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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再给我塞东西了。”岑道州拎着他的小行李箱,走得特别着急。 “让你哥帮你拿,”岑妈妈说,“你第1回 在外面住,妈咪不放心。要不妈咪把你们集训基地买下来,听说基地的伙食特别差,你要是饿瘦了,妈咪心都要碎了。” 周围的同学诧异地看过来。岑道州脸红,忙说:“我走了,妈咪你不要乱花钱。我的东西我自己拿,你也不要麻烦哥哥。” 喻妈妈倒是很放心喻挽桑,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清楚喻挽桑的自理能力。 “你岑阿姨找人把你和州州分在了一个宿舍,你多照顾着他一点。基地在山里,蚊子多,你晚上记得把我给你们准备的蚊香液拿出来。还有,吃饭不要挑食,晚上也不要学太晚,尤其是州州,你看着点他,不要让他跑出基地。”喻妈妈叮嘱他。 说到底,两个大人都不放心岑道州。 上车后,岑道州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前面是沈夏,旁边是喻挽桑。文桦发烧了,今天不能跟着大部队去集训基地,估计得要晚个一两天才能来。 “要喝酸奶吗?”喻挽桑从兜里拿出一盒酸奶给他。 岑道州努努嘴,喻挽桑插好吸管,递给他:“喝完之后睡一觉,下午就要开始上课。英语组下午应该会再次通过考试进行分组,这两周都是高强度集训。” “哦。”岑道州咬着酸奶吸管,看着窗外,过了会儿,他的脑袋靠到喻挽桑肩膀上,“哥,如果我没进决赛,是不是很丢脸?” 车内睡了一大片。只有大巴车行驶的声音。整整齐齐排成两列的白杨树在车窗上急速地后退。 “不丢脸,尽力就好。”喻挽桑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毕竟我们的小帅哥从来不怂,是天菜。” 岑道州吸了一大口酸奶,终于被逗乐了。 坐他前面的沈夏捧着一本书在看。岑道州看了眼 ,只觉得沈夏这个人也太深不可测了。在车上竟然还在学数学! 果然他数学初赛败给沈夏不是没有原因的。 要是哥哥也看到沈夏对数学的这种努力,肯定会很欣赏他。岑道州强制性地捂住喻挽桑的眼睛:“睡觉。” “你手戳我眼睛了。” “那你答应我闭上眼睛睡觉。” “好好好,小祖宗,你放开我。” 喻挽桑的话一出,周围原本还在休息的的同学都笑了。一班的班长喻挽桑,在一中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从来没从年级第一掉下来过,就连校长都大为欣赏他。 可谁也没见他怎么和别人交流,班里集体活动也很少参加,想要暗中诱惑他早恋,以此来让他成绩下降的竞争对手也都失败而归。 一中的交流论坛上有不少他的精华帖,甚至他还有一个粉丝后援会,是一中的学生自发成立的,成员都是一些初中女生,有校内也有校外的。 年纪越大,发帖子倒是更收敛,年纪越小,那帖子发得比裤衩子还乱。 喻挽桑完全不知情。这中二的后援会里,只有小孩姐、小孩哥的狂欢。那些帖子,譬如【重生之喻挽桑是我哥】、【魂穿学霸后拥有顶级omega小少爷】、【我妈是保姆又怎样?我靠实力考清北】等,都有不少的浏览量。 “哦~我的小祖宗啊~”有人学喻挽桑说话,抑扬顿挫的。 “喻班长你怎么跟小少爷说悄悄话?说的什么呢?跟我们也分享分享呗。” “嗷——就是!” 这不就是《魂穿学霸后拥有顶级omega小少爷》里的经典台词吗?我靠,他看同人——”有人悄悄说。 “你也看了那个?那是‘一夏’太太的最新力作!” “昨天又更新了一章,昨晚上那章太带感了。小少爷落魄后求上门,白手起家的学霸总裁……嘿嘿……” 很多人在说话,喻挽桑也没听到这些。倒是岑道州听到一个omega,他问喻挽桑:“哥,omega是什么?” “希腊字母,意思是终结的,在数学里表示首个不可数的序数。”喻挽桑回答。 “那顶级omega小少爷是什么意思?”岑道州问。 喻·尽管接触过男同·但没看过耽美·还很纯洁·学霸班长·挽桑:“大概是说那个小少爷数学很好的意思。” 前排的沈夏笑了一声,手里的书也也因此掉到了地上。岑道州看到那本书的封皮上是两个男生。 他捡起书,递给沈夏:“你的书。” 沈夏接过,局促地说:“谢谢。” 随后他又转过身,只不过没有继续看书了,他拿了一个本子,不知道在记什么,一直在写东西。 大巴车抵达基地。基地位于深山内,打眼望去,周围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峦。白杨树随处可见,不远处有学生跑操的操场,以及两栋低矮的宿舍楼。教学楼在操场另外一边,只有一栋,只有三层楼高,最上面那层有一个连廊,连廊的另外一边是老师的办公室。 岑道州在下午六点半交卷。数学组没有必要加赛,下午已经在紧赶慢赶地开始上课,毕竟数学组的压力和它的含金量成正比。 他回到宿舍。路很黑,他的脚还有点跛,因此不敢走太快。 路上有一块水泥板断了,他没看清楚,于是一脚踩空在半路跌跤。水泥板下是排水道,他的裤管都脏了,臭臭的。 道路两旁是笔直的白杨树,寒风吹着白杨树干枯的树干,地面上的枯枝败叶 也跟着发出飒飒的声音。 路灯是坏的,天上也没有月亮。岑道州看向喻挽桑补习的那间教室,咬咬牙,自己撑着站起来。哥哥不可能一直帮助他。 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既负责看管大门,也负责看管宿舍,还负责食堂做饭的大爷看了他一眼,说:“怎么裤子都湿了?现在冬天了,八点以后都不供应热水了,赶紧现在去澡堂洗一洗。” 他跟旁边在嗑瓜子的大妈说:“这孩子长得真好,这里还真少见长得这么标致的学生了。” 见岑道州茫然,大妈说:“从宿舍楼出来,左拐,看到那排白杨树没有,再左拐,看到的那间平房就是澡堂。” 岑道州脚疼得走路都费劲,他走到宿舍楼下,已经是七点十分,等他收拾好 找到澡堂,不知道要过去多久的时间。 而且他不喜欢澡堂。他都没有跟哥哥一块儿洗过澡,乍然跟一堆男生一块儿洗,他不喜欢。 他上楼,接了一盆凉水,擦了擦自己的脚腕。他换了一身睡衣,躺在床上开始翻开自己的 那本蓝色素描本,开始画哥哥。 今天哥哥从车上下来,伸手来牵他,风吹起哥哥的校服,山野里的风冷冷的,哥哥的手心温热,这让岑道州记了好久。 温度画不出来,于是他只能去刻画喻挽桑那双带有温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