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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定境界愣是叫人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这还没完。 长公主捧着程明昱的书法,舍不得挪开眼,很痛快地吩咐长史,“去我库房将我少时戴过的那对翡翠镯子取来。” “臣遵命。” 不多时,长史亲自去库房取来两个锦盒,双双打开搁在程亦安面前。 这是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玉镯,虽不是满绿,那一截绿花无比灵动艳丽,整个镯子如玻璃般清澈透明,是举世罕见的宝贝,更难得是两只镯子几乎一模一样。 程亦安暗暗吸气,朝长公主欠身, “殿下,此二物价值连城.....” “对,所以赏你了。”长公主挥挥手,无比潇洒地截断她的话,“我年轻时戴过,如今戴不上了,给你最好。” 程亦安不敢接,惶恐地看了一眼长史,长史朝她微一摇头,示意她不必推拒。 程亦安只得屈膝, “臣妇谢殿下恩赏。”吩咐如蕙接过。 长公主眼里已经看不到她,兴致勃勃将那幅字递给长史,“将它裱起来,挂去我书房。” 随后没有人再管程亦安,一行人簇拥着长公主和那幅字往后院去了。 程亦安交握着手直愣愣看着,这公主府的人个个不能常理度之。 能全须全尾离开长公主府,又得了赏 赐,程亦安心情也不错,带着两个丫鬟出了门。 已有马车在门口相侯。 来接她的,程亦彦。 瞧见程亦安出来,连忙迎上去,上上下下打量她, “安妹妹,可有哪儿伤着碰着了,长公主可曾为难你?” 程亦安将赏赐捧给他瞧,“没呢,我好得很,给二哥哥添麻烦了。” 一脸憨柔的笑。 程亦彦在亦字辈男孙中行二,底下的姐姐妹妹均爱唤他二哥哥。 程亦彦一听这话,直皱眉,“说的什么话,是我们连累你了,来,快些上车,我送你回去。” 程亦安真的很敬佩程亦彦。 程家无论哪房,也甭管是在室女还是外嫁女,姊妹们在外头受了委屈的,通通是程亦彦出面撑腰,程家有这样的继承人,合该长盛不衰。 程亦彦亲自掀帘送她上马车,看着她不谙世事的样子直摇头。 换做旁人今日还不知吓成什么样,偏她天真烂漫,不识贼人险恶。 看着她没事,程亦彦也松了一口气。 马车徐徐回了陆国公府,程亦彦亲自送人,陆国公府无话可说。 陆栩生这厢夜里收到飞鸽传书,连夜往京城赶,次日午后方抵达,先进了宫与皇帝复命,随后将长公主的车驾挡在东华门外。 长公主随扈一百人上下,而陆栩生单枪匹马独立桥头。 那匹火红的赤兔马腾空一跃,马背上的男人身姿笔挺,眉目凛然,浑身一股兵戈之气。 长史瞧见这般场面直捂脸,侧身偷瞄了一眼鸾车上的长公主。 长公主倒是神色平平,手撑额懒懒淡淡回他, “人本宫已完好无缺放回去了,念在事出有因,本宫就不治你冒犯之罪。” 陆栩生显然不吃她这一套,手握缰绳,抬手从掌心震出一物,那一抹薄薄的名帖直直朝长公主鸾车飞去,公主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纵身一跃在半路将之拦住,随后递到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探头一瞧,这是一张名剌,杏花黄的硬宣所制,当中印着一四季如意结,上书程明昱三字,只是名剌被利物削成两半,在长公主看第二眼时已从当中炸开。 长公主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敢对本公主不敬?” 陆栩生端坐马背,不徐不疾地笑着,“陆某当然不敢对长公主不敬,不过再有下次,陆某保不准一个不慎,削了程大人一根手指头来给殿下助酒....” 打蛇打七寸,捏人捏软肋。 长公主如何对付程明昱,他如何对付长公主。 这叫以魔法打败魔法。 长公主拔身而起,气得浑身发抖,“你敢!” 陆栩生神色淡漠,“陆某没什么不敢的,殿下敢做的事,陆某敢,殿下不敢的,陆某还敢,殿下好自为之。”扔下这话,他调转马缰,从桥另一头疾驰而下。 长公主气得五脏六腑都在冒烟,指着他背影骂道,“狂悖之徒!” 这一路至回府,脸上的青气犹未退。 这话旁人说出来,长公主只当泄愤,但陆栩生不然。 一个忍辱负重蛰伏三月也要手刃杀父仇人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被人威胁的滋味很不好受,长公主左思右想想了个辙, “安安跟着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来人,去梨园挑选三五模样好性情好的小郎君过来,好好养着,回头给安安舒筋解乏。” 第14章 不知妻美陆栩生 陆栩生离开皇宫,又去了一趟都督府,至晚方归。 顾不上去二夫人院子里请安,径直回了宁济堂。 程亦安早得了消息知道他要回来,一应用物都给他预备着,见他风尘仆仆的,含笑迎过来, “二爷回来了,预备了水,你一路劳顿先洗洗吧。” 陆栩生负手立在帘内,静静打量她,见她神色无异,眉心方舒展开, “怪我,不曾往你身边安排暗卫,让你被长公主带了去。方才我已吩咐下去,往后让裘青跟着你。” 裘青是他的暗卫首领,跟着他从白银山杀出来的悍将,当年活着回来的一百将士,皇帝全部赏与他做私兵,他们是他的麾下,也是他的兄弟。 人活着安虞最重要,程亦安没跟他客气,给他斟了茶,便催他去沐浴更衣。 随后夫妇二人便往二夫人院子来。 昨日二夫人为了程亦安进宫搬救兵,为此程亦安特意来道过谢,婆媳前世隔阂甚深,这一世亲近她不可能,但求相安无事。 用过晚膳后,二夫人忙问陆栩生, “你回得这样急,差事可办好了。” 陆栩生太了解自己的母亲,担心他为了程亦安耽搁了公务,当娘的盼着女婿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却不愿儿子耽于情爱。 “料理得差不多了,不然儿子也不敢回来。” 二夫人就踏实了。 程亦安在一旁听着静静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还真是长进了,换做过去他嘴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如今嘛倒还知道两头瞒。 嫁个成熟男人就是好,她也能跟着省不少心。 二夫人见儿子脸上倦色难掩,便知他昨夜定是星夜兼程,摆摆手放他们回去, “明日也不用来请安。” 陆栩生笑着应下。 回到宁济堂,程亦安料定陆栩生要补眠,不敢耽搁时辰,自个儿也赶忙去浴室洗漱更衣,待她收拾停当进屋,陆栩生果然已躺着了。 她轻手轻脚往拔步床内探了一眼,瞧着眼阖得紧,呼吸也均匀,当是睡着了,那她就干脆不急,悄悄来到南窗下的炕上准备再盘一盘家底。 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