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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丫摇摇头:“长头发麻烦。”又道, “我就想剪短发, 方便。” “成。”陆文珺拿剪刀比划了?一下, “那我给?你剪个□□同志的同款短发, 就是齐耳短发, 咋样?” 大丫眼睛一亮:“好?呀, 越短越好?。”又道,“我能?剪平头吗。” 她?看向大宝小?宝:“就像大宝哥和小?宝哥那样的。” 大宝举手:“我同意。”他挨到大丫身边, 卖力给?她?推销,“现在天气热, 留平头多?好?啊,不像你和二丫那样,头发长,热得难受。” “要剪平头么?”陆文珺也由她?。 大丫看了?看大宝小?宝, 又看了?看二丫, 想了?想, 还是反悔了?:“就剪齐耳短发吧。” 小?孩一会一个样, 陆文珺都习惯了?, 操起剪刀,手脚麻利地给?大丫剪了?个□□同志的同款短发,又给?她?修剪出短短的小?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乌黑浓密的眉毛。 剪完, 陆文珺满意地点?头:“真好?看。” 大丫才不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六岁的小?孩儿,还没?到知美丑的年纪。 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脑后,少了?累赘的长发,有些凉飕飕的,不过确实轻松得多?,她?也很满意。 门口传来?脚步声,沈劲回来?了?。 陆文珺奇了?:“你不是去部队开会了?吗?” 沈劲摆摆手:“我走到一半,碰见三团的金团长,他跟我说,上头临时来?人检查,司令和副司令得陪着,会议取消了?。” 陆文珺都习惯了?,部队经?常开会,而且时间不定,有时候临时深夜开会都是有的,至于取消,更是常事。 沈劲看了?一眼大丫二丫,惊讶道:“你给?她?们?剪头发了?。” “是不是很好?看,我手艺好?吧。”陆文珺道。 沈劲违心地道:“还成。”他皱紧眉头,“就是怎么把大丫的头发剪这么短。” “短么?”陆文珺看了?看大丫的头发,“不短啊。”又问大丫,“你觉得短么?” 大丫摇摇头。 沈劲双手环胸:“太短了?,女孩子还是留长发好?看点?。” 陆文珺瞪他:“短发就不是女人——”她?看了?眼大丫,顿了?顿,改口道,“女孩么。” 又道:“我觉得大丫短发就挺好?看的,清爽干净,好?看得很。” 大丫用力点?头。 沈劲举手投降:“我就随口说说,短发好?看,行了?吧。” 陆文珺懒得搭理他,拿起扫帚打算把剪下来?的碎头发清理了?,大宝不乐意了?,撅着嘴道:“我还没?剪头发呢。” 陆文珺扫他一眼:“边儿凉快去,你那头发不是前几天才剪么,又不长,剪它干嘛。” 大宝鼓着小?脸,耍赖皮道:“我不管,我就要剪,我就要剪。” 陆文珺被他的魔音贯耳,妥协了?:“好?好?好?,给?你剪。” 她?拿起剪刀,象征性地在大宝头上剪了?一下,就剪了?不到半厘米。 沈劲乐了?,这不是糊弄孩子么。 没?想到大宝就吃这套,乐呵呵地摸着自己的小?平头,欢呼雀跃道:“我也剪头发咯。” 小?宝立马撅起嘴。 陆文珺都不用看就知道他肯定闹脾气了?,招手让小?宝过来?:“过来?,帮你也修修。” 然后依葫芦画瓢,也剪了?半厘米。 小?宝这才满意了?,四?个孩子头挨着头,比着谁的头发剪的最好?看。 沈劲奇了?:“小?宝都没?要求呢,你咋把他头发也给?剪了?。” 陆文珺说:“你瞧他那脸子掉的,不帮他剪,不得闹翻天啊。” 她?扫了?一眼四?个小?孩,压低了?声音道:“小?孩就这样,看不得别人有,自个没?有。”又道,“咱们?做爸妈的,更是要一碗水端平。你就想,你是小?宝,哥哥和两个妹妹都剪头发了?,你没?剪,你乐意不,会不会觉得我俩偏心?” 沈劲带入一下小?宝,没?话说了?。 又想到,做爸妈的,要一碗水端平—— 他想起沈爱国和吴艳花,又想起沈伟和沈鹏,脸色倏地沉了?沉。 陆文珺把院子里的碎发都清理干净了?,赶四?个小?孩去洗澡,再?赶他们?在客厅的凉席上睡觉。 全部弄完,才发现沈劲一直没说过话,而且脸色不大好?看。 陆文珺想了想,进了?厨房。 不一会,端出两碗晶莹剔透的冰粉:“尝尝。” 沈劲愣了愣:“这是啥?” 晶莹剔透的冰粉上浇了?一勺甜甜的红糖汁,澄黄的芒果块,白心火龙果块,去核的龙眼肉,点?缀其间,令人食指大动?。 这一碗冰粉端出来?,周围的暑气无端消散了?几分。 “这是冰粉,岑兰给?我的。”陆文珺简单解释,“她?去山上摘的冰粉果,晒干取出里面的冰粉籽,用纱布一套,搓出来?的就是这样的。” 听着就麻烦,这劳什子冰粉,做起来?应该很费劲。 沈劲啧一声:“你俩处得挺好?。” 他还以为,陆文珺来?随军以后,会跟其他军嫂关系不好?,毕竟出身和文化水平都摆在那,没?想到,是他小?瞧她?了?。 陆文珺只是道:“人心换人心罢了?。” “那这上面的呢。”沈劲指了?指配料。 陆文珺:“红糖汁还有当?季水果。” 沈劲端起碗,三两口就把冰粉吃完了?,冰凉爽口,爽滑细腻,十?分解暑。 他舔舔嘴:“还有没?。” “锅里,自己去盛。”陆文珺道。 沈劲往厨房走了?两趟,吃第三碗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用勺子扒拉着冰粉,就是不动?口。 陆文珺瞥他一眼:“想啥呢?” 沈劲顿了?顿:“你说,当?父母的要一碗水端平,我爸妈——” 他话音未尽,陆文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一只手:“你看这是什么。” “手啊。”沈劲纳罕道。 她?的手白皙纤细,如细葱根一般,十?分好?看,但?再?好?看也就是只手。 陆文珺白他一眼,又握紧拳头:“那这个呢。” “拳头。”沈劲伸出手,也握紧了?拳头,跟她?比一比,还笑她?:“你这手小?的。” 两只拳头,并在一块,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形成鲜明?对比。 陆文珺没?忍住,捶他一下,才接着道:“父母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他们?是一碗水端平的,这句话呢也可以解释为,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