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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可是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是你来吧,我是认真的,没说反话。” 裴松霁见他不是反讽,这才终于应下,然后认真想了起来。 许久,这才开口说道:“想到了一个。” “什么?”景辞楹立刻有些好奇地向他看了过去。 然后就听裴松霁道:“可以叫开心。” “开心?”景辞楹听得差点笑出声,感觉还不如他取的。 但景辞楹自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为什么要叫开心?” “因为希望小猫过得开心。” 景辞楹闻言以为裴松霁不放心,连忙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它的。”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裴松霁继续说道:“也希望你能开心。” - 明明不是多暧昧的话,然而不知为何裴松霁话音刚落,车内还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景辞楹转过头,看到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很快,他们就到了临大。 临大是百年老校,极负盛名,因此120周年的校庆举办得十分隆重。 景辞楹刚一进到学校,就被学校里所特有的那种青春和活力所吸引,自己彷佛瞬间年轻了几岁。 但很快便明白,岁月改变的岂止是年龄,更是心境。 哪怕重新置身校园,他也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裴松霁还要去做演讲,因此景辞楹便自己在学校里面逛了起来,顺着从前最喜欢的地方挨个走了过去。 从宿舍到图书馆再到食堂,最后去的是教学楼。 因为大学的时候既要忙着学习还要忙着赚钱,所以他和室友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感情最深的反而是学校的教学楼。 景辞楹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那几年,因此进来后不由自主地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第一次遇见裴松霁的那间教室。 今天的教室并没有人上课,因此显得有些空荡,阳光依旧很好,水一般铺满了整间教室。 大概是眼前的一切太过熟悉,景辞楹竟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裴松霁时的场景。 这让他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记忆力,隔了这么多年,还能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裴松霁呢? 他是否还记得那一天? 肯定不记得了。 毕竟那时候他们彼此还不认识,自己也没有他那么有名,只是临大学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学生。 他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 更何况后来他们又碰见过两次,裴松霁都表现得很陌生。 想到这儿,景辞楹笑了自己一下,准备离开。 然而刚一转身,就见教室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正静静地望着自己。 此时又是盛夏,窗外的阳光热烈而迅猛,阳光如水一样在空气中流动,勾勒出迷幻而又绚烂的幻境。 有一瞬间,景辞楹还以为回到了很多年前。 但很快便回过了神来,他们早已不是还在读大学的学生。 “结束了吗?”景辞楹最先回过神来,抬步向裴松霁走了过去。 裴松霁作为优秀校友,学校特意邀请他做一场演讲来激励学弟学妹,看样子应该已经讲完了。 裴松霁似乎也有些恍神,因此隔了一会儿才回道:“嗯,我刚才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 景辞楹闻言立刻掏出手机,显示屏上确实显示着几个来自裴松霁的未接电话。 景辞楹连忙解释道:“我静音了。” “猜到了。”裴松霁笑了一下。 “走吧。”刚才一个人还没什么感觉,但如今裴松霁也在,景辞楹莫名有些不自在,生怕裴松霁发现什么,于是立刻向外走去。 然而裴松霁却没动,而是拉住了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随便转转。” “随便转到了这个教室吗?” 景辞楹听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反问道:“这个教室有什么特别的吗?” 裴松霁闻言有些探究地看向他,“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是在这间教室。” 景辞楹闻言一愣,一时间竟不知该惊讶他竟会主动提起这件事,还是他竟然真的还记得。 裴松霁见他不说话,主动说起了那天的事,“那天我们班上专业课,你来蹭课,直接坐到了我旁边,还向我借了专业书一起看。” “有吗?”景辞楹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我蹭过太多课,不记得了。” “没关系。”裴松霁并不介意,只是说道,“我记得就行。” 景辞楹闻言抬头看向他,有些不解,虽然知道说出来肯定会暴露,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那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会记得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每天会碰到那么多人,总不可能所有人都记得,更何况我又这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裴松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那时候喜欢我的人很多,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故意想要接近我。” 景辞楹听得一愣,正想说你别太自恋了,就听裴松霁继续说道:“但后来才发现似乎不是。” “那个时候喜欢我的人确实很多,可我第一眼就记住的只有你一个。” “所以我想真正的原因应该是……” “是什么?”景辞楹好奇地问道。 然后就听裴松霁回道:“我从那时起,就开始喜欢你了。” - 景辞楹觉得裴松霁肯定是疯了。 不然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说这些话,更何况还是在教学楼里。 想到这儿景辞楹连忙转过身,看到走廊上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别开玩笑了。”景辞楹试图把刚才那个问题糊弄过去,“我下午还有事,先回去了。” 裴松霁自然知道景辞楹有多回避这个问题,因此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说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景辞楹立刻拒绝道。 然后就听裴松霁说道:“对了,开心的猫粮猫砂和猫窝还在我车上,我刚好可以一块给你送过去。” 景辞楹没想到还有这个,于是立刻问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忘了。” 景辞楹才不信他是真的忘了,但又不想这么轻易被他拿捏,于是说道:“不用了,你把这些东西的牌子发给我,我会重新给它买的。” “这样也行。”裴松霁立刻应道,“只是……” “只是什么?” “猫粮猫砂倒还好说,但那个猫窝是它从出生起就在睡的,开心只在那儿睡觉,再买新的怕它睡不惯,所以……” 裴松霁的话没有说完,但景辞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