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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哥轻友,你小子让我感到恶心!” “哥哥你来看我打球的吗?”岑道州小跑过去,拿了姜其柯塞给自己的瓶装冰可乐,塞到喻挽桑手里,“哥哥喝。” 喻挽桑帮他把可乐盖子拧开,又塞回到他手里:“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岑道州喝了一口可乐,说:“六点可以吗?我想打完一场球再回去,哥哥你坐在这里看我打球好不好?” 这个天气实在算不上热,小少爷穿着T恤,刚运动过后,脸还有点红,整个人好看得跟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一样。周围聚集过来看球的人越来越多,有学生拿出偷偷带的手机拍照。 “小少爷,休息时间结束了!”周照喊。 “他在跟班长聊天,你居然敢从班长手里抢人 !周照你小子能耐了。”有人开玩笑说。 周照抱着篮球过来,空着的那只手跟之前姜其柯一样,撑在岑道州的肩膀上:“你们队输了我们十三分了,要不你直接认输,赶紧跟班长回去得了。” 和周照一队的人都在笑。少年人的笑声,基本不包含什么恶意,大家的仇恨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初岑道州作弊的事情澄清后,他们都跟岑道州道了歉。尤其是岑道州被刀片划伤后,他们更是愧疚。 “就是就是,”跟周照打前锋的男生说,“班长都舍不得你,过来找你了,你赶紧跟班长回家吧。” “我才不回去!”岑道州冲进男孩子的队伍里,跟他们打成一片。 下半场,岑道州打得很认真,但在接到球后,他有心想要在喻挽桑面前炫技,打算来个盖帽。他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身高,导致扣球失败了,自己落地时还崴了脚。 周照立即叫停比赛。 “你脚都肿了,就别继续打球了。”周照蹲下去,看了眼岑道州的右脚,“今天比赛就到这里,你赶紧跟班长回去,找医生看看。” 一堆人把岑道州围起来,都在关心他。岑道州摇摇头说没事,还在道歉,说自己扫了大家的兴。 “说这些就见外了,下回你数学作业记得给我抄就好。”姜其柯拿了瓶冰水贴在岑道州肿起来的脚腕上。 岑道州笑着答应。 喻挽桑过来,打球的男生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 他板着脸,岑道州有点怕。 “哥哥,我脚疼。”他说。 喻挽桑蹲下来,背对着他,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岑道州单脚站起来,趴在喻挽桑的背上。喻挽桑让他很安心。喻挽桑就好像是一座孤岛,他可以永远地停泊在这里,这座孤岛只对他开放。 第18章 第14章 .停泊孤岛 下 球场边有人在小声讨论,说的好像是“好甜”和“骨科真香”之类的词。 岑道州不懂什么是骨科,或许是她们想要劝自己去看骨科?他的涉猎范围太小,在家里被爸妈管着,看的书要么是陶冶情操的名著,要么是应试教育的辅导书,很少涉猎言情或耽美向的书籍。 岑道州的脚腕是真的疼。回去的话,章楠又要念叨他,现在章楠要攻读医学硕士了,章楠跟他师傅一样,变得越来越唠叨。 “我打球帅不帅?”岑道州趴在喻挽桑的背上,凑近喻挽桑的耳朵问他。 “帅个屁,扣球都扣不进去,还把自己弄得跟瘸子一样。”喻挽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岑道州被哥哥打击到,他耍帅失败了。 眼见着背上的人不说话,喻挽桑心软地补充:“之前你投的那个三分球还是挺帅的,技术有待进步。” 岑道州制听见那句“挺帅的”,于是心情一下子转好。他双手搂着喻挽桑,开心地说:“哥哥最帅!” 等喻挽桑把岑道州带回家,章楠逮着岑道州,又念叨了好几遍。他刚吃完饭,就被岑妈妈一个电话急忙叫过来。 “我说你啊,个头跟个小萝卜头一样,还学人家高个儿打篮球,不摔你摔谁?”章楠就是刀子嘴,斧头心,一点都不同情小少爷。 岑道州早就知道,章楠会说他。 于是岑道州把脑袋转向一旁站着的喻挽桑,他说:“哥,我受了好大的委屈,章楠叔叔连我打球都要管。” 章楠故意用镊子夹了棉花,在小少爷的伤口上狠狠一摁:“不准喊我叔,把我都叫老了。” 岑道州痛得受不了,只好服软喊章楠哥。 喻挽桑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扣住小少爷的后脑勺,免得小少爷老去看伤口。 等章楠走了,岑道州从喻挽桑怀里抬起头,甜甜地说:“我喊别人哥哥都不是真心的,只有喊你才是真心的,你是我唯一的哥。” 喻挽桑:“……别给我戴高帽,我不想再背你,也不想帮你背黑锅。” “我哪儿有给你戴高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岑道州拽着喻挽桑的袖子,“今晚哥哥要跟我一起睡觉吗?我晚上一个人睡觉腿会痛,但要是哥哥在,我就不会痛了。” 喻挽桑坐他旁边,翘着腿,手里捧着书,用书脊敲了下岑道州的脑袋:“休想。” 几天后,岑道州的脚已经好了很多。喻挽桑和文桦还是会在中午来八班,和他们一起吃午饭 。 “这学校食堂的饭菜也太难吃了,我在食堂群里看见今天有人从包子里吃出了钢丝球!”姜其柯用手比划,“这么长的钢丝球,真吃进肚子里了,就只有动手术才能取出来。” 文桦和喻挽桑买了午饭后,都到八班来吃饭。四个人围成一圈,在岑道州的桌子上吃。 “你家不是挺有钱的,干脆让你妈请个保姆给你带饭呗。”文桦说。 姜其柯说:“我妈又不出去工作,她一直在家照顾我,我要是说食堂饭难吃,她肯定每天早起给我做饭。我不想让她那么辛苦。” “没想到你还挺孝顺。”文桦笑着说。 “别对学渣戴有色眼镜好不好?学渣只是成绩差,又不是人品差。”姜其柯为自己正名。 岑道州正埋头把碗里的苦瓜偷偷丢到抽屉下面的纸袋子里,他以为喻挽桑不知道,还暗自庆幸。 “你呢?小少爷你要不让你家里的保姆帮你做饭?你家里肯定有好几个做饭的阿姨。”姜其柯说。 被cue到的小少爷刚把最后一块苦瓜丢到纸袋子里,他着急地看喻挽桑,却见喻挽桑早就撑着脑袋,侧过头在看他了。 “食堂的饭菜也还好吧,”岑道州秉着“不挑食”的优良传统,假模假样地说,“我还挺喜欢吃食堂的菜。” 姜其柯嫌弃地说:“你最挑食好不好?十顿食堂的饭,有八顿饭你是不会吃的,还有两顿饭,你吃几口就借口有事儿跑了。” 岑道州看着喻挽桑,想要狡辩。 姜其柯指着他的纸袋子:“你每回都偷偷把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