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73(1 / 1)

是个例外。从小父亲就很疼他,到了该干活的年纪,又有和他同龄的姜大川可以分担。 兄弟俩十分的活计,姜大川一人至少就做了七八分,他都只是搭把手,这也导致他从小就习惯了做事拖拖拉拉,反正,不管事情做快做慢,总有人帮着做完。 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姜富海到了何府也并没有好多少,让他扫地,他慢慢悠悠,管事训斥两句,他并不认错,还振振有词:“要扫干净,那肯定就得仔细,就快不了啊,若是弄不干净,主子责备下来,还是您的错……” 他嘴快,又强词夺理,姜家人愿意包容他,姜胜还觉得这样的儿子很聪明,但是管事可不这么想,个个都学会了顶嘴,他还怎么管? “来人,给我掌嘴二十。” 管事可是得了令的,必须要让姜富海尽快学好规矩,学会乖顺,学会听话。 姜富海还想说两句,却已经被人按在了地上,紧接着足有三指宽一指厚的竹片就打在了他的嘴上和脸上。 一板子下来,姜富海半张脸连同嘴都麻木一片,口中瞬间就有了血腥味。 他想挣扎,可身上压着好几个粗使壮仆,压根就挣脱不开。 等到二十板打完,脸红肿一片,有些地方肌肤都破了,隐隐透出血丝,满口的血腥味,鼻血横流,整张脸和猪头差不多。 压着姜富海的几人推开,他却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半边脸又麻又痛,还有鲜血滴滴落,姜富海想要伸手碰脸,手指颤抖着,半天才摸到伤处,痛得他直吸气。 若是在家里受了伤,爹娘肯定会帮着拔草药包扎,自家处理不好,就会去请大夫,可在这儿,所有人都一脸冷漠,没有人管他。 姜富海哭着问:“有药吗?” “自然有。”管事一脸严肃,“秋田会去拿药,你得记住这个教训,我不想打你,是希望你能通过疼痛知道自己的错处,若是知错不改,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听见了吗?” 姜富海不敢听不见,忙不迭点头。心里则想着要赶紧找到姜大川求情,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已经得了教训,以后也再不来找姜大川的麻烦……好歹,爹养大了姜大川,只看在这份养育之情,姜大川也不应该再为难爹的亲儿子。 * 温云起忙着“学”认字。 文字大差不差,字形和他原先学过的几种看着就差不多,细节上学一学,拿一本书就可畅读无阻。 夫子专门教他一个人,来之前就得了何老爷的吩咐,不要给弟子太大的压力,省得给逼厌学了。 起身送走夫子,温云起决定花一刻钟将夫子留下来的功课做了,然后……他想着是自己去孙家找生母,还是等着孙旺达主动找来。 前脚才送走夫子,沉下心来准备写一**爬字……刚刚才学认字,再是天赋异禀,写出来的字也该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才写了半张,有敲门声传来。 ※ 如?您?访?问?的?罓???????布?页?不?是??????????é?n??????????5?????????则?为????砦????点 温云起微微皱眉,伺候他的阿宽挺懂事的,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 “何事?” 阿宽推门而入,一脸的为难:“夫人身边的张管事到了,让您尽快抽空去一趟。” 口口声声说是抽空,这又让尽快,就是让他即刻赶过去的意思。 阿宽明白话中之意,所以才觉为难。公子这刚开始写字,至少需要一刻钟。若是写完再去,夫人说不定会怪罪。 温云起只在阿宽进来时看了一眼后,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笔尖,他笔锋很稳,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姜大川从外面刚认亲回来,若是他本人在此,一定不怠慢。温云起却觉得,这“母子”之间刚刚开始相处,有些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这时定下来的。比如,何夫人想对便宜儿子随叫随到,温云起若是第1回从了,以后这规矩就定下来了,哪天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就成了他的错处。 人与人之间相处,本就是个试探妥协的过程。区别就是谁妥协。 阿宽见主子没有停下,心头有些紧张,随着时间过去,又没那么慌了。 写完了功课,温云起收拾好了笔墨纸砚,这才起身出门。 走到门口,阿宽看到他衣摆上有一滴墨汁,立即提醒:“公子,衣衫脏了。先换了吧。” 去给长辈请安时衣衫不洁,也算是失礼。 于是,温云起又转身去换衣,他动作是快,但还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等走到主院,距离何夫人派人请他,已经是两刻钟后。 在温云起来何府前,何夫人在后院一手遮天,令行禁止。 等了半天不见人,何夫人心头已经积攒了怒火,听到门口传来请安的声音,丫鬟打起了帘子,她直接把手头的杯子给砸了。 “一个个的都不拿本夫人当主子,你们是要翻了天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温云起身子进了一半。 那一番责备的话分明就是冲着温云起来的下马威! 按理这时候该请安,温云起学了怎样请安,1回面见长辈,要行叩拜大礼。平时请安,若是长辈不免礼,也得跪下磕头。 温云起没有跪,甚至没有行躬身礼,笑吟吟问:“母亲,谁惹您生气了?” 何夫人:“……” 这个孽障,他怎么问得出口? 她开口时态度温柔:“大川来了?刚才我让人去请你,结果半天没消息,我这心里一急,就发了脾气。这么久才到,是下人在路上偷懒了吗?” “那倒不是。”温云起不打算与她你来我往,直言,“方才夫子刚走,我想做功课。听说母亲有请,原想立即就赶来,可还没放下笔,又想起来了父亲的嘱咐,父亲要我认真读书,说什么事都不如读书要紧。母亲找我,何事?” 何夫人看着面前气度卓然的年轻人,心头的怒火一股一股,烧得她险些失了理智。不是说这人在乡下长大吗? 为何一点都没有染上泥腿子的粗鲁? 难道姓何的血脉当真是流落到泥里也难掩大家贵气? 放屁! 何家也只是生意人罢了,哪儿来的高贵血脉? 何夫人始终坚信,这人气质生得好,必须得用大把银子才能养出来……但是这个年轻人确确实实又摇了多年的船。 她心里拧巴:“原来如此,本夫人这性子比较急,所以才发了脾气。对了,这没有外人,你规矩上有欠缺之处,本夫人就直说了。晚辈在长辈面前,不可以你啊我的,必须得谦虚。比如你方才,在我面前该自称儿子。” 温云起在何老爷面前都没有这么卑微过,自然不会认这话。 “可父亲说,自家人不用这么多礼。” 何夫人噎住,一时间还真不好接这话,若是继续纠正错误,那就是她没把姜大川当一家人。 “我是怕你在自家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