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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介意吗?”姜其柯就搞不明白了,他好心好意帮小少爷找哥哥,结果小少爷就因为喊了他一声哥,现在一直在跟他怄气。 岑道州虽然心里别扭,也知道姜其柯是在帮自己。否则姜其柯没有必要翘课带他出来。 “对不起,”岑道州从自己书包里抓了两颗糖果出来,选了姜其柯喜欢的牛奶味软糖,塞到姜其柯手里,表示自己已经不计前嫌了,“哥哥他是不一样的,我只有鱼鱼一个哥哥。谁也不能取代他。” 姜其柯一愣。岑道州确实是个小少爷,被养得特别好,说话做事都特别有礼貌,甚至就连生气也都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不会随随便便把脾气撒在别人身上。 这样的小少爷怎么能够不让人喜欢? 当然姜其柯只是想要和小少爷做朋友,他喜欢和岑道州玩,也喜欢和喻挽桑玩。或许是因为在幼儿园时,他被喻挽桑坑过一次,所以他就老关注喻挽桑。 他发现喻挽桑对谁都脾气挺好,做啥都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偏偏喻挽桑在和岑道州待在一起时,经常不耐烦,还会发脾气,但就算他发了脾气,事后也会亲自哄岑道州。 喻挽桑哄岑道州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按照岑道州作文里的说法,什么雨天背着岑道州回家都是常规操作。喻挽桑哄岑道州的时候,岑道州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副模样,好像哪怕是岑道州叫他去杀个人,他都能立马答应下来。 姜其柯特别想要插进这两个兄弟之间去,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讨好喻挽桑,喻挽桑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他以为喻挽桑喜欢会黏人的,于是他也跟着岑道州喊喻挽桑哥哥。喻挽桑当即嫌弃地说自己起了鸡皮疙瘩,并且威胁他,再敢喊哥,他就打到自己找不着北。 “我没想过取代你哥,”姜其柯撕开糖果包装纸,把奶糖塞到自己嘴里,咀嚼了两下,确实是很好吃的奶糖,牌子是他没见过的,是英文的,糖果的产地也不是国内,“以后我不让你喊我哥了行不?你也别再生气了。” 岑道州点点头。 车越开越偏,车内只有车载广播和导航的机械声音。 他们到平安村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给完司机钱后,他们兜里只剩下二十块钱不到。 姜其柯之前就和家人撒了谎,说自己去朋友家住了。至于岑道州,他压根想不到和家人报备。 而没有接到孩子的喻爸爸简直要吓死了,他愁得赶紧给岑妈妈打电话,岑妈妈在开会,一直没有接。 他又给岑爸爸打了电话,岑爸爸也没有接。 岑家夫妻两个都在企业里上班,经常开会都是一块儿开。 喻爸爸赶紧找校长和老师,他又问保安,有没有看见一个背兔子书包的男孩儿走出学校。老师也着急,下午班里的姜其柯和岑道州就不见了,班里的其他孩子还给他俩打掩护,说岑道州肚子疼,姜其柯带他去学校医务室了。 直到下午放学,这俩孩子还没有回来,她才开始担心,赶紧给孩子父母打电话。 姜其柯的母亲是全职太太,一听到儿子不见了的消息,就赶紧打车过来了。岑家父母倒是一直没有接电话。 “自己儿子都不见了,还有心情赚钱,连电话也不接,要我说,这种人就不配当爸妈。”办公室里的一个老师说。??????发????業?ì???ù?w?ě?n???????Ⅱ?5???????? “也不能这么说,”张蔷作为带了这几个孩子六年的班主任,很了解岑道州的父母,他们宝贝岑道州就跟宝贝自己眼珠子一样,“或许是真的忙。” 后来喻爸爸找到她,她才和喻爸爸把事情说清楚。 保安说:“下午三点多,张老师你们班的那两个小孩儿就在老孙的便利店门口转悠,后来高个儿的男孩儿拦了辆车,他们就走了。” “他们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张蔷问。 “这我哪儿知道,我能记住他们两个都不容易了,要不是那个矮一点的小孩儿经常给我塞糖,我今天对他多留意了一点,否则学校里孩子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他。”保安大叔说。 线索到这儿又断了。 岑妈妈六点多才开完会,这个会议持续了快三个小时,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手机里又收到老师和喻爸爸的电话,她心里担心,优先回了喻爸爸的电话。 “老喻,你之前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怎么了?是州州哪里不舒服吗?”岑妈妈问。 岑爸爸在旁边,让她开免提。 喻爸爸说:“小少爷不见了,我去学校没有接到人。保安说他下午跟班里的一个同学上了一辆出租车。” 岑妈妈两眼一抹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岑道州一直是他们两口子娇生惯养的,家里营养师、私教老师、家庭医生和保姆司机都配着,就为了让岑道州生活得好一点。 可以说,岑道州的自理能力几乎为零。 晚上八点半左右,岑家两口子已经急得快报警了,喻爸爸拿着手机到岑家夫妻面前,说:“找到小少爷了,他和他同学跑到淑敏的老家去找鱼鱼了。” 淑敏是喻妈妈的名字。 喻爸爸的手机正和儿子视频。 岑道州正睡在床上,睡得特别沉。他手里还拽着喻挽桑左手的袖子。喻挽桑只好右手拿着手机,等着自己老爸把手机拿给岑道州的父母看。 岑妈妈松了口气,她靠在自己丈夫身上,说:“找到就好找到就好,麻烦鱼鱼你照顾下我们州州。” “都是我的错,”喻挽桑道歉说,“今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没有多想,就告诉了他。我没想到他会找过来。” 岑妈妈心里门儿清,这事儿跟喻挽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不是自家儿子太能折腾,离开喻挽桑两天就跟天都塌了一样。 “这也不怪你,”岑妈妈说,“鱼鱼你走了之后,他一直很想你,这两天他都一直忍着,也不肯和我们说。州州他忍得很辛苦,明天我给你们三个小朋友请个假,正好明天周五,到周日我再开车去把你们接回来。” 岑爸爸插了一句:“姜家那边也得说一声,人家儿子跟着咱们儿子走了,他们不知道有多着急。” 岑妈妈说:“那还用你说,老喻把手机送过来的时候,我就给姜妈妈发了消息。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电话挂断后,喻挽桑伸手拨开岑道州的额头的短发,露出岑道州有点红的额头。岑道州过来的路上,摔了一跤,额头碰到了墙,红了。 忍得很辛苦吗? 喻挽桑顺着岑道州的脸颊,捏了一下岑道州的右边脸颊。软软的,很好捏。 那就忍得再辛苦一点吧。 他的小少爷以后一定要变得再也离不开他才好,要很听他的话,他们要变得比亲兄弟还要亲,比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