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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紊乱导致了时空穿梭存在的可能性。这是喻挽桑猜测的。 为了能够有能力改变未来,他在学习上比以前更加刻苦。不过时空穿梭这种事情,就连当代科学家也研究不明白,他自然也不会去深究。 在某一个时刻,他也想要穿越回自己以前的那个时空。他想要知道,岑道州是不是真的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岑道州死亡与否的结果,于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无论他是否能够穿越回去,他都给不了那个时空的岑道州想要的东西。 入冬,喻妈妈煮了锅饺子,让喻挽桑端到岑家主楼去。 路上结冰了,特别不好走。 他敲了敲门,就站在门口等。墙上挂了圣诞节的装饰品,有许多串灯放在庭院的树上。岑妈妈来开门,说:“盘子等一下鱼鱼你给带回去,你妈还是这么客气,老叫你送东西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喻挽桑说:“妈妈让我说,多谢你们这些年的照顾。” “她真的客气。”岑妈妈说。 喻挽桑自己上了楼,楼梯上摆着几个玩具车,走廊上也有。他到走廊上,玩具车就围过来。 岑道州的房间里传来笑声。 喻挽桑很无奈,跟着“剧情”走,他蹲下来抓住一个小汽车玩具,说:“快告诉我,被你们围困的小王子在哪里?” 岑道州在卧室里笑得更大声了。 小汽车里传来圣诞歌,歌声很欢快明丽。车子在喻挽桑身后排成一排,催促着喻挽桑赶紧前进。 喻挽桑只好走到岑道州的卧室来,他敲了敲门,岑道州一打开门,就扑到了他身上。 “哥哥!”岑道州兴奋地喊他。 最近要准备期末考试,岑道州的成绩太差,如果是走公立学校的途径,他极有可能和喻挽桑上不了同一所中学。 岑妈妈最近给他找了家教老师,在补习功课。 喻挽桑看了下,房间的桌上确实摆放着许多学习资料,而自己的照片被贴在最醒目的地方。 “你贴我照片干什么?”喻挽桑觉得别扭。 “哥哥一直都是年级第一,我拜拜考神嘛。”岑道州说。 保姆送来点心,岑道州端了来,坐到沙发上和喻挽桑一块儿吃。家教老师很快推开门进来,说到了上课时间。 新来的家教老师是毕业于清北大学的本科生,叫季裴,他今年十八岁,刚本科毕业,他教岑道州是绰绰有余。之前岑爸爸一听自己儿子要学习,就赶紧花了高价钱,请了个最好的老师来。岑妈妈说他夸张,岑爸爸不觉得,好不容易儿子找他提了要求,他自然要给儿子最好的。 季裴是个很严格的人,他和章楠是一个学校毕业,算是师兄弟。这份工作也是章楠介绍给他的。即便小少爷只有十一岁,他也没有放松要求。 “季老师,我哥今天来找我了,我能不能请半天假?”岑道州央求着季裴。 “不行。”季裴说,“我没有收到你可以被允许放假的消息。” 岑道州撇了下嘴,放下点心,跟着老师去了书房。临走前,他把玩具小车的遥控器给喻挽桑,让喻挽桑随便玩。 小车是岑爸爸公司里最近开发出的一款玩具,小车身上具备监控功能,还可以变形成无人机一样越过阶梯、配送物资,玩具还具备车载广播的功能,能够播放音乐和电台节目。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款玩具的销售情况十分不好。岑爸爸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款大人小孩儿皆宜的玩具会滞销。 尽管定价是贵了一些,但也只不过是需要一万元就能购买,何况玩具功能齐全。 过了十分钟,喻挽桑才明白,为什么岑道州要让他“玩”小汽车。因为遥控器在岑道州手里,而岑道州通过手机终端,在操纵小汽车和他玩耍。 其中一个红色小汽车一直在靠近他。 喻挽桑捡起它,车门一下子被打开,车里掉出来一张纸条。 所有小车的车轮都在转动,很吵闹。 喻挽桑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哥哥,我最喜欢你。 又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恶作剧。喻挽桑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岑道州就喜欢对他做这些恶作剧。有时候会弄得他出洋相。第一次岑道州做这种事情,他还给岑道州解释,两个男孩子不能互相喜欢,结果岑道州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笑起来,说:“我只是在逗你啊哥哥,你当真了吗?。” 后来喻挽桑再也没当过真。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岑道州竟然进了班级前十。这所学校是省重点中学的附小,他们的期末测验卷在整个省份来说,都挺难的。 ※ 如?您?访?问?的???址??????????不?是?i?????ω???n???????2?⑤??????????则?为???????站?点 岑道州特别高兴。数学卷子发下来,他洋洋得意地接受数学课代表孙文文和学渣姜其柯的夸奖。 “附加题你都做出来了?岑哥牛掰啊!”有人说。 姜其柯附和:“那是,你也不看我们岑哥身边坐的是谁,在学霸的熏陶下,岑哥怎么可能会成绩差。” “考了一次好成绩就这么嘚瑟了,啧,谁知道这成绩怎么来的,上次测验他不是才考班级倒数第四。”也有人在说酸话。 ?????????发????页?ǐ?????????n????????????????o?? 岑道州压根不打算解释。 他们帅哥都这样,与生俱来的酷,被冤枉了也没有关系。 第12章 喻挽桑却不肯岑道州被这么污蔑,他走到说酸话的人面前,冷漠地说:“你要是对成绩有异议,可以让教务处查监控,重新核对成绩。如果没有证据,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喻挽桑的脾气是很柔和的,他很少这么怼人。 他是班里的班长,班里大多数人都服他。 那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确实是心里酸才这么说。他知道,期末考试前几次的测试,岑道州都考得不错,期末考试是超常发挥。而且岑道州根本不屑于抄袭,哪怕喻挽桑的满分试卷摆在他面前,他都懒得抄,否则以前的平时测验他也不至于都考得这么差劲。 “班长你挺会护同桌的啊,”姜其柯说,“你刚才就跟个大人一样,把那傻大个给唬住了。岑道州他考试的那个教室都没装监控,哈哈哈!” 岑道州单手撑着下巴,侧着脑袋在看喻挽桑,他伸手戳了下班长大人的脸颊:“这么护我,班长大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姜其柯噤声,岑道州现在是在作死的边缘越走越远了。他们的年纪才多大?喻挽桑又是什么样的人?这又是什么地方? 岑道州简直是无三观、无组织、无纪律! 每次岑道州这么开喻挽桑的玩笑,喻挽桑都会和他闹脾气,甚至长达两个小时不理他。 姜其柯就看他俩热闹,跟看戏一样。 姜其柯说:“他不护你,你就该哭了。你说你以前小时候哭得明明那么好看,跟女孩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