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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教室里午休。 岑道州把喻挽桑给自己的零食放进抽屉里,结果却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包发霉饼干,以及一张写着【作弊可耻】的纸条。 一中的判卷速度很快,入学测验卷的卷子,在今天下午就能全部登分完成。姜其柯肯定得被刷到平行班去,至于岑道州,因为数学这科成绩被判零分处理,肯定也会被刷到平行班去。 纸条里还塞了一个刀片。 岑道州打开纸条到时候,手指被刀片划开了一条口子。他嘶了一声。喻挽桑连忙拿了纸巾,给他擦拭手上的血。 “谁干的!”喻挽桑站起来,直接在班里质问。 监控昨天被带到校长办公室去查监控录像了,所以今天教室里没有监控。有人钻了空子,就搞了小动作。 姜其柯原本还在打盹,他被喻挽桑的声音给吓醒了,等他看见岑道州手上的血,睡意直接秒没:“我去!谁这么恶心,往你桌洞里塞刀片。” 喻挽桑曾以新生代表的身份发言,加上喻挽桑曾在一中附小就很出名,所以他的威信力还是有的。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就当我查不出来吗?”喻挽桑走到讲台上。 刀片被他用纸巾包着,血淋淋的。 “不知道同学你放刀片和纸条的时候有没有消除你的指纹,既然你不肯站出来,那就等我把检查结果给警察和老师,到时候我看你还能藏多久。”喻挽桑说。 底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笑话,他们谁不知道岑道州的家庭背景,现在岑道州出事,谁敢出来扛这个锅?万一沾上,轻则从学校被退学,重则可还得进局子喝一杯。 现在的技术,指纹提取是可以办到的。只是喻挽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也没有那个能力查大家的指纹。他就是唬唬人,不过对这些十几岁的小孩儿来说,这种程度的威胁就够吓人的了。 姜其柯也沉着脸,就连一向不爱惹事儿的文桦,这回也都生气了。 “这人真贱,别说岑道州根本没抄袭,就算抄了又怎么了?抄了就该被在抽屉里放刀片?”姜其柯说。 文桦碰了碰他的肩膀:“你少说点,这件事就是因你而起的,我看搞不好过两天你的抽屉里就该被放刀片了” “有种他来放!”姜其柯说。 他现在身上还背着处分。抄袭未遂,教导主任直接给他安了一个处分,要是在中考前,他的处分没有消,那他连中考的机会都没有。 喻挽桑下了讲台,把刀片和纸条包起来,放到自己的抽屉里。下午第1节 是体育课,他牵着岑道州的手出去。 他们跑完操,岑道州就发现喻挽桑不见了。他只看见姜其柯跟文桦站在一起,他走过去,问他们:“你们看见我哥去哪儿了吗?” 姜其柯说:“班长在帮你找犯人,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一块儿上去看热闹吧。” 热闹? 什么热闹? 岑道州隐隐有些不安。 岑道州也不明白姜其柯在说什么,他就跟着他俩上了楼。 教室里,喻挽桑正抓着一个男生的手。 监控上罩了一件校服。 喻挽桑把那个男生踢到了地上,周围的椅子倒了好几根。 “有种再惹我试试?”喻挽桑骨子里自带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又来了,原本重生后,他已经克制得很好,“我护着的人,你也敢惹?他是我教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他几斤几两?他还需要作弊?他就算是闭着眼睛考,也能甩你这种杂种一条街。就算他作弊了,你就不能走正常途径举报吗?塞刀片显得你很正义?” “我举报有用吗?他都被带到校长面前了,还能不背处分就出来。你们这些有钱有权的,凭什么还要靠作弊抢走我们的机会?”那个人不服软,坚持认为自己没错。 喻挽桑摁住他,从他的兜里摸出了一包装着刀片的袋子,姜其柯赶紧查了下自己抽屉,果不其然他的抽屉里也有几片刀片。就连文桦跟喻挽桑的抽屉里也都是。 姜其柯顿时怒了:“好,你说我们有钱有权,抢了你的那什么名额,我也认了,我是做错了事儿。那文桦呢?他一直都是贫困生,还是单亲家庭,他的学习成绩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怎么也要被你放刀片?” 那人说:“活该,谁让他跟你们走得近。” 姜其柯要去踢他一脚,被岑道州拦住了:“送他去老师那里吧,别闹大了,你本来身上就有处分,再多一个打架的处分,你以后中考怎么办?” 姜其柯这才作罢,他悄悄在岑道州耳边说:“班长今天也太帅了,你帮我好好谢谢他。虽然我知道他今天这么做,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真的,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我要是再来一次,肯定不让你帮我作弊。” “要是再来一次,我要还帮你,那我就是傻叉。”岑道州比了个中指。 姜其柯:“……”怎么一个两个的,人前人后差别这么大?一个在别人面前是冷酷班长,到小少爷面前就是绝世温柔好哥哥。一个在哥哥面前是可爱的邻家弟弟,到他面前就成了竖中指的小流氓…… 紧跟着进教室的人,也开始骂起了偷偷放刀片的人。有人喊来老师,有人劝喻挽桑在老师来之前赶紧多打几下出出气。 老师过来把事情处理好后,喻挽桑被叫去谈话了。下午,岑道州自己去校医室换药。 “回去后,伤口记得不要碰水。”医生说。 纱布把他的手掌裹得严严实实,他受伤的右手像一根白萝卜。 他在医务室待了半个小时,医生做完记录后,问他:“怎么还不走?” 岑道州乖乖地坐在病床上,旁边放着自己的小书包:“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他来接我,我能再待一会儿吗?我不会说话打扰你工作。” 校医看了眼表:“我出去买饭,待会儿你走了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岑道州忙点头答应。校医室里很安静,睡意上头,他忍不住就靠着校医室的小枕头眯了一会儿。 枕头的味道有点难闻,没有家里的枕头香,床铺也没有家里的枕头软。他想抱着哥哥睡觉。 因为认床,岑道州一直睡不着觉。所以喻挽桑一进来,他就发现了。 “哥哥,”岑道州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下了床,走到喻挽桑身边去,“我有在乖乖等你哦。” 喻挽桑的右边脸上有擦伤,岑道州从校服外套的兜里摸出一个肤色的创可贴,他朝喻挽桑勾勾手指头:“哥哥过来。” 喻挽桑无奈地俯身凑过去,低头:“快点贴,我爸在门口等我们了。” 他越说要快,岑道州的动作就越慢。他的手不灵活,撕开创可贴都费了老鼻子劲儿。 终于在喻挽桑的帮助下,他撕开了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