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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是真的很幸运,就算这件事在国内解决不了,你也可以去国外发展。” 孙旭迷迷糊糊点头,他还在消化从助手嘴里听到的过于震撼的消息,专车已经到达目的地,停在榆市卫健委门口。 “下车吧,孙主任。” “……好。” 孙旭打定主意,从今往后,一定要抱紧陆小姐的大腿! - 屋内。 陆云曦刚洗漱睡下不久,又开始做梦。 这次梦里出现的是幼时的谢逾。 小谢逾是跟在奶奶身边长大的,平时放了学回家的路上会捡一些瓶子回去给奶奶攒着卖钱。 “大家快来看!小破烂!小破烂!” 八岁的小谢逾被一群大孩子围住,他们抢走谢逾手里的瓶子,踩得稀巴烂又扔到不远处的臭水沟里。 “嘿嘿,小破烂的破烂飞走咯~” 小谢逾红着眼,弯下腰,像一头蛮牛一样往其中一个人身上撞过去。 那个小孩被他撞到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哪来的小叫花子,敢打我儿子?!”来接儿子的家长直接抽了小谢逾一耳光,把自家儿子抱起来。 看着小谢逾肿得老高的脸,女人呸了一声:“原来是你这个野种,大家快来看啊,小野种打人啦!我小儿子跟他一班的,他家长从来没参加过家长会,不知道是哪来的小杂种,见不得人……” 画面一转,小谢逾跑回去问奶奶,他的爸爸妈妈哪去了。 奶奶唉声叹气,说爸爸妈妈在县城上班,给他赚钱攒学费。 小谢逾半夜摸黑拿上手电筒,小小的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长,沿着一条大路一直走一直走, 他记得爸爸妈妈以前过年回来时和邻居阿姨说过,妈妈在县里的罐头厂上班。 路上小谢逾看到有车灯过来就躲到马路边上的草丛里,等车过去了他才起来继续走。 直到第二天上午,他才走到县城,被巡逻的警察看到了,带回警察局。 因为县城只有一家罐头厂,再加上他知道妈妈的名字,警察很快找到谢母,批评教育了一番不能让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跑,太危险了,才让谢母把人带走。 “妈妈——”小谢逾见到久违的母亲,眼里终于露出欣喜。 在警察面前唯唯诺诺的谢母把小谢逾领回家,一巴掌直接把他抽到地上,咬牙切齿怒骂:“谁是你妈妈?你就是个害人精!我今天一上午的工资都没有了。你弟弟还等着钱买牛奶喝呢!” 小谢逾眼神空洞地坐在地上,承受着妈妈的怒火,等中午爸爸把弟弟接回来了,又把他揍了一顿。 “喂,你是谁?”才两岁的弟弟还不到椅子高,手里捧着玻璃瓶装的鲜奶在喝,歪头看着他。 “我是……” 哥哥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弟弟嫌弃地瘪瘪嘴,突然哭出声:“妈!怎么有小叫花跑家里来啦?他还要抢我的牛奶!把他赶走!我不要他在我们家呜呜……” “我没有抢牛奶。”小谢逾抱着头躲开父母的拳脚,嘴里反复说,“我没有。” 最后是连夜找来的奶奶牵着谢逾离开的,没有人在意他因为血泡磨破了而血肉模糊的脚,小谢逾也仿佛不知道痛一样,麻木地往前走,跟着奶奶坐大巴回家。 小谢逾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通过梦境偷窥的陆云曦,眨了眨眼,又黯淡地收回目光。 陆云曦骤然苏醒,下意识捂上胸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钝痛不已。 她坐起来,靠着木质的床头,呼吸急促。 第20章 都落魄成这样了,还这么狂?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地下, 偶尔能听到蛙鸣声。 陆云曦坐在黑暗中,竭力平复心绪。 过了一会儿,她摸索着开灯, 去厨房喝水。 刚出房门, 就听到有窸窣的脚步声,等她反应过来时, 柔和的橘色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她下意识抬头。 谢逾起床上个厕所,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睡凤眼半眯着, 和平时相比少了几分攻击性。 头发凌乱,像只慵懒小狗。 两人无意间对视,谢逾看了半晌才认出她是谁, 一句话也没说,打了个哈欠去厕所了。 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样子,陆云曦躁动不安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倒了一杯凉透了的白开水, 坐在长椅上,目光下意识落在卫生间的门上。 为什么梦里的他会那么可怜。 陆云曦原以为谢家父母是因为谢逾性格恶劣才和他关系不好,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什么样的父母才会对孩子百般嫌弃,甚至直接骂祸害? 陆云曦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谢逾, 对他的印象也都停留在网络上的那些不堪标签。 陆云曦脑海里都是小谢逾期待又落空最后麻木的眼神。 她觉得, 自己应该摒弃成见,认真观察一下谢逾的本性。 谢逾慢吞吞地出来, 挠了挠头发, 也去倒了杯水。 “大半夜不睡觉, 在这神游什么?” 仰头喝了口水,谢逾随意垂眸, 恰好对上她漆黑的眼睛。 “看我干嘛。”谢逾被她吓了一跳,止不住地咳嗽,脸色涨红。 陆云曦没有答话,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有节奏地拍着他后背。 等他把气管里的水咳出来了,才拧眉道:“下次不要一边喝水一边说话,呛进肺部就麻烦了。” 谢逾许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他怔愣了一下。 上一次关心他的还是那个癫婆。 说的话听起来都是为他好,但抹黑他、孤立他、让公司打压他,这些也都是她在背后做的。 谢逾实在是不敢再相信那些看起来对他好的人。 他后退一步,避开陆云曦的手,又咳了几声,才缓过来。 把水杯放到一边的柜台上,迎着陆云曦冷淡平静的目光,他直截了当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他眼神变得防备,陆云曦心脏蓦然痛了一下,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明明已经认为谢逾是自己亲弟弟的可能性不大,但两人之间好像有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样,哪怕没有确认关系,也容不得她置身事外。 男人抿着唇,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看见她眸底的挣扎,谢逾冷笑:“是要踩着我上位?对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安排来的人,不过陆云曦,我劝你别招惹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已经厌烦娱乐圈这些肮脏的事了,如果不是奶奶需要医药费,他早就亲手把这一切都揭露在大众眼前,让所有人都看看花团锦簇下是多么的腐败不堪。 预料之中的生气并没有来临,陆云曦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心里像是做了某个决定,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 “谢逾,我对你没有恶意。” 谢逾掀起眼皮,察觉到她眼里的真挚,心里微微震颤。 很快,他冷嗤一声:“你最好是。” 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陆云曦,她单手握着玻璃杯,不紧不慢喝完最后的一口水。 翌日,清晨薄雾散去,到处都是雨后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