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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姑娘在楼上玩闹, 她一不小心就摔了下来……” 玩闹? 赵朵儿差点背过气去,尖声大叫:“我不认识他,没有和他玩闹,是这间客栈的伙计私自放了他入房,他方才试图欺辱于我,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才从楼上跳下来。段世子,你知道我的为人,万万不会与这样的人在一起玩闹……” “赵姑娘慎言。”温云起沉声道:“我们曾经是相识,但本官自认为不了解你。否则,也不会在成亲当日还不知道你心中有人,以至于让威武侯府沦为满京城的笑柄。你是什么样的为人, 又认识哪些人, 本官并不清楚!” 赵朵儿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 她从楼上跳下来没受太重的伤,只是扭着了脚,因此, 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此时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心都凉透了。 她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段明泽对她的感情已经消失殆尽。 但凡段明泽还顾念旧情,都会偏帮于她,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她撇清关系。 赵朵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此时为了保全自己名声,她都来不及悲伤,急忙辩解道:“我真不认识他!总共才与他见过两次面,上一次是昨日,当时我在街上摔倒,他毫无廉耻,直接就伸手来扶我……好在我反应快,才没有被他碰到。然后就是今日,他直接闯入了我的房间……” “不是这样的。”何富贵一脸失望地看着她,“明明是你传信让我来此见面,你……罢了,就当是我欺负你好了。不过,我不认为自己有罪,还请段世子明察。” 两人各有各的理,眼瞅着说不清。赵朵儿又要求一行人为她做主,温云起一挥手,将人带到了天牢里。 何富贵口口声声说他和赵朵儿相识,并且两人暗地里来往之事梁益知情,还愿意与梁益当面对质。 赵朵儿一开始觉得只要梁益出面,她就不会有事。可随着禁军去接梁益后,何富贵不见丝毫慌乱,反而还有闲心讨茶喝,她周身忽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昨天两位管事先后上门,是在她偶遇了这头肥猪之后。 该不会那两人不是旁人派来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而是这头肥猪派去纳她的吧? 就是那么巧,这狗男人前脚上门,梁益后脚就提出两人和离……结果她才住到客栈,肥猪就赶到了。 她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梁益他……很可能是拿了这个男人的好处才放她走。 所谓的假和离,根本就是假的。多半是梁益将她献给了这个男人。 如果真是如此,梁益来了以后,肯定不会帮她,而是会帮这头肥猪。 赵朵儿越想越害怕,她不认识天牢里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自证清白,哪怕此时把亲爹娘找来,应该也帮不上忙。 “段世子!”赵朵儿心中惶恐万分,“你帮帮我。” 温云起一脸漠然:“是非对错,自有大人帮你查,天牢中的官员不会冤枉好人,只要你没做错事,尽可以放心。若你做了错事,谁都帮不了你。” 赵朵儿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很想说梁益可能将她献给这头肥猪了。可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没有人证物证,而且梁益都没到,她若是胡说八道,梁益来了是帮她……那会伤了他的心。 两人几年感情,几乎是用尽全力了才能结为夫妻,赵朵儿是真的心悦过他,哪怕两人如今分开了,这假和离是真的,她也真心希望他能好。他日两人在外偶遇,还能互道一声珍重。 赵朵儿缩了回去,颓然地坐在地上。 梁益在半个时辰后赶到了天牢中,看到面前情形,上前对着主审此事的官员行礼。 “梁某会将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绝无半句虚言。” 审案的大人今年都已六旬,在天牢里为官多年,面前这几个人说有强硬的后台,好像也说不上,却也不是可任人欺负的主儿。 大人没有多言,张口就问:“你和这位赵姑娘什么关系?” “夫妻!昨日之前是夫妻,我们俩和离了。” 大人颔首:“为何和离?” “夫妻感情不睦。”梁益头也不抬。 赵朵儿一颗心怦怦直跳,补充道:“是我受不了他家长辈的苛待。” 大人瞪了赵朵儿一眼:“本官没问你。” 赵朵儿低下了头去,心里很不安,很怕梁益背刺自己。 大人再问:“那你可认识这位何富贵?” ? 如?您?访?问?的??????????发?布????不?是??????????€?n????〇?2?5?????ō???则?为?山????站?点 赵朵儿很确定他们俩都不认识这头肥猪。 “认识!” 熟悉的声音说着让人陌生的话,赵朵儿豁然抬头,瞪向梁益:“我们不认识他。” 梁益叹了口气:“朵儿,这里是天牢,到了这里的人,若是不说实话,绝对是出不去的。你也不用想着隐瞒,说到底,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不就是你身为有夫之妇和这位何老爷私底下往来么?我又不会告你……有夫之妇与人通奸,若是被其夫君告上公堂,确实会被问罪。但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我不告,你就没有罪。” 赵朵儿简直都要气疯了:“梁益,你再胡说八道?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是疯了吗?为何要污蔑于我?” 温云起垂下眼眸。 段明泽若是看见这一幕,大概会很欣慰。赵朵儿是在嫁给他三年以后才发现了梁益的真面目,彼时才想回头与他好好过日子。 但是,哪怕知道梁益不是个良人,赵朵儿也只是放弃了和他白头偕老,并没有对其生出多深的怨恨之意。 林大人皱眉:“何富贵,你认识梁秀才吗?” “认识的。 ”何富贵张口就来,“我们俩有过几面之缘,在梁秀才娶了赵姑娘后,我还正经与他谈过,明言了我会和赵姑娘私底下来往的事。当时他很伤心,却还是决定尊重赵姑娘。” “放你娘的狗屁!”赵朵儿气得七窍生烟,“你说我与你有私情,那你说说是何时的事?咱们俩之前都是在哪儿私会的?说不清楚,你就是恶意毁人名声!” “就是在今日见面的客栈啊,连屋子都没换。”何富贵叹了口气,“终究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我的错。大人,草民认罚。” 怎么算是他的错? 明明就是他的错啊。 赵朵儿恨极:“ 我没有与你私会过……” “赵姑娘,你就别否认了。”何富贵叹气,“咱俩见面的事不止一两个人知道,我身边的随从,包括那间客栈的掌柜和伙计,这些都是人证。只要大人愿意,全部都能查个水落石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俩之间……不是你说没有来往,就真的能没来往过的。” 赵朵儿气到浑身发抖,她不再为自己辩解,事到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