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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肯定是很可爱的宝宝。”季凡川看着在阳光下伸懒腰的人,笑了起来。 “我发现你很欠揍。”赵柯晲了他一眼,“可爱”这个词能用来形容自己吗? 两个人从花园里回来,等赵柯父母午休起来打过招呼就回去了。 周日还是一个大晴天,周二冷空气就过来了。白天彭跃送季凡川去医院做复健理疗,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变成乌蒙蒙的。 “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下雪,还是小镇的冬天舒服,棉袄都不用穿。”彭跃开车回去的路上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天,感慨道。 在家待着不觉得,听彭跃说起季凡川才发现第二周已经过去两天了。“订这个周日的机票吧,正好复健做到周五结束。” “啊?不多休息几天了?”彭跃感觉还没怎么休息时间就到了。 “回去后先拍文戏,还可以休养几天。剧组那么多人等着,多耽误一天都是钱。”季凡川不想让陈栩为难,拍电影就是烧钱,张罗这么大一个剧组很不容易。 华灯初上的时候,赵柯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季凡川把家政阿姨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只要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基本功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下午又发微博了?”赵柯从厨房盛了两碗饭走到餐桌边,递给季凡川一碗。 “让彭跃照了一张做复健理疗时的照片,上次发了那条微博之后就一直没下文,怕粉丝们担心。” 季凡川接过碗:“不过我看大家一点不关心我,都在问怎么没看见经纪人小哥哥?让我不要因为外界的诋毁就不发你照片了。” 赵柯下午就看见评论区了,哪还能不知道。 “不过马上就有机场同框了,我让彭跃订了周日的机票,周五等我做完复健,他送我回来后就先飞过去。”季凡川顺道把订机票的事说了。 “你胳膊可以吗?”虽然当初跟陈导请假的时间就是半个月,赵柯有点担心这么短的时间不够恢复。 “现在一天比一天情况好,再做三天的复健应该差不多了。回去后先拍文戏,把野外枪战那场留到最后。”季凡川给赵柯展示用右手拿筷子夹菜,精细动作也没有问题。 胳膊恢复虽然是好事,但有人帮忙洗澡的待遇就没了。季凡川独自洗完澡出来,看见赵柯正站在窗户边抽烟。 “天一直阴沉沉的,不知出发前锦都的第一场雪能不能下下来?”赵柯听见脚步声侧过头说道,天上一层厚厚的乌云,别说星星,连月亮都看不见。 “下不下来也没事,这次去最多再呆一个月就可以杀青了。等不到第一场雪,还有后面的,总会遇到一场。”季凡川走过去,伸出双臂从身后抱住他。 “周五的时候,去我那儿住两天吧,这次回来还一次没回去过。”他蹭着赵柯的耳朵说道。 “好,上午做完理疗让彭跃直接把你送过去,我下班后过去。”赵柯弹了下烟灰应道。 这次回来待得时间不长,赵柯除了跟秦旭扬见了一面,没有和其他朋友聚。周五下班,挤在晚高峰的路上,赵柯往季凡川家开去。行李早上出门前就带在车上了,等周日就从季凡川家出发去机场。回来的时候没有带行李回来,回去的时候也没多少行李,只带了一些换洗衣服在小行李箱里。 憋了一周的雪,终于在周五的傍晚开始飘落,赵柯把车停好,从车里出来走到门口的路上,头发上就落下星星点点的雪花。 “下雪了。”打开别墅的门,房间里很暖和,和室外两重天。 “我以为这场雪不会下了,没想到还是被我们赶上了。”季凡川看见赵柯发梢上的雪花,还没等他用手拂掉,在室温下很快变成晶莹的小水滴。 厨房里煎了牛排,还烤了薯角、拌了沙拉,虽然现在还不能揉面做披萨,但做一顿简单的晚餐不成问题。 房子没什么变化,但这次来和半年前来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吃饭的时候,赵柯想起上次说的那个综艺节目。 “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关于‘传播非遗文化’的综艺还有印象吗?昨天主办方跟我联系了,邀请你参加。如果不能当常驻嘉宾,可以当特邀嘉宾,参加一期就可以。” “大概什么时间开始录?”季凡川尝了一口牛排,手艺还没生疏。 “明年3、4月份的样子,具体定下来了会根据你的档期再协调时间。”赵柯叉了一块薯角喂进嘴里,跟第一次吃到时的味道一样,外焦里嫩,恰到火候。 “可以,到时候《情债》应该在后期制作中,时间正好空出来了,你安排吧。” 两个人洗完澡,赵柯站在二楼卧室的窗户边看了一眼,外面的雪下大了,大朵的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树叶上已经有积雪了,但地表温度高,路面上还没有。 “这样的天气好适合坐在壁炉边,一边喝红酒一边听钢琴。”他双手撑在窗台边,欣赏窗外的飘雪。 “壁炉没有,想边听钢琴边喝红酒可以实现。”季凡川陪着赵柯看了会儿雪景,“走吧,下楼挑红酒去。” 作者有话说:这章季凡川做的晚餐就是赵柯第一次来家里时做的~ 赵柯父母和姐姐都不知道赵柯学生时代喜欢季凡川,少男心事藏得很隐秘。所以在家人眼里,也以为他们是从陈栩晚宴的时候才认识的。这点写得比较隐晦,所以提一句。 第八十六章 陪我一起疯 概要:陪我一起疯 打开酒柜的门,季凡川拿出一瓶自己珍藏的红酒,用开瓶器拔出木塞倒入醒酒器中,又拎了两支高脚杯去书房。把酒杯放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飞雪,他把红酒缓缓倒进高脚杯里,递给赵柯一杯。 “还记得之前学过的曲子吗?”季凡川问道。 “不是你弹吗?”赵柯警惕地接过酒杯,拒绝得不假思索。 “弹首还记得的,就当抛玉引砖。你可是童子功,怎么都比我学了半年的强。” 季凡川和赵柯碰了一下酒杯,抿了一口红色醇香的液体。“就我们两个,又不会有别人听见。” 打开了钢琴的盖,他坐在地毯上,拍了拍琴凳。 “来吧,洗耳恭听。” 两个人都穿着浴袍,在最私密的空间欣赏今年下的第一场雪,好像确实弹得好坏已经不重要了。这不是在表演,也不需要高超的琴技,仅仅需要一段让人觉得放松的音乐。 赵柯坐下来,摆好姿势,在大脑里回忆了一下琴谱,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弹出第一个音符,随后大段的旋律流畅地从指尖倾泻而出。练了十年钢琴,即使打酱油也足以形成肌肉记忆。他很快沉浸在演奏中,身体跟随音乐的抑扬顿挫律动,低垂的睫毛轻轻抖动,露出完美的下颌线。 一首班得瑞的《初雪》在温暖的室内流淌,非常应景,听得心里一片宁静。季凡川把胳膊架在足够容纳两人的琴凳上,撑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