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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还来,你滚。” 刘氏不还,再看男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却却没有丝毫歉疚之意,转身就走:“让你亲儿子来伺候你吧,老娘是不管了。” 姜胜好几个儿子,刘氏指的是姜富海。 姜富海不愿意去,但是刘家不收留他……他原也不是刘家的孩子,周氏是刘家妇,可她做了对不起刘胜的事,家里想留谁不留谁,轮不到周氏作主。 于是,天都快黑了,刘氏以姜胜夜里没人照顾为由,非要将姜富海撵回姜家。 乡下人难免走夜路,姜富海一个人走在路上,怕倒是不怕,就是特别生气。他和刘水丰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都是奸生子,就因为刘水丰在刘家长大,此时被赶出门的只有他一人。 刘水丰在刘家是自己家,而他在刘家只是客人。 今夜没有月亮,并不算黑,能看得到脚下的田坎小路是白色,周边田地里的粮食都已收了,勤快的人家地里杂草和稻草都已收走,这也有不少没收的,黑压压一片。 姜富海心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走得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周围情形,在他走道两边都是没有收拾过的稻草田地时,忽然从干枯的稻草里伸出了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脚。 猝不及防之下,姜富海双脚被人扯住,心中大骇,身子已经向前,这本就是小道,他稳不住身子,整个人一头栽倒。 倒下的同时,头上有一片黑影罩下,姜富海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黑暗之中好多脚步声朝他靠近,然后冲着他拳打脚踢,姜富海吓得惊声尖叫,奈何这夜里的小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喊叫半晌,听不见有人相助。 姜富海最后被人一脚踹到脸上,整个人瞬间沉入了黑暗之中。 第106章 真公子的弟弟 继丁福生被人打到半残后, 姜富海也被人打伤了。 尤其姜富海是在村里的路上被打伤的,众人都有些紧张,不敢再单独出门。但也有那胆大的认为,姜富海挨打不是遇上了混混之流, 打他的人应该是受人指使, 专门奔着他来的。 总之就是原本要回姜家照顾父亲的姜富海也受伤了, 同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姜胜受伤, 与他夫妻多年的刘氏可以去照顾, 但姜富海伤了, 刘氏就照顾不了……儿大要避母,更何况两人还不是亲生的母子。 那么就为难了,姜富海也没娶妻,必须得找个男人照顾他……刘胜肯定不行,这是他妻子与人生下的奸生子, 他怕是杀人的心都有,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照看他? 周氏是亲娘,可男女有别啊! 要论合适,只有刘水丰。恰巧刘水丰还是姜胜亲儿子,是姜富海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 一人住去姜家,可以将父子二人都照顾了。 但是刘水丰不愿意。 原先姜胜要带着一家子搬去城里, 刘水丰只恨自己不能认祖归宗一起跟着进城过好日子。如今姜胜没能进城还惹上了大麻烦, 仇家一个比一个厉害,手头的那点银子还不够还债的, 刘水丰已经改了主意,他特别想和亲生父亲撇清关系,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姜胜的儿子。 ? 如?您?访?问?的?网???????布?業?不?是??????μ???é?n?2?????????????ō???则?为???????站?点 “不去!” 刘水丰之前还不乐意与自己的未婚妻成婚, 眼瞅着刘家遭逢大变,他怕人家退亲,对这门婚事很是热络。 “我要成亲了,好多事情要准备。” 刘胜从来就不管底下的几个孩子,反正也不是他亲生的,谁生的谁管,他把几人养大,就已经是仁至义尽。 孩子总要有人管啊,吃喝拉撒与人交往,样样都要人操心,过去那些年,周氏要照顾所有的孩子,还要小心翼翼注意着刘胜的态度,真的是心力交瘁。 周氏急哭了:“水丰,你就心疼心疼娘,好不好?” “不好。”刘水丰脸上满是抗拒,“外人眼里,姓姜的是我姑父,我们两家打过架,他还惹了大麻烦,一般人遇上这种亲戚肯定都是能躲就躲。你让我主动往上凑,是怕别人不怀疑吗?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长辈和晚辈之间起了争执,若是遇上了严厉的长辈,最后都只能是晚辈选择听话。 刘水丰不愿意去姜家,又怕被双亲逼迫,干脆一大早起来坐船跑去城里干活了,只让人带信说他要半年以后婚期到了才回家。 姜家父子无人照顾,刘氏拿到了银子,又和姜胜吵了一架,转头就开始议亲,准备改嫁。 * 温云起这日与城里一位富家公子约好了一起喝茶,其实是谈生意。何老爷给了他一堆地契,除了那些田地之外,其中还有三间铺子。 生意谈妥,温云起在回府的路上马车被人拦住,前面一段路被堵得死死的,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干脆站到了马车上。 原本他身量就高,再有马车垫在脚下,能将人群中间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看着瘦瘦弱弱,手中抓着一条鞭子,正对着地上的一个华服公子猛抽。 女子容貌绝美,只站着不动的时候很惹人怜惜,但一动手英姿飒爽,鞭子抽得干脆利落。那华服公子就和地牛似的不停在地上翻滚,惨叫连连。 由于女子太过凶煞,一时间竟无人靠近。 没人上前去劝,还因为不管是打人者还是被打的公子,二人衣着打扮都挺富贵……普通人哪里管得了这些富人的闲事? 光看着情形,都会觉得那女子凶悍不饶人,女子也不傻,一边抽一边骂:“看你穿得人模狗样,就是个脑子里满是下三路的货,居然还对本姑娘下药,我去你的!你怎么不去给你娘下药呢?今日之事,稍后我会禀明双亲,让他们去钱府讨个公道!” 边上又有茶楼的伙计与众人解惑。 “这位钱公子一早就说与人相看,要了一个楼上的雅间,吴姑娘前来赴约,不知怎的就闹了起来。吴姑娘说他在茶壶里下药……看那样子,好像是真的下了药。” 是的,吴姑娘识破了计谋,没有喝那个茶水,但钱公子自己却喝了一些,这会儿挨了几鞭子,脸颊潮红,衣裳被抽破的地方也看得到肌肤泛红,整个人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般。 吴姑娘多抽了几鞭子,他竟闭眼叫唤,露出几分享受之意。 见状,吴姑娘哪里还抽得下去? 但要放过这个贼人,吴姑娘又心有不甘,于是下手愈发重。 每一次鞭子落下,衣衫破裂,皮肉绽开,钱公子终是控制不住地大声惨叫,像是正在被宰的猪。 周围没几架马车,敢站在马车上看热闹的人更少……看是可以看,但大户人家的公子夫人都讲究个体面,大剌剌的盯着别人看笑话,实在是失礼至极。 温云起不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