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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西索押上一枚筹码。 “Raise。”穆迪押上两枚筹码。 庄家把第三张底牌发给社畜,是红桃A和黑桃2。 社畜不知道西索和穆迪手里的两张底牌是什么,只能根据公共牌来判断拿哪张牌给西索更有利。但她拿给西索的牌必须公开,这就不一定对西索有利。 话又说回来,赌局才刚开始,西索未必想赢这一局,她何必费太多心? 不过,穆迪拿到第三张底牌后,和她公开的牌进行对照,就知道她是否选择与公共牌组合效果更好的牌,这又能说明很多问题。 选择和公共牌组合效果更好的牌看起来更合情合理。但在牌面需要公开的情况下,那就不一定了。 社畜决定先走稳妥的路子,公开了手中的红桃A,然后将盖着的黑桃2交给穆迪。 “是我最喜欢的牌呢。”西索指间夹着红桃A,对着中央的爱心轻轻一吻,“谢谢妈咪——” 尽说谎话,你最喜欢的明明是joker!社畜腹诽。 穆迪没有漏掉社畜对西索翻的白眼,因为社畜可能以任何方式将穆迪的第三张底牌透露给西索。 扑克牌游戏不仅要会算概率,更是人心的较量。 庄家发出第四张公共牌,方块Q。 现在再投注,就得翻倍了,也就是两枚筹码起步。 “Bet。”西索押上两枚筹码。 “Raise。”穆迪押上四枚筹码。 庄家把第四张底牌发给临时发牌员,临时发牌员公开了黑桃4。 在社畜的角度,她知道西索有一张红桃A,穆迪有黑桃2和黑桃4,公共牌是方块A,梅花K,黑桃6,方块Q——难道穆迪准备组成同花顺? 社畜中断思考,转过头,西索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想要从社畜和临时发牌员脸上找出更多线索是正常的。但西索的观察明显不是为了游戏胜利,而是寻求更多乐趣的唯恐天下不乱! “西索,如果你想当一路躺输的冒牌魔术师,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社畜皱了皱眉头,“你敢不敢承诺,输一次给我打一次屁股!” “诶?”西索惊讶地挑眉,“在这?” “回去了打。”社畜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西索明显比她想的更不在乎尊严,她连忙补充,“是脱了裤子打!” 西索单手撑着下巴,大概是想象了那种情景,语气愉快地上扬,“岂不是更好了口牙——” 这也能被你当成奖励?! 庄家发出第五张公共牌,梅花A。 ? 如?您?访?问?的????坁?彂?布????不?是?i?f?ǔ???ε?n??????②????.?????м?则?为??????????点 又是A? 老天有眼? 三张A就是「三条」,西索难道会躺赢?!??????発????葉?í????????e?n???0??????.?????? 好耶!这样就好!社畜对于打西索屁股这件事完全不感兴趣!拒绝奖励西索! 底牌和公共牌都已经发完,到了摊牌(the showdown)的时刻。每个玩家从自己的底牌中选出两张,从公共牌中选出三张,共五张形成最好的组合,然后比较牌型大小。 公共牌是方块A,梅花K,黑桃6,方块Q,梅花A。 穆迪选的两张底牌是黑桃Q和红桃6,可以与公共牌中的方块Q,黑桃6,以及任意一张剩下的牌完成「两对」的牌型。 黑桃Q和红桃6都不是社畜或者临时发牌员选择的牌。看起来,在每个玩家手中有四张底牌的情况下,社畜和临时发牌员能给己方带来的帮助相当有限。 「两对」的牌型算不上特别好,并且小于西索能够凑齐三张A的「三条」牌型。但赌局才刚刚开始,押注的筹码较少,输或者赢都只能算是热身活动,所以穆迪摊牌时表情也十分轻松。 稍后,西索同样一脸轻松地打出两张底牌,方块5和梅花K,也没选择社畜发给他的牌。 这两张牌和公共牌能够组成的最大牌型是——对子。 “西索,我给你的红桃A呢?!”社畜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被你吃了?!” 只要西索拿出红桃A,与公共牌的方块A和梅花A组成「三条」,牌型就比穆迪的「两对」更大。 “仔细想想,我最喜欢的牌还是joker——”西索弯着嘴角,手上的牌面眨眼间变成拿着镰刀的小丑图案。 “这里根本没有joker!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奥马哈扑克游戏里总共52张牌,两张joker牌事先会被排除。 更叫社畜恼火的是,西索这是故意展示他可以用「轻薄的假象」更改牌面。正如西索在天空竞技场喜欢主动向对手介绍自己念能力的坏习惯。 正常念能力者主动介绍自己的念能力。可能是因为念能力有此制约,可能是因为对方肯定会死,可能是因为要用不完整的情报迷惑对手——总之就是要创造各种有利条件。 西索恰恰相反,他是为了让自己落入下风,享受逆风翻盘的刺激,才主动介绍自己的念能力。 想要戳穿「轻薄的假象」并不难,难的是需要意识到这一点,摊牌时仔细检查牌面,就能发现破绽。 但是…… 就算没有「轻薄的假象」,防范扑克牌被做手脚是赌场的基本操作。无论对手是不是西索,赌场都会格外关注扑克牌的状态。 此时,社畜已经冲到西索面前,双手揪着西索的衣领,把西索从椅子上拽起来,“好玩吗?以后马戏团没你我不看!还要不要去金拱门前站站岗!” “今天是疯狂星期四——”西索双手举到胸前,竖起大拇指,“忘了肯德基,V我50,让我做你的堡堡——” 社畜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冒出怒火,因为暂时腾不出手,竟然张嘴咬住了西索的脖子。 西索眯起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直到血腥味溢出来,其他人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经过众人一番劝架,社畜总算放西索一马,然后用一杯冰柠檬水漱了口。 西索扯开被血糊住的衣领,拿湿毛巾处理血迹。 为了防止西索继续故意出烂牌,穆迪再次修改规则,摊牌时要把四张底牌全部公开,强制选择牌型最大的组合进行比较。 啃了西索之后,社畜仍不解气,接下来连眼神都懒得多给西索一个,选底牌的时候也非常随便,毫无章法可言。西索的想法更是叫人难以捉摸,有时候认真,有时候不当回事。 一开始意气风发的穆迪,被这两人的各种闹剧整得没了脾气。 穆迪的心完全冰冷,仿佛最枯燥的日常工作,只是如同机器般进行概率计算,朝着永恒不变的胜利目标前进。 天道酬勤。 尽管西索不是一直在输,但穆迪赢得更多。终于,西索面前的纯金筹码用光了。 没有多少获胜的喜悦,穆迪站起身,宣布游戏结束的声音夹杂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