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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信服之人。 可是方才议论禁船时?,太子那番“非常时?期,不宜禁私船”的话,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也许,他真的一直看错了这?少年,不光看错了凤栖原的 才干,更是看错了他的为人胸襟…… “太子能有这?番见地,是大奉之福。臣也有要案在身,容得过几日,再来探望殿下。” 说完,慕寒江便带着?暗卫匆匆而去了。 他已经得了线报,说那假冒小阎王的人手受了一个叫赵生同的混子指使。既然真正的小阎王线索全无,那么查查假的也不错。 就像凤栖原所言,江浙百姓劳苦甚久,总要做些?清明事情,而不是一味破大案,想着?表功请赏。 小萤拿到了商有道递交的公文,都是亲自跑了一趟金水郡,还帮衬着?腾阁老?,将商有道虚报的被孟家叛军抢劫的赈灾钱粮全都圈出来。 至于太子为何知道这?些?数目,理由?也很好?糊弄。 因为在缉拿那假冒盗匪之时?,小萤便已经按照口供伪造一份举报密信,只说有人偷偷塞入太子驿馆房间的门缝里,被太子看到即可。 这?样一来,太子截留这?些?文书?也有了正经名?目。而这?封举报信,也连同文书?一并?呈给腾阁老?审查。 这?些?当地的田鼠,只要找对了地穴,深挖下去,都是大把的米粮,足可解地方百姓之渴。 腾阁老?第一次见这?太子查账的功夫,就跟当初的慕寒江一样,看得是有些?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您……竟有这?般才干!以?前老?朽怎么不知?” 小萤头也不抬地打着?算盘:“孤在少府那么些?时?日,也跟诸位大人学?了些?雕虫本领,让腾阁老?见笑了!” 腾阁老?却是满意捻着?胡须,目光炯炯看着?眼前少年。 看来他当初的力荐没错,这?少年竟然是楚庄王般的人物?,之前的蛰伏只为一鸣惊人! 那商有道如此油滑,也被这?太子治得服服帖帖。 少年储君看着?懒散,可做起事来直中要害,有板有眼的。 不错,不错啊! 不过小萤的勤勉,在查完最后一本账目时?便用尽了。 她帮着?腾阁老?梳理关节,方便他老?人家行事后,便脸色一白,借口风寒未好?,又从金水郡跑回驿馆休养去了。 慕卿在田东村受到的羞辱不小。依着?他的性子,赵生同那条线一定会被他掘地三?尺。 很快就会挖到商有道的身上,那个商有道的麻烦,还在后头呢! 江浙的水是很混,腾阁老?远离家乡多年,小萤这?条地头蛇,有心帮衬着?腾阁老?和慕寒江找准方向。 至于剩下的事情,也与她这?个假太子无关了。 闫小萤知道,慕寒江事忙,应该能有一段时?间不会来烦自己了。 而她也要利用这?点空闲,做些?自己的事情。 不过甩掉了一块膏药,却还剩一块最粘手。 此时?驿馆外正哗哗下着?浓雨,阵阵雨丝与远处的连江连成了一片。 小萤在本子上勾勾抹抹了一会,放下了笔,揉了揉眼,无奈看向一直坐在桌对面看书?的男人。 她方才故意假装继续查账,反复拨动算盘,市侩声音噼啪作响,凤渊却握着?那本晦涩难懂《奇门遁甲》看得入了神,也不怕这?里吵闹。 难道他是在驿馆没房间吗?偏要与她呆在一处? “大殿下,夜深了,您是不是该去休息了?毕竟明天一早还要赶回军营去啊!您是卫将军,总是躲在驿馆吃吃喝喝,也不大好?啊!” 凤渊指了指被慕寒江扎伤的手臂:“伤了左手,上不得马,陈将军准我休息几日。” 这?个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她竟然差点给忘了。 既然他不肯走,小萤便起身,打算换一个房间,将此地留给他。 可是凤渊的一句话却顿住了她的脚:“你曾说,你跟你阿父在此地贩盐?” 小萤不慌不忙转身,笑着?道:“是呀,大殿下想要买盐?” 她和金叔的买卖是不怕查的,因为有着?正经盐牌,平日里也是循规蹈矩做着?生意。 甚至她和她阿父从生平经历上,因为无几个人知道。 因为知道义父孟准收留过一个戏子和小女?娃的人,都在那场屠戮孟家的灭门惨案里死光了。 不过凤渊似乎没有试探的意思,只是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熟悉当地的船舶吗?看看能不能帮衬慕寒江一二。” 小萤表示,自己为了救阿兄上京一年,对于当地的船贩都不大了解了。 凤渊没有再问,示意她坐到身边来,然后看着?江对岸星星点点的联营灯火,似乎有些?怅然道:“这?样的雨,在京城是不常见的。难得夜深无人打扰,想寻个熟络本地的向导,带我玩上几日。” 小萤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椅子上,很没形象地摆手表示,大皇子的确该放松身心了,相信诸位地方官员,定然愿意拍马捧屁,陪伴大皇子的。 不过凤渊却起身说:“殿下不是说,上次没有温泡成有些?遗憾吗?我正好?寻了个好?去处,殿下可以?尽兴一泡了。” 小萤刚想拒绝,凤渊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甚至没给她穿鞋的时?间,只用没受伤的单手那么一扛,便轻松夹抱起了她,扛麻袋般几步来到了外面的马车前,将太子殿下扔入了马车里。 这?般雨夜,大部分人都睡下了。 就算有值守的影卫阻拦,也拦不住起了性子的大皇子。 大皇子甩出一句:“我跟殿下去城外玩玩,都莫要跟着?。” 说完,便带着?三?五个侍从,命人驾车扬长而去。 待马车驶出了驿馆时?,后面还有匆匆而出的一队暗卫人马跟从。 夜浓雨稠,很快那些?人马跟丢了。 此时?大雨滂沱,就算跟踪老?手,也寻不到车轮碾压的痕迹了…… 这?马车甩脱了累赘,下拐道后,七拐八绕,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隐秘而悠深的山间院落。 驾车的马夫是个矮壮的汉子,冲着?大皇子抱拳道:“公子,到了。” 凤渊转身伸手,准备抱着?没有穿鞋子的小萤下马车。 方才上马车时?,这?女?郎挣脱得厉害,用脚狠狠踹他几下,脚脚揣向人之死穴。 奋力挣扎间,她的发?髻散乱,白布袜子都甩掉了,现在那双莹白纤瘦的脚就这?么光溜溜的。 这?女?郎似乎很讨厌被压制落入下风,虽然凤渊后来识时?务不动,让她挥拳击中了几下,却依然不解怒火。 下马车时?,闫小萤用力挥开了凤渊搀扶的手,光着?脚儿,径自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