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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喜不自胜想要打开?戏本看。可?是小萤却按住了他的手?,低声问他:“……如果有机会,你愿不愿意?出宫看看?” 凤栖原先是眼睛一亮,不一会目光暗沉下来:“我就算被父皇废了,也是皇子,这里就是我的家,父皇母后不准,我哪都去不了?” 小萤知道,他心里还当那蛇蝎皇后是亲生母亲,自己此时说出他身世秘密,只怕阿兄一时接受不了,反而坏事。 所以她只是诱惑贪玩的孩子般小声道:“我倒是有个机会,带你出宫见见世面,你玩够了,再回来就是。保证别人都发现不了。” “真的?”这下凤栖原彻底心动?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囚在宫里最冷僻的地方,连屋子都出去不得。听母后的意?思,在他腿伤没有痊愈前?,哪里都去不了。 可?若小萤能带他出去玩玩,再趁母后发现前?回来,那再好不过。至于小萤这般是否居心不良,全不在凤栖原的单纯考量内——她可?是母后亲自找来的替身,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于是小萤附耳过来与?他说时,他便频频点头,听得两眼放光。 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孩子,偶尔遇到这等跳脱常规的机会,如何能抵抗得了? 可?当小萤附耳低语,细说着自己的打算时,那胆大的主意?却让凤栖原听得心惊肉跳,连连摆手?:“啊,这样啊!还……还是不了,若母后知道,非扒了孤的皮!” 小萤微微一笑?,也不再劝服,只是绕到了凤栖原的身后,突然抬手?,将凤栖原敲晕。 她方才跟阿兄说话的功夫,打量了屋内家私摆设,那床下是藏人的好去处。 当她刚将阿兄藏好,屋门就打开?了,一个侍卫神色严峻走进?来:“殿下,此处不安全,您需要马上搬离。” 显然他拿了闫小萤做太子,并没有察觉到已经换了人。 闫小萤隐在帷幔之后,侧脸而立,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件斗蓬,穿戴好,掩上兜帽便拄着拐杖,跟着侍卫出去了。 许是怕方才的烟气?引来旁人,这一院子的人连东西都没收,就前?后夹着“太子”急急而去。 他们要去的是另一处荒僻宫殿,虽然沿着外宫墙前?行,却正好经过一道沟渠,这道沟渠直通宫湖…… 那前?后侍卫只顾着查看周围有 没有人,并未太防范一瘸一拐的弱鸡太子。 以至于太子突然甩开?搀扶的人跳入河渠时,他们都反应不过来。 待回神时,那太子居然顺着河渠钻过宫墙入了宫湖之中?,若鲤鱼入水,翻动?了几许水花,再无痕迹…… 那天一连串的意?外,惊得汤皇后起身时都微微打晃,恨不得手?撕了那禀报的侍卫长。 “太子又?不是鱼,什么叫了无踪迹,他就算淹死了也得有个尸身漂浮啊!” 第24章 侍卫慌忙回禀:“真的是?了无痕迹,卑职派了两个熟识水性的下河渠去?找,全无太子?踪迹,后来又派人去?了宫湖,也不见有人游水……若是?太子?遇难……大约得等些时间?才能漂浮上来……” 汤皇后被他这话?气得哽住,只?抓起手?边茶盏,狠狠砸向侍卫:“等太子?的尸身漂浮,你们?的坟头?也该长草了!去?!再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侍卫长被砸到额头?也不敢躲,只?能忍疼继续禀报:“只?是?……只?是?卑职派人下湖查看,发现湖下阻隔的铁栅栏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撬开?了……只?怕太子?……只?怕太子?已?经从荒殿游回内宫了!” 什么!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铁栅栏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跟凤栖原里应外?合? 她强作镇定,命侍卫扩大搜索,在内宫的湖中秘密搜查。 待侍卫走后,皇后还是?心绪难平,在厅堂里彷徨踱步。 凤栖原跟陛下一起在西海行宫住过,倒是?会水。可?他因为年?幼时曾经受了大皇子?的惊吓,差点?溺毙,并不喜欢戏水一类。 这种一言不发突然跳入河渠的癫狂,压根就不是?凤栖原的做派啊! 这般乖张行事,倒像……他那个一母同胞的家?妹! 想到这,汤皇后猛然瞪大了眼,对宋媪高声道:“走,去?储文殿!” 等到了储文殿,偷懒打盹的侍卫醒神,慌忙迎过来,却说太子?还没起床。 而那鉴湖死丫头?居然也睡得睡意深沉,怎么叫也不起来,最后还是?宋媪用茶水泼醒的。 皇后现在心如油煎,无暇申斥下人,径自闯入宫中。 可?一揭帷幔,却发现床榻空空。 汤皇后瞪眼转头?,咬牙切齿地问:“太子?……人呢!” 侍卫们?也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刚刚被一碗凉水泼醒的鉴湖更是?一脸惊慌,腿软跪地。 就在汤皇后准备下令搜宫时,一旁窗户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母后想我了,怎么这么早来了?” 只?见窗边伸出少年?的脑袋——头?发蓬乱,穿着一身素白绸缎便衫,咬着甜瓜笑嘻嘻地看人。 看着这慵懒模样,倒像是?刚起床的光景。 汤皇后快步走到了少年?跟前,看那吊儿郎当的德行便知眼前的是?假货闫小萤。 她伸手?摸向小女郎的头?发,发丝干燥,衣服也是?干的,并不像刚泅水的样子?。 难道……那失心疯跳水的人,真是?凤栖原? 皇后惊疑不定,挥手?让侍卫宫女出去?,然后盯着她的眼紧声问:“你可?知……太子?跳水了?” 闫小萤瞪大眼,吐出嘴里的瓜蒂:“啊!他怎么这么想不开?,人救上来没有?” 皇后不再说话?,只?眯着眼,想要从小女郎的脸上找出些许破绽。 闫小萤也不说话?,困惑回看皇后:“娘娘,您不说话?,可?是?……太子?薨了?” 说着,她眼圈一红,哽咽道:“天爷啊!这么年?轻……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娘娘,是?不是?您平日太严苛,薄待太子?,以至于他积郁在心,投河自尽?” 小女郎声音略大,皇后连忙捂她的嘴,拧眉低声训斥:“就算人死了,也轮不到你哭丧!给本宫闭嘴!” 闫小萤侧头?甩开?皇后的手?,表情收放自如,再次吊儿郎当道:“您说得对。” 说完,她从窗户侧身入了室内,继续吃着甜瓜,含糊道:“既然不用我哭丧,娘娘来此有何吩咐?” 皇后解了心中疑虑,此时心里也没个主意,头?穴隐隐作痛。 她再次无比后悔当年?行了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谁能想到那一向乖顺的凤栖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