以。 然后就听他回道:“还好现在我不是了,所以……” “所以什么?” “你现在可以和我生气。” 大概是裴松霁的这句话说得太轻,像是羽毛拂过,带起微弱的气流,耳朵突然痒了一下。 景辞楹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听“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景辞楹正准备进去,然而一抬头却见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季抒怀。 “快进来。”季抒怀见他呆站在电梯口,连忙伸手按住开门键。 景辞楹这才回过神一般走了进去。 电话那头自然也听见了季抒怀的声音,似乎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景辞楹坐专梯就是不想别人听见他和裴松霁打电话,没想到坐专梯反而碰到了季抒怀,一时间更不想打下去,于是立刻准备挂断电话。 “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对面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回道:“好,那等你忙完我再给你打。” “嗯。”景辞楹含混一声,挂断了电话。 景辞楹挂断电话后便和季抒怀打起了招呼,“季总。” “小景,一楼吗?”季抒怀问道。 “对,一楼。” 景辞楹说完便迅速思考起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季抒怀的性格肯定不会在意,但自己当初那么坚决地要把电梯卡还给他,表示得不想太特殊,现在却在专梯上碰到了他,不免还是有些尴尬。 但这么点小事又实在不好开口,因此景辞楹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切入。 因此最后反而是季抒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刚才是在和裴总打电话吗?” 景辞楹闻言一愣,但转念一想专梯里就他们两个人,这么安静,听到也就不奇怪了。 “是。” 本以为季抒怀是奇怪自己为什么还会和裴松霁有联系? 然而没想到他下一句问的却是,“你居然能联系得上他。” “季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景辞楹有些不解地问道。 然后就听季抒怀回道:“听说他住院了,已经好很久没去过公司了,应该挺严重的,裴家老爷子都重新出来坐镇裴氏了。” “什么?”景辞楹心中满是震惊,裴松霁生病了吗?可是他刚才和自己打电话时明明一切都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但……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出现过似乎又在佐证季抒怀所说的话。 “你不知道吗?”季抒怀一看他的脸色立刻明白了什么。 “不知道。”景辞楹摇了摇头。 “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吧。” 景辞楹听这些话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连忙否认道:“不是,我们关系也没那么好。” “不好吗?”季抒怀笑了一下,“那看来是裴总在单相思了。” 景辞楹听到这句话立刻看向他,“什么?” “他之前和我问过很多你的事情,还问了我们的关系,如果他对你没意思,问我这些做什么?我原本还以为你们都有意思,现在看来是裴总剃头挑子一头热。” 景辞楹原本是想反驳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干脆直接问起了别的,“他什么时候找你问的?” “你上次请假回去之前,不过你那么烦他,应该……” 季抒怀的话没有说完,但景辞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景辞楹原本想回一句,“当然了。”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楼便到了。 季抒怀去车库,因此景辞楹没再和他聊下去,道了别后便出了电梯。 刚一出公司便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裴松霁打过去。 纠结了许久,担心还是占了上风,因此景辞楹还是拨了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和你们季总聊完了?” 景辞楹没有理会他这带着醋意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你住院了?” 对面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轻笑着叹了口气,“季抒怀告诉你的?” “别管谁告诉我的,你是不是住院了?” 裴松霁听他这么问便知道肯定瞒不过去,因此还是认了,“嗯。” “你生了什么病?很严重吗?”景辞楹一听连忙问道。 然而对面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在关心我吗?” 景辞楹:“不说我就挂了。” “等等,我说。”裴松霁一听立刻说道。 “那你快说。” 景辞楹话音刚落,就听裴松霁说道:“不是生病。”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和家里出柜了。” 第34章 现在呢 “出柜?你疯了!” 这是景辞楹听到裴松霁话后的第一反应。 因为太过震惊,景辞楹拿着手机的手甚至软了一下。 “你,你怎么能……” 景辞楹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彷佛突然变成了缠绕在一起的丝线,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道:“你简直是疯了。” 然而他这么着急,对面却不以为意,甚至还很轻松地笑了一下。 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关心我吗?” 景辞楹被裴松霁气得有些说不出话,十分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都装了些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问的居然还是这个。 “我才不关心你,我只是担心老董事长,他那么大年纪受的住吗?” 裴松霁听到这儿,语气似乎低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如初,“爷爷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景辞楹抬手扶住旁边的墙,觉得他反而有些受不住,这些消息怎么一个比一个让人震惊?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刚辞职的时候。” 裴松霁道:“那会儿我的情绪一直不对,爷爷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我们谁也没戳破,只是装作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又突然戳破了?” “因为……”裴松霁说到这儿犹豫了一下,“爷爷又提了相亲的事。” “你拒绝了?”不用他说景辞楹就已经猜出了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