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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照顾一下……何某在此,先谢过诸位。” 说着,冲众人拱手行礼。 何夫人在另一个隔出来的园子里招待女眷,不大听得清男客那边的的动静,但身为当家主母,府内发生的新鲜事,会有人第一时间禀报给她。 她听完管事的回禀,满脸的惊讶:“弄错了?确定?” 管事低头:“老爷已经带着那位叫大川的公子与众人寒暄了。” 那就是不会有错了。 何夫人冷笑一声:“糊涂至极,先是被人糊弄了多年,这又认错了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管事头低得更加厉害,即便他是夫人的心腹,也绝对不敢说老爷半句不是。这些话,可不是他能听的。 夫妻一荣俱荣,她心里再烦,也得替男人收尾,于是笑着和众人解释:“我才知道,那孩子不叫富海,给弄错了,姜大川才是何家血脉。” 有人好奇询问,何夫人压着脾气解释。 而被关在房里的姜富海心里害怕急了,听到门口有人,他想从窗户翻出去,大着胆子开了窗,却刚好对上了护卫的眼神。 姜富海:“……” 他尴尬地解释:“我……我透透气。” 第91章 真公子的弟弟 姜富海飞快关上窗, 隔绝了护卫的眼神,其实心里慌得不行。 怎么办? 逃都逃不掉。 即便是偷偷摸摸出了这个院子,方才一路行来,路旁那么多的下人, 姜富海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地出大门。 更让他绝望的是, 他都不确定自己方才走的是哪些路, 让他一人出门, 连大门都找不到。 即便是能避开护卫出门, 也能顺利地出了大门,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姜刘两家祖祖辈辈都在村里,能跑到哪儿去? 如今除了等,好像没有别的法子。 * 前院中,有出小意外,但都有惊无险, 一切还算顺利。 温云起陪着何老爷站在门口送客, 今日这宴席只算小宴,男宾女客加起来不到二十桌。 客人看见温云起,无论心里怎么想,嘴上都是夸赞,没有拆台的。 用何老爷的话说,来的都是亲近的人家。 几乎没有留宿的客人, 客人一走, 就只剩下自家人了。 最后一个客人的马车离去,何老爷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景书, 你为何要在客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你兄长在乡下长大的事?” 何景书今年十六,也就比姜大川小一岁多,一身浅紫色衣摆, 男生女相,容貌迭丽,此时捂嘴一笑:“爹,儿子是顺着您的话说呀,最开始是您说哥哥在乡下长大……” 话出口,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弱。 “你那语气明显不对劲!”何老爷一看他这矫揉造作的模样,还故意捏着嗓音说话,心里就特别厌烦,“不要为难你哥哥,若是你再耍小心思,就给我滚回齐家去。” 何 景书满脸不以为然,帕子一甩,腰一扭,转身就回了内院。 他那一举一动都带着女子的柔美。温云起看着他背影,心下纳罕。 忽然,眼睛被一只大手挡住。 正是何老爷的手。 温云起扭头,疑惑问:“爹?” 何老爷咬牙切齿:“阴阳相合才是正道。那男人再好,也不可能孕育子嗣。大川,男子要阳刚康健,不可扭扭捏捏,别跟他学。” 闻言,温云起哭笑不得。 他自然是看得出何景书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态,看人的眼神也不一样……比如别人知道何老爷流落在外的儿子找回来了,打量他时,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肉,心里评估其价值。 而何景书不一样,他的眼神则是在打量合不合适**人。 “爹,你想到哪儿去了?” 何老爷揉了揉眉心:“大川,你也别怪我反应过度,景书他……所作所为和当下男子不同。”他害怕乡下来的儿子听不懂隐晦的暗示,一咬牙,直言道:“他喜好蓝颜,以后你小心些,别被他给粘上了。” 看何老爷是真的急了,温云起颔首:“我一定会小心。” 何老爷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却还是有一些不安稳,暗暗决定将儿子的院落安排在离何景书远一点的地方。 想到安顿儿子的院子,其实三天前他回家后就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不过,那是给姜富海准备的。 想到此,何老爷又想起自己险些被一个乡下庄稼汉给糊弄了的事,当即脸色更加黑沉了几分。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你回去歇会儿。” 温云起被丫鬟领着去往后院,后宅中收拾出来的每个院子都是有主的,唯一一个空的属于姜富海,何老爷觉得那院子晦气,再说,他认错儿子,就已经很对不起亲生儿子了,再把别人的院落给儿子住,即便是儿子不乱想,他心头也过意不去。 所以,温云起去的是一处水榭。 夏日里,主子们都喜欢在此乘凉,何老爷很怕热,有时还会在这边过夜。因此,除了屋子小了点,外面风大了些,但凡主子所用的器物,该有的都有。 温云起还真的睡了一觉。 而何老爷没歇着,送走了儿子后,他立刻去了关着姜富海的屋子。 他知道儿子没有劳累到必须要休息的地步,但有些事情,他想私底下问一问姜富海。 姜富海提着一颗心,独自等在屋中,随着时间过去越久,他的心里越是不安,想逃又逃不掉,坐也坐不住,只能抱着手臂在屋中转圈圈。 听着远处的人声渐渐消失,姜富海猜到应该是客人散了,一想到自己的认亲宴上姜大川风光无限,姜富海心头又是不甘又是怨恨。 为何他就不是何老爷的儿子呢? 想到自己的身世,姜富海自己都觉得恶心。 而就在这时,姜富海听到外头有请安的动静,紧接着门被推开,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半天,他还是只着了内衫,也好在屋子里不冷。 何老爷缓步踏入:“姜富海,你想好怎么脱身了吗?” 姜富海无言以对。 他想逃出去来着,可是逃不掉啊。 “求何老爷饶命。”他刚才一个人独处时想了许多,想过否认自己知情,想过死扛着说自己就是何家孩子,最后,他想通了,如今何老爷爷愿意饶他一命,一家人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运气好了。若冥顽不灵继续死缠烂打,多半要倒霉。 姜富海说着,往后退一步,跪了下去,深深趴伏在地。 何老爷眯起眼:“大川有没有被人换过?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大川的身世?” 姜富海眼睛咕噜噜的转。 他纲要权衡利弊,看怎么样说话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