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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微妙的不满。 而且,两家之间有着这样的恩怨,陈老爷再对陈夫人感情不好,也不应该娶江秋雪。 戴满山再一次出去买醉时,忽然听到隔壁那桌人说,江家宅子着火之事,是江氏和陈老爷早就商量好的,二人早就知道陈夫人的动作,是将计就计,让戴母之死带走陈夫人,给江氏腾位置! 得了这话,戴满山哪里还坐得住? 院子着火时他不在,这里面有没有阴谋他不清楚,但他可以去查啊。 才刚查这件事情两天,戴满山就在所住的客栈里被人掳走,背上绑了一块大石头,沉入了湖中。 那些人还嘲讽他,看着挺凶,其实就是个假把式,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姑爷,姑娘请您去用膳。” 外面传来丫鬟说话的声音,温云起睁开眼,床上的戴母还在昏睡,呼吸急促,睡得很不安稳。 “来了。”温云起转身出门。 戴满山肌肉结实,比普通男人至少要高一个头以上,人高马大的,板起脸的就显得凶神恶煞。 绕到前院,一副鸟语花香,如今是春末,这院子着火是夏日,当时火势很大,戴满山回来后得知母亲葬身火海,还没有出言责备,就有好多人劝说天干物燥,火势熊熊,无人敢进去救人。 这房子留了两间屋子来做大堂,里面摆了八仙桌,桌子用料好,雕工也细致,特别气派。此时江秋雪带着三个孩子坐好,正在说笑,就差江家二老了。 三个孩子明面上是叫戴满山做爹的,温云起一走近,三人立即出声喊人。 温云起坐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送来的茶水。 戴满山祖上富裕,但他从生下来起就没得人伺候过,到了江家,下人对他不说有多体贴,也从来没慢待过。因此,即便戴满山知道了江秋雪在外头的那些事,也并不出言责备,毕竟在这门婚事上,他已经占了不少便宜。 下人有没有好好伺候他不要紧,只要尽心尽力伺候母亲,他就很满足了。 江秋雪已经三十有五,看着却很年轻,仿若二十八九的妇人,肌肤透亮雪白,身形圆润丰腴,就连一双手都晶莹剔透,她含笑望来:“满山,娘的病怎么样?听秀娘说,她这两日精神愈发短,昏睡的时间多。” 说到这儿,眉心微蹙,“我已经让大夫换了方子,尽量用好药。对了,听说东家那边要让你再出远门?” 温云起点点头,看着手里的杯子,故作沉思状。 “要不你就别去了?若是需要银子,我这里可以……” 戴满山虽和江秋雪做了多年夫妻,其实很不赞同她的所作所为,除了戴母的药费,他自己的花销从来不问江秋雪讨要,她主动给了,他也都是拒绝。 上辈子戴满山原本还在迟疑要不要辞了一次的差事,听到这话,更觉得自己该多赚钱。 至于母亲的病情……戴母病了许多年了,一直都是只剩下一口气的状态,戴满山并不觉得自己这一次离开会变成永别。 戴母的病情是不停流失生机,只要及时喝药,就不会亡故。并且母亲刚刚才答应了他要好好活下去,多半不会出事。 “不用了。” ? 如?您?访?问?的????????????????不?是????????ω?ε?n?②?????5?????????则?为??????????点 三个字一出,江秋雪唇角微翘,就知道会是这样。 温云起看向远处走过来的江家二老,“我这里还有些银子。” 江秋雪皱了皱眉,她以为戴满山拒绝是因为他要出去赚银子。 听这话里话外,竟是不打算去。 正想多问两句,二老已经进门,兄妹三人急忙上前请安,态度热络,眉眼俱是笑意,和方才面对戴满山时完全不同。 戴满山确实脑子简单,但他能感觉得到兄妹三人对自己没有 多少真心,也正因为此,他对于江家没有归属感,打算早点攒够银子买回原先的铺子,既能满足母亲心愿,也能拿些货物来卖。 当年卖铺子时他还小,而二十岁那年将铺子买回时,他已经走镖八年,这八年之中,难免会与各个富商来往。 富商中大部分看不起他们,但也有人赏识,戴满山都找到了门路,只等着铺子买回就上一批货物,不说赚多少银子,养活他们母子不成问题。 可惜天不遂人愿,银子被抢,原先的打算只能被推翻,后来戴母又生病,一步步走到了今日。 直到现在,他的打算还是买回铺子,这些年积攒的人脉足以让他拥有铺子后养好母亲。 当初他刚学走镖,八年就能攒下买铺子的银子,自从戴母生病,他重新走镖,又已经有十几年……变成熟手后,押镖时可以悄悄带一些货物从中赚取差价。其实这些年挣了不少。 说他迂腐也好,不知变通也罢,他想的是与江秋雪彻底分开的那天时,将这些年母亲花的银子全部还给她。 他做了上门女婿,帮她遮掩了哪些脏事,而她借出银子救了他娘,勉强能互相扯平,大家互不相欠,好聚好散。 只是戴母用的药太贵,戴满山每一次几乎都压上了自己全部的积蓄买货……这些年下来,也还差一点点。 再跑三趟,就能还清江秋雪的银子,买下铺子后,还能留一些银子来进货。 所以,戴满山才会选择又一次离开母亲。 “岳父,岳母。” 温云起喊了二人,却并未起身,也打断了江秋雪即将出口的询问。 江家二老很讲究大户人家的体面,下人也好,晚辈也罢,每次面见他们,都要行礼请安。 戴满山身强体壮,又没有正经学过,开始那几年,行礼时都要被二人挑剔鄙视。 今儿温云起没起身,江母微微皱眉:“满山,我和你爹受不起你的礼吗?” “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实在是没心思。还请岳母恕罪。” 江母一脸不赞同:“一码归一码。” 江父也不动弹,两人就站在门口,等着受女婿的礼。 戴满山死过一回,知道了许多内情,温云起还是不起身,只问:“今天不行礼,晚膳就不吃了是吧?” 江秋雪无奈:“我爹娘重规矩,你就如了他们的意吧,又不会少块肉,你快一点,我也好让人上菜。” “重规矩?”温云起嚼着这两个字,眼睛盯着她的脸,语气似笑非笑。 江秋雪对于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心知肚明,那么多的蓝颜知己,怎么都算不上“规矩”。 普通人不敢议论江家的这点事,但只要在这城里稍微有点脸面的,还真没人看得起她,甚至还有人直接奚落到了她面前。 面对那些权贵,江秋雪只能含笑以对。她从来没想过戴满山居然也敢嘲讽自己,一怒之下,她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戴满山,你疯了吧?你那话是何意?” 温云起无辜:“我说什么了?” 江秋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