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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了? 此时温云起一身常服,胡母方才却已经看见这人在公堂上打杂,还帮着写供词来着。 能够在公堂上行走自如,还有好些衙差低声朝他请教……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胡母一咬牙,开始哭天抹泪:“大人,我儿是冤枉的……他是无辜的啊……休妻是我做的主,他只是听我这个娘的吩咐才送出了休书……这个姓李的到了我家已经六年多,现在也没喜讯,我为何不能休?还有啊,我儿把她送到那个院子,是别人说那是她亲戚,李氏到了我家以后和李家断绝了关系,这些年别说是逢年过节,就是红白喜事都没再走动。我们家就是休了妻,然后把人交到他的亲戚手里而已,哪儿错了?怎么就要监四年?为何就要挨二十杖?” 她一开始哭,胡家其余两个儿媳妇和胡大布的姐姐都开始嘤嘤哭泣。 温云起一脸冷漠:“若是不服,尽可以去找大人的。”冷着脸说完这话,他看向李文思,脸上扯出一抹笑,声音也变得温柔,“李姑娘,这些人在此纠缠于你,你完全可以大声一点喊衙门里的差役来帮忙,不用默默忍受。相逢就是有缘,我送你吧。” 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李文思那殷勤的态度。 胡家人面面相觑。 若是没记错,李文思在被他们送出门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衙门里的小官。 这两人何时相识的? 总不会是今天才见第一面,这衙门里的小官就被李文思给勾了心神吧? 李文思没拒绝:“多谢袁班头。” “不必多礼。”温云起伸手一引,“姑娘请!” 胡家是小商户,并不敢明着和衙门里的人作对,看到一双男女走远了,胡母才敢低声骂:“那个狐狸精,原先我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见外人是对的。你看看,今日才认识的人就已经被她勾走了心魂,我要是没管得那么紧,咱大布这就做了活王八了。我呸!不要脸的东西,小娼妇!” 胡父还在想救儿子的办法,听到妻子骂得粗俗不堪,揉了揉眉心:“别提了,赶紧回家筹钱吧,最好赶在天亮时给大布送点东西,听说大牢里什么都没有,吃的东西和猪食一样,最近天气越来越凉,别被冻病了才好。” 其余的胡家人也做不到事不关己,之前从赵老爷那里拿到的一百两银子要退回。还要退还李文思四十两,想想就感觉如同剜肉挖心一般。 * 翌日,胡家人先去了一趟大牢里。 有温云起打了招呼,胡家给儿子准备的大包小包在门口被拦住,即便给了不少好处,也只能送一个小包袱进去。 守在门口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看守,这边属于壮班,三班平时互别苗头,但却一致对外。 “按理是不能送东西的,能送一个小包袱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们别贪心不足!若有不满,干脆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哥几个收你那几个钱可是要冒风险的,若是被上头知道……哥几个的差事都要没了,你们也讨不了好。” 胡家夫妻俩被唬得一愣一愣,只顾着准备东西,却没想到会送不进去。 看着地上半人高的两个大包袱,胡母弯腰解开,开始挑挑拣拣。大被子肯定是不能送了,厚衣裳卷一卷应该能行,最重要的是,他们准备的银子在那衣裳里。 这边还在收拾,看守已经训斥:“拿走拿走,准备好了再来,当这是什么地儿了?说了不能送东西,不能送!我看你们是想害死我!” 看守态度不好,夫妻俩却不敢挑剔,急忙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收拢拖走。一刻钟后,送了一套厚衣物和几个馒头。 原本夫妻俩准备了食盒的,炒菜汤汤水水,也装不进包袱里,这会儿只能带回家自己吃了。 原以为能见上儿子一面,结果,门口的看守态度极差地将包袱抢走。 “昨天才关进来的人,今儿探望不了啊,过一个月再来。” 胡母站在门口,整个人有些恍惚。罔????发?抪????????????ě?n???????????.????o?? “他爹,你说……咱怎么就这么倒霉?” 胡家住在外城,到衙门这一趟,坐马车都得两刻钟,二人不甘心就此离开,还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救儿子。 昨晚他们一宿没睡,除了准备东西之外,就去找人打听,有一个专门给人辩案子的讼师收了三两银子后,表示唯一的机会就是让苦主改口或者撤案。 前者可以让犯人减轻罪名,当然了,若是改得不对,加重罪名也是有可能的。而后者,只要罪名不大,赔偿一点银子,几乎都能安然回家。 昨晚李文思那样的态度,胡家夫妻心里都很不乐观……即便不成,总也要试一试,万一说动了呢? 夫妻俩找到福满楼打听李文思,得知人在楼上雅间用膳,此时里面正有客人。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说,麻烦小哥带我上去。”为了救儿子,夫妻俩身上准备了不少散碎银子。 若是连李文思的面都见不到,何谈救人?有方才被看守为难在先,胡父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 伙计眼睛瞪大,即便这里是城内最繁华的几条街之一,福满楼也是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也很少有客人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的打赏。伙计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二人,真心觉得人不可貌相,看着挺寒酸,出手却这么大方。 “走吧,只不过你们到了门口要等我先禀完再进,不可硬闯。” 夫妻二人自是连声答应。 结果他们说话不算话,伙计到了雅间门口,刚喊了一声李姑娘,两人直接越过他推门而入。 伙计:“……” 完了! 他急忙追进去,打算见机行事,若是客人不喜,就赶紧把这二人抓出来。 胡母不觉得李文思有什么客人是自己见不得的,她都打定了主意,即便是给李文思一些好处,也要让其撤了案子。 她狠狠推门,门板摔在了墙上,未见其人,先大喝一声:“李氏!”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了屋中换了一身粉色衣裙的李文思,还有坐在李文思对面的年轻男人,正是昨天晚上衙门里的那个小官。 官? 她当场吓得倒退几步,脸色惊惧,两股战战,像是遇上了鬼似的。 对上年轻人看过来的凌厉目光,胡父心里暗叫了一声糟,反应过来后忙温和道:“李氏,我们有事要和你商量。” 李文思方才正与温云起低声说笑,两人虽然关起门来单独相处,但没有靠得很近,面对面的坐着,正在说彼此的近况。 伙计对袁顺利很熟悉,他知道人来了酒楼,因为不是他领上来的,他并不知道袁顺利是来找这位姓李的客人。 周月桂原先在福满楼干得不错,她和离改嫁后,众人有羡慕的,也有说她不识好歹的。归根结底,羡慕居多,因为不管是袁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