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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竞赛培训,杨萍萍要么从她这里挖人,要么以特别的理由把她手里的好苗子给淘汰了。 虽然她绝对相信杨萍萍的选人理由,杨萍萍的眼光很是毒辣。 “开始吧,我看着你判卷。”赵晴说。 汪洋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杨萍萍一个人判卷,从数学、英语到化学,他一个人就能全部判完卷。复核成绩由各个科目的老师来完成。那几个倔强的小鬼头,能不能留下来,就看杨萍萍最后判下来的分数了。 第26章 他们五个人里,只有陈封差了一分才能达到杨萍萍定下来的标准。陈封一看到分数,立刻就哭了起来:“我就知道,选择题最后一题不该选C,我再也不在交卷之前随便改答案了!教练!呜呜菜菜,捞捞——” 简昕泊转过脸,表示不认识他。 杨萍萍说:“我又没说留下来只有分数这么一个标准。哭什么哭?” 陈封立马停下来。 “每天晚上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你的弱点是基础知识不够牢固,很多难题的逻辑你都知道。不过也确实是难为你了,才初一就参加化学竞赛。”杨萍萍说。 化学是初三才学的,但青少年化学竞赛却没有强制性要求只有初三学生参加。 “总教练,你的意思是我能留下来吗?太好了,我们又能一起玩吃鸡了!”陈封高兴得过了头,嘴上没把门,将自己犯规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结果就是他们五个人又被罚了打扫食堂。 晚上,喻挽桑拉着岑道州早早地去澡堂洗澡。他们今天没课,所以很早就来了澡堂。基地的澡堂里连个遮挡的帘子都没有,也没有间隔的门板。所谓的澡堂就是一间能够洒热水和排热水的房子。 澡堂排水性特别不好,来晚了的话,澡堂的排水口就会被堵住,水就会漫出来。那些脏水甚至能够漫到脚踝,特别脏。 岑道州刚脱完衣服,就发现自己没有带沐浴露和洗发露过来。他转身去找喻挽桑借,恰好看见喻挽桑也在脱衣服。 澡堂的灯光特别暗。外面有同学跑来跑去,全部都是往宿舍和食堂冲的。哥哥的屁股是翘的,胸口看起来也挺好摸的样子,哥哥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黑色的十字架项链。 Cool! “哥哥。”岑道州遇事儿先喊哥,哥搞不定的事儿,他再烦心。 “什么事儿?”喻挽桑已经打开了花洒,开始给自己冲澡,“要洗就快点洗,你下午才发烧,洗得慢了,你又得着凉感冒。” “那什么——”岑道州摸了摸鼻子,“我能摸一下你屁股吗?” 喻挽桑手里的肥皂掉到地板上。喻挽桑整个人就跟被雷击中一样,他整个人石化掉,好像有魂魄要从他的嘴里逃跑出去。 “你不愿意吗?”岑道州问。 喻挽桑想弯腰去捡肥皂,又想起捡肥皂的传说,于是他高高在上的,跟使唤小狗一样,对岑道州说:“你去帮我把肥皂捡起来。” “捡起来你就答应让我摸屁股?”岑道州天真地问。 作为一个从未被茶毒,甚至男生们开颜色玩笑也不会拉着他的团宠,小少爷真的完全不认为摸一个同性别的特别要好的朋友的屁股意味着什么。 他小的时候还跟哥哥在一个澡盆子里洗澡,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亲都亲过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先捡。”喻挽桑抑制住想要揍某人的冲动,沉声说。 岑道州屁颠屁颠地去捡,喻挽桑只用了十秒钟的时间,用热水冲了一下身体,随后他立马穿好衣服,站到门边:“我去外面等你,你洗好后就出来。” 岑道州拿着手里的香皂,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办?哥哥好像很排斥被他摸屁股? 他们从澡堂出来,端着洗脸盆来澡堂的人越来越多。女孩子往往是三两个人结对来的,男孩子则是疯狂跑着来的。 喻挽桑护着岑道州,让他走在靠着白杨树的那边,免得被人撞到。 岑道州容易低血糖,喻挽桑的兜里揣了两颗糖,等岑道州洗完澡出来,他才递给他。 “教练不是把你的零食都没收了吗?哥哥你从哪里拿出来的?你是哆啦A梦吗?”岑道州撕开包装纸,吃了一颗糖,剩下还有一颗,他放回喻挽桑的兜里,“明天你再给我 这颗糖吧,这样我从现在到明天你给我糖为止,我都会想着你。” “所以你想我是因为糖?”喻挽桑问。 岑道州忙改口:“没有糖也想的。” “那还差不多。”喻挽桑说。 明明一点便宜也不打算给岑道州,却莫名其妙占有欲特别强的喻挽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纠结这些小事情很奇怪。 在他看来,他在兢兢业业地引导着岑道州往正确的方向走,他只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多珍惜和岑道州在一起的日子。 对的,他只是习惯了照顾岑道州,护着岑道州,只是把自己代入了岑道州饲养者的身份。他不断地洗.脑自己。 文桦晚上还想来窜寝室。他最后一个来基地,只有一个空出来的宿舍给他住。宿舍里就他一个人,怪冷清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喻挽桑拒绝了他。 “为什么?班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的。”文桦拍着门。 喻挽桑隔着门和他说:“要教小少爷一点事儿,你在的话,不方便。” 文桦作为博览群书的好学生,也作为一中初一一班的好学委,他紧跟时事,用姜其柯的手机看过一中的论坛。那些班长和团宠小少爷的小破文,他看过不少。 甚至他自己也动手写过一篇,因为写得过于真实和日常,差点被人扒出马甲,害得他立马删了自己有生以来创作出的第1篇 同人文。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他在就不方便了?难道是跟杨萍萍说的那个“手枪子弹批发”有关? 文桦叹气,看来作为小少爷的陪读和玩伴,也不是这么轻松的,连这种事情都要教,班长跟古代的暖床书童有什么区别? 生活不易,班长丧气。 宿舍里天寒地冻,喻挽桑把岑道州塞进被子里。他站在岑道州面前,质问他:“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摸我的——”喻挽桑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明白。 岑道州一脸天真地说:“屁股吗?” 喻挽桑脸红:“是。” “所以哥哥你的屁股跟你的头发一样,我不能摸对吗?”岑道州问。 “是。”喻挽桑说,“方便说一下你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吗?” 他好及时规避这种容易把岑道州带入歧途的情况。 岑道州裹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脑袋上被冻得起霜的头发开始变软,喻挽桑拿了一个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