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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短时间内恐怕无法痊愈。 — “祖宗,酒醒了?” 齐晏把手里的花放下,坐在床边沙发,看到裴笙那张苍白的脸,又叹气,“你说你,让我说什么好,伤成这样,出去参加婚宴本来就影响休养,你还喝那么多酒,存心想自杀是不是?” 裴笙看了看他,又看回搭在白被上的双手:“昨晚,抱歉,麻烦你了。” 齐晏摆手:“自家兄弟,你跟我客气什么?” 说到这,他还是站起来,从床左边绕到床尾,又从床尾绕到床右边,一直盯着裴笙,“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你昨晚喝成那样,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裴笙的双手慢慢攥紧,眉宇间拧起细碎的皱痕。 齐晏说:“你老是这样,把话闷在心里,放在平常我也懒得管你,可你现在这身子骨,再不管管,由着你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到时候别身体没养好,心里又出毛病了。” 裴笙低下头,哑声道:“别说了……” 齐晏一愣,看他这样子,眉头也皱起来:“真有事?” 裴笙摇了摇头:“你让我自己静一静。” “自己静一静?” 齐晏扬起眉毛,“再去买醉一场?” 裴笙说:“我——” “是不是……”齐晏猜测,“和庭深有关?” 裴笙的话音戛然而止。 齐晏只想叹气。 这样的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也对,能让裴笙这么痛苦的,除了当年裴家发生的事,也只有庭深了。 裴家的事过去这么多年,裴笙表面装着放下,从来没表现得这么明显,那答案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齐晏说:“到底是什么事,祖宗,别藏着掖着了,你知道我好奇心重,这样会憋死我的!” 裴笙又是沉默许久。 转脸看到齐晏,他又过许久才下定决心,从床边拿起手机,解锁后递了过去。 齐晏抬手接过:“这什么东西?” 裴笙说:“昨天中午,有人给我发了这封邮件。” “邮件?” 齐晏不明就里,低头看向邮件内容,“合同?” 裴笙的语气还很平淡:“嗯。是股份转让合同。” 不需要他介绍,合同内容不难分辨,齐晏已经看到关键信息。 是册海的股份转让。 甲方,是严老的名字。 齐晏看完,心里也有一瞬的起疑。 签合同的日期,正在破产的前一个月,好像是在设法重组。 在这么敏感的紧要关头,严家为什么会把手里册海的股份全部抛售? 裴笙说:“我爷爷对册海的控制权,就是在这份合同签署之后没多久被夺走。” 齐晏张了张嘴:“……庭深知道这件事吗?” 裴笙攥紧双拳:“我不知道。” 齐晏看向他:“你没问?” 裴笙说:“我不敢问。” 齐晏又皱起眉:“那你也不能因为一份合同就断定他知道内情。裴家出事的时候,他还没接手公司,严家的很多事,就算他现在接手,也不可能全部了解啊。” 裴笙说:“你说的这些,我也全部想过一遍。” 齐晏看着他:“可你还是不信?” 裴笙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缓缓走到窗边:“齐晏,以我们的交情,我要你一句实话。你敢保证,这件事,庭深百分之百,一定不了解吗?” 齐晏也沉默了几秒。 他说:“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了解,这也是上一辈人的事。严老现在病重,这些东西,我们没办法拿去核实。” 裴笙咳了两声,惨白的唇色更显得他虚弱不堪:“你也不能保证,不是吗。” 齐晏走向他:“你不要钻牛角尖,你这次回来,庭深能让你直接进他的总裁办,可想而知对你的支持,当年的事怎么可能——” “当然不会是他做的。他怎么会屑于用这种手段。” 裴笙打断他,“可是,如果这件事严家真的参与其中,齐晏,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继续面对庭深,怎么继续待在他的总裁办,怎么继续殚精竭虑、为严家做事?” 这道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平静。 齐晏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又陷入沉默。 “你也不知道。”裴笙说,“所以我不敢问。话问出口,有一半的概率得到我接受不了的结果,与其到时候覆水难收,不如一开始就不问。” “假装这封邮件你没收到过,这份合同没看到过,假装一切没有发生?” 齐晏走到他面前,“你觉得这可能吗?你能装得天衣无缝,骗过庭深,也骗过自己?” 裴笙又咳起来:“那你给我一个办法,我也想要一个办法,让我骗过自己,让我忘了这封邮件。” 齐晏没有办法。 最理性的做法,是找庭深问清楚。 可裴笙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刚才能说出口的,已经是最浅的顾虑,还有更多说不出口的,裴笙还藏在心里。 况且他也很难保证,以庭深事事必须尽在掌握的暴君思维,到底知不知道这段内情,又到底对那段往事了解多少。 裴笙的顾虑有可能会成真。 这才是他犹豫该不该劝的原因。 他不是裴笙,裴笙也不是他。 庭深那里,已经是裴笙最好的去处;严庭深本人,则是这世上最有能力的帮手。 要是因为过去的事让两个人生出嫌隙,不仅感情上的裂痕,很多事都是得不偿失。 “既然你也没有,就帮我一个忙,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齐晏面色复杂。 裴笙说:“其实你逼我说出来,我已经轻松多了。这件事,除了你,我也没有第二个人可讲。” 齐晏最后还是遂了他的愿:“……这样就能轻松,以后还是少喝点吧,找我诉诉苦,倒倒垃圾,总比喝得烂醉如泥好,最后还不是要我这个苦力把你搬回来?” 裴笙说:“你说得对。以后不喝了。” 齐晏转身,也转移话题:“对了,刚才遇到小秦总那个助理,你说要转院,什么时候办手续?” 裴笙回到床边:“今天不行,明天上午吧。” 齐晏说:“那我明天上午来接你。” 裴笙说:“不用了,你忙正事吧。” 齐晏说:“顺路。我最近在附近办事。” 裴笙没再拒绝,坐了一会缓解过,他又站起:“小秦总只在这个时间过来,明天遇不到了,我去向他道个谢再走。” 齐晏欲言又止,止完又没忍住:“我看他也没兴趣听你道谢,算了吧。” 上次迎面路过被无视得彻彻底底,他印象深刻到现在都没忘记那天的任何细节。 可比起对他,秦游对裴笙更是视若无物,好友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