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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差了,原先是面子情,后来是完全不搭理他。 古方平看到他,立即起身,讪笑道:“蛮牛回来了。” 温云起冷哼了一声:“滚,别逼老子揍你。” “别呀,蛮牛哥,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古方平一脸歉然,“之前的事情是弟弟对不住你,我家里准备了一桌饭菜,求哥哥赏个脸,咱们一起坐下来喝上几杯。” “不去!”温云起满脸讥讽,“我跟何小草几个月不见一面,都能被她污蔑。去了你家喝酒,那还了得?怕是一会儿要被人编排和她滚一个被窝了,老子的名声也是名声,可毁不起。你滚远一点,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拳头。 眼看古方平不肯走,温云起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把人推开,然后推门进院,直接将门甩上。 古方平一看这情形,心下很是失望,却也不想就此放弃,想了想,回家后叫上何小草,把饭菜放到托盘上,连同酒一起,端到了隔壁敲门。 温云起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关于古蛮牛被人算计到险些打死古方山,温云起没有报官,却不打算放过罪魁祸首。 他一脸的冷漠:“你做什么?” 古方平笑吟吟:“哥,给个面子,咱们一起喝杯酒,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说着,就要端托盘进门。 温云起不让他进,直接堵在门口:“我不乐意让你进我院子。” 古方平:“……” 他一副无赖模样:“那咱们就在门口喝,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给个面子嘛。” 说着,倒了一杯酒递到了温云起面前。 温云起察觉到了那酒里有药味,左右看了看,此时四下无人。他冷笑一声,伸手一推,直接把古方平推摔到了地上。 古方平摔得人仰马翻,手中的酒杯落地,里面的酒水洒到地上。 “哎呦!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不喝就算了,怎么能推人?” 最近日头不错,路上很干,酒水洒落在地,只打湿了铜钱那么大的一点地。 温云起拔高了声音骂:“我说了不喝,你是聋子吗?” 两人吵架的动静不大,惊动不了村子那边的人,但住在另一边的古方水听到了动静,急忙开门赶了过来。 “蛮牛,怎么了?” 温云起伸手一指地上的古方平:“这个混账,自知害了我,端着酒菜来找我赔罪。还说喝了这顿酒就一笔勾消,我呸!老子缺你那口酒?” 古方水直皱眉头:“古方平,你要点脸吧。就你与何小草干的那些缺德事,蛮牛不会原谅你。你自己缩着就得了,主动上门,这不是找揍吗?” ? 如?您?访?问?的???址?彂???????不?是?ⅰ???μ???ě?n?2????????????????则?为??????????点 温云起真就上前一脚踩在了古方平的胸口。古蛮牛的力气很大,他便也没有收着,这一脚踩得古方平动弹不得,然后一伸手,取过了托盘上的小酒壶,弯腰直接将酒水全部灌入古方平的口中。 在这期间,古方平各种挣扎。 温云起却不许他动,愣是把酒灌进去一大半,然后将酒壶狠狠一扔。 酒壶摔在地上,因为这是泥地,倒没有摔坏,落到地上滚了滚,里面的酒水倒出来了一些。 温云起冷笑着看古方平眼中的慌乱,质问:“喝够了吗?” 古方平这会儿只想将口中的酒吐出来,也顾不得丢不丢脸,急忙点头。 “够了够了……咳咳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弟弟一般计较……我……我以后再也不来麻烦你……放……放……” 温云起踩着他胸口的脚往上挪了挪,踩到他的脖颈之处,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挣扎不动,又不会窒息。 古方水只觉得特别解气,呸了两口:“不要脸!男人活成你这样,不如去死。” 而地上的古方平没反驳,白眼翻着,就那么晕了过去。 古方水瞠目结舌:“这这这……你下脚也不重啊。” 方才古方平还能勉强挪动呢。 温云起收了脚:“我怀疑酒水有毒。” “毒?”古方水满脸的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村里的这些年轻后生会互相看不惯,偶尔也会打架,但……什么仇什么怨,居然给对方下毒。 杀人要偿命啊,古方平这是疯了吗? 问题是,古方水不记得这两人之间有恩怨。古蛮牛在村子里真的是个很老实的人,何小草平白无故诬赖他就算了,一转头古方平还要来下毒。 “我先去请大夫。” 村里的大夫姓钱,对古蛮牛不说是救命之恩,反正也有挺大的恩情。 钱大夫来得很快,细细查看过地上的古方平后,皱眉道:“好像是被迷晕了。” 此时天色不早,钱大夫来时,他儿子不放心,亲自护送着亲爹过来,后边跟着俩他两个儿子。 钱来听到父亲的话,讶然问:“迷晕?” 温云起伸手一指地上的酒壶,里面的酒水撒了一些,但绝对没撒完。 “他非要让我喝酒,我一怒之下给他灌了回去,然后他就这样了。” 钱大夫一脸严肃,捡过酒杯,细细查闻一番,道:“是有药。可是,为什么啊?” 两人之间没有恩怨,之前都不熟,村里人也没看到两人经常来往。除了何小草污蔑了古蛮牛一事……可这件事情,是古蛮牛受了委屈啊! 古蛮牛都没有出手报复,古方平居然还要对苦主下毒,难道古蛮牛非得承认自己是奸夫才算对得起他? 太不讲理了吧。 这都用上了药,肯定不能就此罢休。古方水跑了一趟村里,找来了村长和村中的长辈。 此时古方平晕着,别说是唤醒,就是掐他,钱大夫用针扎,都弄不醒他,除了还有呼吸,就和死人差不多。 问不了古方平,村长让人将何小草叫了过来。 何小草脸上发白,本就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此时双眼含泪,还是那副可怜兮兮模样。 “我不知道啊,他只说让我做顿饭菜赔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说到后来,已经哭到浑身发抖。 村长一脸严肃:“这都用上了药,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不打算帮他们二人调和,回头该报官报官,古方平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让大人来判!” 听到这话,何小草抖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住,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我……我……我不知道……” 村长眼瞅着报官都不能让这个女人说实话,心下特别厌烦。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将村里的事情闹上公堂。 “你们知道吗?” 他问的是古方平的爹娘。 那对夫妻一辈子就只得了古方平这一个儿子,前面倒是有几个女儿,但都被他们收了高价的聘礼。那些姑娘嫁出去之后,几乎都与娘家断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