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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的教训,直到他带着酒香的唇贴在了她的唇角,小萤都没有躲闪。 因为她好奇,这心思莫测的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郎君微凉的嘴唇试探贴近,抵住、再微微用?力?,开启了那一瓣樱唇。 小萤的眼越睁越大,感到有什么滑入齿尖…… 待她的唇完全被覆住,都有些懵懵的。 喝下?去的酒,好似才刚刚起劲儿,涌上头顶,难以抑制的热气在耳根和脸颊处渐起…… 直到凤渊不知怠足,想要继续加深这一吻, 发愣的女郎才恍然回神,猛一扭头,避开了他的深吻,同时用?力?将他按在香席上。 征战几日,又?是负伤雨夜赶路,也是疲累了,男人倒没甚抗拒,任着小萤将他按倒,只是用?一双幽深的俊眸看着小萤。 郎君尚未束起的长发散乱席间,修长的四肢松懈张开着,而松散前襟露出健硕肌肉,在昏暗灯光映衬下?,叠着起伏曲线,让他有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妖冶。 男色惑人,醉卧横陈的光景,竟然有种?任君采撷之感,让小萤难得有些无?所适从。 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按着他胸膛,小萤赶紧撤手,从他的身上翻下?,深吸一口气,尽量自然道:“大殿下?,你?喝醉了!” 然后她快速便?起身端着药,连木屐都来不及穿,便?光脚匆匆而去。 出了屋子,沿着长廊走,斜过?来的大雨打在脸颊上。 脸儿刚开始还滚烫得蒸腾,不过?再走几步,就被雨水打湿降了温度,人也变得稳重了许多。 回自己房间,小萤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同时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莫要再与大皇子同饮了。 凤渊的酒品……不怎么样! 虽然对凤渊的失常寻了个合理的解释,小萤却辗转了半宿,快天明时才终于睡着。 她天生心大,起床时伸了伸懒腰,就可?以从容将昨夜的荒唐忘得一干二净。 喊义父他们?用?饭的时候,小萤好巧不巧,跟走过?来的凤渊迎了个顶头碰。 一夜过?后,凤渊已经褪去了昨夜归来的战场肃杀。 高大的身材将交领齐腰的宽袖明灰长袍演绎出十分?写意,那一头长发半披及腰,头插玉簪金冠,少了昨夜归来的金戈铁马的肃杀。 他似乎也没太睡好,眼底尚有疲意,低头看着小萤,薄唇微动。 可?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小萤抢先道:“临川大捷的折子送出去了没有?你?最好赶在陈诺告状之前,将这喜讯呈给?陛下?。” 凤渊淡淡道:“慕公子和腾阁老都分?别?写了折子,由驿站快马送出去了……” 他顿了顿,道:“昨晚……” “昨夜是我不好,明知你?滴酒不沾,还迫得你?饮了一杯,以后我自当注意!” 故作轻快说完,小萤便?想转身离开。可?是细腕却被凤渊一把握住,将她扯了回来。 “你也知那是酒,不是忘川水,我昨夜做了什么,自是十分?清楚。” 凤渊不识抬举,给?好的台阶也不懂得下?,非要将昨晚的意外?掀出来谈。 小萤闷闷哼了一声,抬头挑眉道:“所以呢,大殿下?要我怎么说?谢您的抬爱垂青,能将我这点不入流的颜色纳入眼中??还是骂你?酒后无?品,轻薄女子?大殿下?,你?应该知,我们?俩挨不着的!” 她此番又?跟凤渊搅合到一处,只是与义父有关?,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牵挂。 若一不小心中?了这凤渊的美男计,那真是多此一举,自讨没趣! 凤渊犹在笑?,只是眼里没多少笑?意:“挨不着?” 说着,他将小萤拉得更近些,冷冷问:“那怎样才能挨得着?还是你?平素也这般,撩拨了人便?水过?无?痕?” 他说这话时,眸子里的光似剑芒,单手将小萤迫在廊柱那,不问出个答案,便?不罢休。 小萤先是莫名心虚,可?又?琢磨着不对:“又?不是我先轻薄了你?,你?怎敢说我撩拨人?” 说完之后,她一眼看到凤渊腕子上的那根平安红绳。 说起来,好像就是这东西惹的祸。不过?是保平安的绳子,该不会被他当?成了月老配对的红绳吧? 难不成他说的撩拨就是这个? 想到这,她伸手就想将它扯下?来,可?是凤渊却先一步抬高手臂,不让她扯。 他个子太高,小萤蹦起来都够不到他的腕子。 抬高了不算,他还敢扯着冷笑?讽人:“闫小萤,看你?那点出息,给?出的东西还往回要!” “对啊!你?当?我是什么好人,山匪啊!要什么出息!” 就在蹦跳争抢间,小萤瞟见阿爹他们?似乎朝这走来,便?赶紧压低声音:“别?闹了,我阿爹他们?来了。” 凤渊回头看了看远处正说笑?的三五个人,这么闪神功夫,他手里的握着的腕子好似抹了油,滑溜溜地甩脱,那抹纤瘦身影转眼功夫就跑得没了影儿。 凤渊看着空寂的走廊,缓缓放下?手,面容清冷,终于转身朝着书房而去。 再说一溜烟跑掉的小萤过?了两条长廊,才缓下?脚步吐了一口气。 她突然后知后觉,自己对凤渊这厮也太好了,他浪得没边,她居然没扇这厮的脸。 昨晚他可?是难得呈现虚弱之相,倒是偷袭的好机会。 这般略带遗憾想着,不知不觉昨日香席上,俊美郎君长发散乱,眼眸熏醉,高挺鼻子下?薄唇微启的样子就浮在眼前…… 就在这时,闫山找到了她,喊道:“小萤,快来吃饭!” 这一声打散了虚无?绮念,小萤也懒得再想,连忙笑?着应下?,朝着他们?走去。 …… 临川大捷!大奉天下?震动! 当?陈诺泣血告状的奏折还未到京城时,八百里加急,收复凤尾坡的喜报便?先送到了淳德帝的桌案上了。 此番董定 能出兵,名目正经,乃是解救堂堂一国储君。 而且一夜奇袭,大胜归来,光复凤尾坡振奋了大奉人心。 就算有心说董定能不守规矩,破坏了两国和平之人,也无?从说嘴。 毕竟是大魏已经欺负到家,骑在了大奉的脸上了。 这又?是劫掠储君,又?是率先出兵,大奉占尽义理。总不能说,为了边线维持平和,就让大奉的脸面丢尽吧? 至于陈诺告状的奏折,便?显得那么突兀不合时宜了。 因为伴着陈将军的奏折而来的,还有腾阁老的奏折,奏折里奏明了盐州刺史商有道勾结魏贼,鱼肉乡里,谋害国储的恶行。 而陈将军不辨形势,先是在军营杖责皇子,不敬天家。又?一意孤行,放跑了叛军、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