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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天生拥有,叫人羡慕嫉妒恨。 “锻炼?我不是在你这里锻炼了吗?”西索反问她,“好好想想你每次到底动了几分钟?” 真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锻炼方式呢!变态啊! 由于社畜被评价为「出工不出力」,又拒绝玩自由贸易游戏,西索只给社畜开了1072戒尼的时薪。 如此看来,西索肯定能当个好老板,他真的太适合被吊路灯了。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要我无时无刻维持「缠」的状态!”社畜辩解称,“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西索说“把「缠」当成呼吸一样自然”是「念」的基本功。不仅是被爆炒的时候,连睡着了也要维持「缠」的状态,简直匪夷所思,这真的能做到吗?! “做不到就扣钱。” “1072戒尼的时薪你也要扣?!别太过分了!” 社畜每天下午6点开始在西索这边工作,工作内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还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时薪的工作内容,比如打扫卫生——西索居然让我打扫卫生?!居然让拥有10亿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扫卫生?! 握着拖把的社畜对西索怒目而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拖把糊到西索脸上。 于是西索打电话叫人拿了女仆制服过来,“这样就更有工作氛围了。” 确实,那是一套维多利亚风格的长裙,长及脚踝,毫无OO意味。 两害相较取其轻,社畜更愿意干活。因为她在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有一块红痕,一直没能消散,就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反复提醒她只是西索的O奴隶,这件事令她心烦。 社畜过去的生活基本被学习和工作占据,很少把时间分配在家务上,做家务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这种认真打扫的机会。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终效率显然低于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长的裙摆,也是很容易掀起来的。 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让她做打扫工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和大多数乱提意见的甲方一个混样。 从那天开始,西索热衷于让社畜每天换一套衣服,以工作制服为主,因为社畜那副厌倦上班的神情,无论穿哪个行业的制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员工。 其他的就是各种情趣服装了,社畜不适合穿性感的衣服,这与社畜勤俭节约人畜无害的朴素气质背道而驰,就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但这不就是最适合盗贼小姐的吗?”西索托着下巴进行品鉴。 “我知道你的嗜好非常广泛了。”社畜站姿僵硬。 西索没有碰社畜,有如实质的审视也足够令社畜浑身不自在。 一只宠物,一件真人玩具,一个O奴隶……这就是社畜在西索眼中的定位吧。 社畜突然很想念她躺在银行里的10亿定期存款。 她就是为了这笔巨款,才丢失了自由。反正当社畜也是要工作到老,至少她在西索这里卖出了当十辈子社畜也难以企及的高价。 拆下腿环里夹着的纸币,社畜把钱按到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钱的味道。 钱,当然最重要了,有钱都能让鬼推磨呢。 宛如喝下一大口烈酒,社畜带着迷醉的神情,捧起西索的手。 如果没有西索意外的发掘,社畜应该还会是那个坐在办公室,搬不动饮水机水桶的普通弱女子。 现在的社畜比普通人强,可惜评价标准也变化了,结果她还是最软的柿子。 可恶。 *社畜麻木地做着工作* 社畜我啊,不过是换了份高薪工作,好歹老板是个身材好的大帅哥,不是秃头啤酒肚恶臭中年男呢! 她自我安慰道。 *社畜麻木地做着工作* “放假?”社畜半梦半醒间,机械重复了一遍西索对她说的话。 陪西索在天空竞技场从4月玩到8月,尽管中间专心进行「念」的修行休息了一个月。但社畜是真的一滴不剩了,如今看见男人都感觉反胃,完全不搭理健身房里任何一位男教练,只和女教练搭话。 再这样下去,社畜感觉自己可能要换上厌男症,或者干脆变成女同性恋。 意志与身体的极度割裂,让社畜时常感到恍惚。 脑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头脑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时一样没睡饱吧?毕竟西索太能折腾。社畜想。 在西索的视角里,社畜脸颊不自然地泛红,显然是发烧了。得益于社畜近期的锻炼,病情不算严重,只是头脑发昏的程度,和过度疲劳差不多。或者说,社畜发烧的根本原因就是过度疲劳。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观多次被击碎、重组,累积的精神压力终于到了极限。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神,都像隔着一层雾。 “方向盘。油门。剎车。”西索把她的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哦,对了,还有喇叭,现在,你会开了吧?” 社畜会开车,但这辆车的表盘很陌生,显然不是她开过的车。 西索按下某个按钮,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社畜想要捂住耳朵,双手却像粘在了方向盘上,怎么也松不开。 不,应该去掉「像」这个词。 “伸缩自如的爱?”社畜喃喃地说着梦话。 空气开始流动,风吹开了社畜的刘海,社畜看见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脚踩在油门上。 该死。 油门和剎车一起踩的话,大概率会翻车,社畜不能踩剎车,只能转动方向盘。 太快了,什么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 社畜感觉自己正在玩一款赛车游戏。如果西索没有把他那颗重得要死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没办法把他挪开,手还粘在方向盘上。 该死。 社畜本能地把车往车辆更少的路段开。 城市的风景被甩得越来越远,路边的植物越来越茂盛。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上行。 一圈又一圈。 像一条银蛇缠绕在腰间。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你真的该死,西索!”社畜喊了一声,猛地把方向盘打到底,车子冲破护栏,奔向悬崖。 触及边缘之前,社畜把方向盘往反方向扭转,瞬间爆发的求生欲,甚至让她把方向盘扭断了。 活下来。 无论如何也想活下来,才不要和人渣陪葬。 更何况,西索不一定会因此死掉,倒是双手粘在方向盘上的她才会百分百死亡。 深深的车辙掀动大片尘土,一些细石从悬崖边缘掉落,车子刚好横在了悬崖边缘。 车门外就是悬崖,社畜扔掉手里断了的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