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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又是尴尬又是难堪:“你和我过不到头,当初就不该答应我的提议,现在你让我到哪儿去找人?” 第67章 孝顺的老实人 江秋雪没想过要换人, 尤其她如今对便宜婆婆有安排,若是母子俩闹着要走,她原先的打算就不成了。 “戴满山,你若是现在走, 那是过河拆桥, 人品低劣。” 温云起一点都不在乎:“人品低 劣又如何?也好过留在这儿被你们全家奚落。” 江秋雪沉默了下:“以前你从不和我爹娘争执, 他们都觉得你孝顺听话,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看不惯你的作派时难免就多说了几句。再说, 我们是夫妻,我的爹娘也是你的长辈,教你也是为你好,还不能说你几句了?” 话说到这里,看男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她急忙改口, “都是一家人,无论何事,都该互相包容。你若是实在过不去,回头我跟我娘说一声,让她以后对你客气一些,这总行了吧?” 她自认让母亲受了天大的委屈, 自己已经退了很大一步, 戴满山应该见好就收,可是, 男人还是板着个脸,她只得再退一步,“让我娘给你道歉!” 温云起摆摆手:“不用让你娘这么委屈, 过两天把账结清楚了,咱们各自安好。” 江秋雪气急:“戴满山,你别得寸进尺。” “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能和你们家彻底划清界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温云起似笑非笑,“你该不会还要我出钱养育几个孩子吧?” 明面上来看,夫妻俩生养了三个孩子,孩子也要叫戴满山一声爹。 而事实上,几个孩子与戴满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对这个父亲也不太尊重。养是不可能养的,哪怕同一屋檐下住了多年,温云起要是敢在那几个孩子身上花银子,戴满山一定会生气。 他是来让人消气,可不是来给人火上浇油的。 江秋雪确实想拿几个孩子说事,倒不是说想让戴满山出钱,而是想提父子之间的感情。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堵了回来。 “反正你不能走。”她眼神一转,“你就是个镖师,虽然赚得多,但是你们母子花销也大。更何况,你想赚钱就顾不了你娘。这样吧,回头我给你开工钱,还找人伺候你娘,你什么都不用干,只做我江秋雪的男人就行。” 温云起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走是一定要走,但不是现在,那把大火还没烧呢。 江秋雪见他不说话,感觉有戏,立即道:“我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的工钱,这总比你脑袋挂裤腰带上还辛辛苦苦跑那么远赚得多吧?” 五两银子不少了。 那些刚入镖局的镖师,跟着东奔西窜,一年下来也就这点钱。 “我要的是你们家人的尊重,你娘话里话外都一副我占你便宜的模样,就差没直说我是贴在你们家身上吸血的水蛭,事实又不是这样,咱们俩也别说谁占谁便宜,以后她说话必须客气些。” ?????发???????í???u???ε?n??????Ⅱ?5???????? 江秋雪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强硬起来,不过,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她手头的银子很多,一个月五两,也就是一盒胭脂的价钱。难就难在说服她娘善待戴满山。 “好!” 两人达成共识,都挺满意。江秋雪安心回前院补觉,温云起再进屋子时,味道都散了许多,他将所有的门窗打开,又重新给戴母熬药。 戴母这一觉睡得特别熟,醒来时外面日头很高,她顿时就急了。 一天五顿,少一顿都有可能加重病情,最严重时她昏迷了三四天,险些没能活过来。 她答应了儿子要好好活着,也是不放心留儿子一人在世上,当即撑着虚弱的身子起身:“秀娘……” 温云起上前将她扶起,递上了一碗药。 “娘,换药了。这种药要在饭前吃。” 戴母闻言,面色发苦。 喝药很败胃口,饭后喝的药还不影响吃饭,这要是饭前喝,能吃一碗饭的都只能吃得下半碗,偏偏还不能不吃,不吃她就会越来越虚弱。 药汁入口,不像是以前那样又苦又涩,微微的酸甜味,戴母眼睛一亮:“还是白大夫吗?” 温云起摇头,含笑道:“另一个大夫。” “都没把脉,这药也不难喝,能成吗?”良药苦口,戴母真的担忧喝了不对症的药耽误病情。 “来过的,当时你睡着了。”温云起张口就来,“这个大夫是刚来城里,还保证说半个月就能让你下地行走,两三个月恢复如初。药钱也不贵,儿子就想试一试。” “真的?”戴母一脸惊喜,实则心里清楚,那大夫多半是个骗子。 喝了药后,母子俩分食了一锅粥。戴母像以前一样困倦,但一觉睡醒,似乎有了几分精神,看儿子还在,顿时来了谈性。 “满山,昨天你说要走……” 恰在此时,门被人推开,江母走了进来。 温云起瞅了她一眼,没起身,也没喊人。 戴母将儿子的态度看在眼中,心下觉得奇怪,出言招呼道:“亲家母,过来坐。” 她不想让儿子与江秋雪继续站一起,一来是害怕儿子被江家连累,二来,儿子住在这里,也不可能找别的女人,这正直壮年,跟鳏夫似的,那也太苦了。还有,她没有什么给戴家传宗接代的想法,但儿子没有枕边人,也没有一个亲生的儿女,等她走了之后,儿子一人在这世上,太孤单了。 对江家人,戴母除了觉得亲家和亲家母高傲了一些,就有点不喜欢儿媳的水性杨花。但一码归一码,江家人救了她,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江母面色缓和下来:“亲家母,我听说满山买了不少药罐子回来帮你熬药,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戴母睡一觉起来,原先那种虚弱和胸口的难受好了许多。就像是鼻塞了呼吸不畅的人突然就通了鼻子。 江母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戴母都病了那么多年,年纪越来越大,怎么可能会好? 她随口一问,转而道:“满山,昨天我说话不太客气,你别生气。” 戴母脸上的惊讶根本遮掩不住,她飞快偷看了儿子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来。 温云起面色淡淡:“以后别拿我当一家人,少往后头来,记得让江秋雪及时兑现她承诺的工钱,我就不会走。” 江母暗自咬牙:“你都不叫我娘了?” 温云起反问:“你是我娘吗?我是和江秋雪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但我们夫妻之间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 江母:“……” 夫妻俩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常年聚少离多,聚的时候也没同床共枕。 她自觉要比戴家母子高贵,一直俯视二人。被女儿逼着来道歉,她心里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