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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地上的尸体,听到那些人像讨论普通游戏,说再杀一人可以level up到几级,社畜本能地感到害怕。西索他们杀人好歹会挑选对象,那些人杀人则是为了玩乐,恶劣程度更上一层楼。 「被杀」和「被虐杀」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就当社畜以为自己要完蛋了,没想到亨利奇替她挡住了攻击,“我来殿后更容易拖住他们,快逃!” 这与「同伴情谊」之类的感情因素无关,单纯是最优解。 社畜的实力在五人队伍中最弱,求生欲却是最强的。 亨利奇不完全清楚社畜的念能力,他也得在社畜身上赌一把,毕竟社畜不是新手念能力者,应该有压箱底的保命技术。 他赌赢了。 空间系念能力一般是放出系念能力者才能开发的能力,社畜没有往这个方向开发,她的念系更偏向操作系。所以她对气团所做的不止是操纵,还有感应气团的位置。如此,她可以无视距离,精准操纵气团。这样的气团往往没有太大杀伤力,意外在这次作为「标记」发挥了重要作用。 “不是二层!是通道!”和飞坦汇合的信长,边跑边说,“二层与三层之间的通道,是整个黑鲸号防护最严密的隔层,有足够藏人的空间!” “而且知道了也不能动手。”芬克斯握着拳头,“会把船上所有注意力都引过来!” “420号房间。”飞坦望向走廊尽头,“你们记得有这个房间号吗?” 刚才路过的标牌上,写的是: 【→401-419】 【←421-434】 由于几十年前的特殊事故,420房间被部分国家避讳,有些酒店就直接省略了这个房号,用相邻的数字代替。 “419?421?在中间?不对。”在走廊尽头,飞坦环顾四周,“她为什么要说420?” 芬克斯在查看墙壁,信长检查附近的房门,能调查的都调查了,不太可能有遗漏。 社畜作为标记的气团静静地停在飞坦踩着的地板上,入口毫无疑问就在这里。 “上面!”飞坦抬起头。 “你确定?”芬克斯看到的是普通的天花板。 “试试看就知道了。”飞坦举起剑,双脚发力,跳进了天花板。 飞坦消失了。 芬克斯和信长不再犹豫,紧追飞坦的身影,进入不可见的420房间。 首先进入他们视线的,是满手鲜血的社畜。 “都说了要给我一把武器的……”有限的空间内无法拉开距离,不得不进行近身战,她瞅准敌人的空隙,所有的「气」集中在手部。这是她目前为止对人类使用的最强攻击,结果把敌人的整个头都打碎了。 没有留手,她一点也不敢留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敌人的头骨碎裂后,眼球、牙齿和一些说不出具体名称的东西散落一地,社畜手上黏糊糊的感觉不止是血液,还有白色的脑浆。 “好恶心。好脏。”社畜在牛仔裤上不断擦手。 心跳的很快,仿佛跳到了嗓子眼,社畜一边擦手,一边急促地呼吸着。 刚进420就冒出敌人,社畜条件反射使出浑身解数应敌,没有多余的精力继续操纵标记用气团。所以旅团三人组到达的时候,没能看到气团上下跳动,给他们做出表示方向的指引。 虽然可以用变化系的技巧,让气团变成箭头的形状。但气团已经使用了操作系的技巧,而操作系和变化系处于念系的对角线,隔得太远。如果想要同时兼容,又得花费更多精力。于是不在社畜目前的考虑范围之内——贪多嚼不烂。 “亨利奇在哪?!”信长问社畜。 “不行,没救了。”社畜感应了气团的位置,发现顺序又乱了,“完了。不该回来的。这是陷阱。他们故意放我离开。现在人齐了,我们都要死了。” 社畜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人到底在哪?!”芬克斯抓住社畜的后衣领,把她拎了起来。 飞坦拿出信号接收器,上面显示发信器在左前方位置。 社畜颤抖的手,指向右边。 “跟着她走。”飞坦收起信号接收器,“发信器早就被发现了。” “坚持住。”芬克斯将社畜扛到肩膀上,“我们不会扔下你。” 社畜耷拉着脑袋,始终抬起一只手,像个指南针,指出亨利奇所在的方向。 不,那也可能不是亨利奇。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留下的气团在哪里,那个用了「隐」的气团藏在亨利奇的头发里,亨利奇的长波浪卷发十分茂盛,最适合藏东西。 目的地是爱依依家族的屠宰场,或者说,尸体处理部门。 浓重的血腥气,夹杂着排泄物的臭味,让社畜忍不住吐了,芬克斯在她吐出来之前,及时把她放到了地上。 亨利奇确实在这里,但也不完全在这里,他被肢解成了许多份,便于后续处理,毁尸灭迹。 “可恶!”充满杀意的信长一刀砍断了工作台。 他怒气冲冲走到边哭边吐的社畜跟前,本想立刻把她揪起来叫她继续指路。但想想她这么怕死还能第一个冲回来救人。于是等她吐完了,才沉着声音开口,“你帮我指路。我保证让你活着回去。” “……”社畜抬起头,脸上仍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飞坦和芬克斯显然都不在意亨利奇的死,信长凭什么在乎一个这几天才认识的黑手党? 社畜不知道,亨利奇令信长想起了和他关系最好的已故同伴。 飞坦和芬克斯知道这件事,也明白信长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他们互相交换眼神,最终选择沉默,让信长继续说下去。 “事已至此,只有杀个你死我活。”信长收刀入鞘,朝社畜伸出手,“我会保护你。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证。” 第34章 结局B-《墓碑》(五) 社畜不太敢相信「穷凶极恶的盗贼」的承诺,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要轻信坏人的话」。但在此时此地,信长的承诺点醒了她。 她暂时对旅团是有用的,可以充当半个向导,旅团当然不希望她提前死掉。 想到这一点,社畜又涌出了力气,用衣袖擦掉眼泪和口水,握住信长的手站起来,“嗯。” “总结了目前为止的空间变化,我有个猜想。”社畜回忆听过的爱依依家族成员发言,“他们曾经提到「器官」这个词。如果把不同用处的房间当成器官,所有的空间加起来,是不是像一个生物?会动的生物。” “爱依依家族大本营是一个有生命的整体。”飞坦抬眼看着社畜,“这就是你想说的?” “对。”社畜点点头。 “砍掉脑(老)袋(大)才能停止一切,这不是理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