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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那么多。”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孙旺达兄妹俩愿意护着他,谁也不知道小蝶私底下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让兄弟俩对这个外头长大的哥哥毫无芥蒂。 而小蝶如此费心维护兄妹三人的感情, 归根结底,也是放不下姜大川。 至于何老爷,是糊涂了一些。但将儿子接回去后, 任何时候纵容着儿子,无论是儿子对何夫人不恭敬的态度,还是儿子想娶一个只会舞枪弄棒的姑娘,无论他心里愿不愿意,都没有让儿子为难过。 “多谢多谢。” 姜大川一鞠躬,然后渐渐消散。 * 温云起睁开眼时,发觉自己的头靠在门框上,大概是靠得太久,伸手一摸,额头上都有印子了。 他抬手时,发现自己腰间别着一把大刀,身穿红黑相间的衣服,料子厚重。而他的对面,还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衣裳,同样腰配大刀,这会儿也靠在门框上打瞌睡,还有呼噜声传来。 头上一盏灯笼,面前是空无一人的街上,整条街上黑漆漆的,没有几处光亮。 温云起又回头去看,原身所在是一处高阔的门脸,头上悬着匾,灯笼刚好就在那位置,黑暗之中也看得清是“知府衙门”。 原身是个守大门的衙差? 刚想到此处,空旷寂静的街道上,忽然有人急匆匆而来,温云起循声望去。 对面站着打瞌睡的中年人也被吵醒,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什么人呐?这大晚上的扰人清梦,就不能等白日么?” 说话间,跑过来的人越走越近,累得气喘吁吁,在二人面前站定后,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眼睛却盯着温云起。 看得出来,他有话想对温云起说。 中年男人认出来人,忙问:“小曲,出什么事了?” 被叫做小曲的年轻人看起来十五六岁,长相挺俊俏,唇红齿白的,穿着一身布衣,缓过气后忙道:“大哥,你快回去吧。嫂嫂刚才肚子痛,起来上茅房时摔着了,流了好多血……” 温云起还没出声,边上的中年男人立即道:“顺利,你快去,这里有我呢。” 小曲一着急,还伸手来拉温云起。 见状,温云起心知这大门也不是非守不可,顺着小曲的力道跑走。 往知府衙门的左边跑了大概半里路,小曲脚下一转,去了旁边一个能容马车路过的宽巷子。 方才的街上都是各种铺面,而宽巷子里则是院落,大门和大门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就两三丈远。住在此处的,绝对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不过,此处离衙门那么近,巷子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应该没有特别穷的人家。 此时不知道什么时辰,所有的院子都没亮烛火,月光洒下,只隐约看得清脚下的路而已。 走过了四五户人家,远处左边的那户门开着,还有亮光透出。小曲则直接冲了进去:“娘,大哥回来了,大夫到了吗?” “到了。”头发花白的妇人满脸是泪,看到进门来的温云起,拍着大腿哭道:“怪我睡得太死,没有听见月桂出门上茅房的动静……” 温云起从来了到现在一直没能独处,此时也没记忆。他还在想着是先问床上女子的病情还是先去一趟茅房,那边把脉的大夫已经起身。 “摔得太狠,孩子已经没了,好好养着吧。反正夫妻俩都还年轻,等养好了身子再生孩子也不迟。” 那妇人眼泪流得更凶,忍不住哭嚎出声,哭声凄惶。 大夫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桌子上的药箱,又问:“去拿药罐来,我直接配了装进去。” 温云起经历得多,知道大夫这是想省一张包药材的黄纸。小曲一直没有进门,闻言转身又跑了一趟。 药罐拿来,大夫把药配好,收拾了药箱离开。 在这期间,床上的女子眼睛一直闭着,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即便屋中烛火不够亮,温云起也看得见她惨白的脸色。 ※ 如?您?访?问?的????址????布????不?是??????????ē?n??????2?5?????ò???则?为??????????点 他得找个机会接收记忆,抢先一步抓了桌上的药罐转身出门:“我去熬药。” 进了厨房以后,温云起眼疾手快关上了门,还抬手给栓上了。 厨房里有个小炉子,火折子和点火的枯叶,还有劈好的柴都摆好了的,顺手就能拿到。 点燃了小炉子,温云起又找了水,把药熬上过后,闭上了眼睛。 外面还有小曲的声音:“娘,大哥肯定难受,我们这会儿别进去了。” 原身袁顺利,出身在安海府,父亲是个给人搬货靠力气吃饭的苦力,做事老实本分。 府城外几十里处有一大河,三两年就会修一次河堤,每次都从百姓之中征收劳工,没有工钱,甚至还得自己带粮食去吃,府城乡下每户人家必须得出一人,不出的也可以拿钱买工,就是价钱有点高。 袁家不富裕,袁父是家中独子,每次都是他去。有时候老实人也会有几分运道,袁父干活踏实,因为经常修河堤,也知道许多窍门。刚好就入了来此处上任不久的知府大人的眼。 知府大人一高兴,让他去衙门上工。 二十出头的袁父就此端上了公家的饭碗,但也因为太老实,干了十多年,愣是连个五人一组的差头都没混上,只有听人吩咐的份。 就在一次追捕逃犯,刚好袁父轮值,人是被他抓住了,但他也被逃犯捅了几刀,饶是如此,他也没撒手。等到其他的人来制住了逃犯,袁父已然失血过多,只剩一口气,还没到家就没了命。 彼时袁家二老已经不在,家中只有母子三人。上头感念袁父立下的功劳,在距离衙门不远处给安排了一套宅子算是补偿。 却也仅此而已,那年袁顺利十五岁,读了几年的书,家中没了父亲的俸禄 ,等于没了收入。再想读也没人供了,于是他找到原先和袁父一起喝酒的衙差,表示自己也想进衙门当差。 那人得过袁府的恩情,尽心尽力给安排了。只是,袁顺利太年轻,容易被老人们使唤,一向干的都是没人愿意干的活计。 饶是如此,袁顺利也很满足,有了这份俸禄就能养家糊口。家中的母亲和弟弟不用饿肚子,而且,公家的这身皮也是一份震慑,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欺负他们母子。 男儿成家立业,他有了正经的差事,袁母自然就想为儿子议亲。而就在这个时候,到了每年收粮税的时间,袁顺利被派往了府城辖下一个偏远县城的偏远小镇上护卫。 衙差主要是站在边上震慑百姓,都不用搬抬粮食。还别说,穿着那身衙差的衣裳往那儿一站,挺能唬人。 袁顺利下工以后,不愿意和一起当差的人出去消遣,便自己一个人回住处。结果在路过一个小巷子时,听到了年轻女子的呼救声……若是能抓住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