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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裕丰不知道的,隐约是知道谭家有一位三姑娘嫁到了外地,成亲时他身为女婿还去送过亲,当时觉得挺奇怪,三姑娘在外名声不错,没想到居然被嫁到了府城辖下的县城之中,夫家只是个小富商而已。 大户人家的儿女婚事,多是门当户对。谭三姑娘是长房所出,怎么也该寻一门四角俱全的婚事。 若是有这些缘故,谭家长辈怕不依不饶的三姑娘抢妹夫害了自家名声,进而把人远嫁,也在情理之中。 “谭姑娘想让我怎么做?” 谭文思摆摆手:“我能应付,你不用管。” 赵裕丰是真没有发现谭三姑娘对自己有意,两人私底下就没有见过面,或者说,谭家长辈根本就不允许两人见面。 转过头,温云起将谭四姑娘已经怀有身孕的事告诉了赵大爷。 赵大爷很欢喜,立刻找了父亲,然后请了媒人上门,想要在月底的时候迎新人过门。 谭家答应了。 其实谭家也怕这门婚事有变,之前三姑娘跟母亲谭大夫人表明心意后,谭大夫人有找过中间人帮着试探,结果周氏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婚事定得特别急,周氏心里不高兴,今天说自己不舒服,明天说自己难受。上辈子也是这样,赵大爷看清了妻子的想法,她也不是不干,就是拖拖拉拉不想好好准备。 “我去请母亲帮忙,你身子不适,那歇着吧。” 周氏傻了眼。 “大爷,咱儿子成亲,我肯定得尽心……” “不必强求,母亲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一定会把婚事办得妥妥当当,你等着喝媳妇茶就行。” 赵大爷自从发现妻子非要把娘家侄女跟儿子拉郎配后,愈发看她不顺眼。 夫妻多年,赵大爷不想当着外人的面给她没脸,于是装作自己很忙,三五日才回来住一宿。??????彂???????ì????????€?n???????????????????? 周氏既然说自己病了,连给儿子筹备婚事都没有插手,那肯定不能天天在外头转悠。她有派身边的人去请赵大爷回来,赵大爷不回,她就没办法了。 周明雨又来过一次,刚进门不久,就被赵大爷安排的管事强行送走。 一转眼,到了大喜之日。 从定亲到成亲,满打满算才两个月不到,温云起在这期间和未婚妻就见过一面,不过,礼物一直都没断过。 旁人眼里,这对未婚夫妻感情极好。 温云起身着大红吉服,带着迎亲队伍去了谭府,他准备了不少催妆诗,一路还算顺利,到了谭文思的门口时,被谭三姑娘带着几个丫鬟给拦住了。 周围锣鼓喧天,院子里有许多人,特别热闹,谭三姑娘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泫然欲泣,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 第50章 庶子变的嫡子 有反应快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连,温云起心中有些恼,今日大喜,他也不好冲着妻姐发脾气。 好在谭府不算离谱, 似乎有派人盯着谭三姑娘, 眼看事情不对, 有婆子冲出来拉走了谭三姑娘。 气氛僵硬了一瞬, 但愿意跟着来接亲的年轻人, 要么和赵裕丰交好, 要么是想和赵府交好,里面不乏聪明人,很快就炒热了气氛。 屋内,新嫁娘已经戴上了盖头。 温云起眼神微闪,上前握住了新嫁娘的手, 引得众人发出一阵善意哄笑。 他垂眸看了一眼掌中右手的大拇指里侧, 清晰地看到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心下微松,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两分。 手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拇指俏皮地勾了勾。 温云起心下一笑,冲着谭夫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一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扬长而去。 一片热闹里, 温云起低声道:“我怕新嫁娘被人换了,大喜之日, 没到揭盖头的时辰,我也不敢乱动啊。” “我还没那么废。”谭文思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语气里带着点点笑意。 不管谭府之内有什么矛盾, 大喜之日若是出了岔子,那会被人笑话。所以,接下来一切还算顺利,二人拜别长辈上了花轿。 赵府这边也一样,赵裕丰身为赵家的嫡长孙,也是少东家唯一的嫡子,又是做了多年当家主母的谭夫人亲自筹备婚事,可以说处处妥贴。但凡需要有人帮忙的地方,早已有人等着了。 三拜九叩,禀明天地和祖宗后,夫妻俩被送入洞房。 盖头掀开,露出了谭文思姣好的容颜,温云起笑容更深了几分:“夫人,以后请多指教。” 这大喜之日两人没有多说话,也不得空多说,赵裕丰很快就被人裹挟着往前院去,以防意外,温云起将自己的随从南方留在 了门口。 赵裕丰没有特别要好的友人,大多数都是点头之交,想要结交他的人很多,因此,找他喝酒的人不少。饶是温云起各种推拒,也难免喝得有点多。 回房后,他洗漱完倒头就睡。 他并没有醉到昏睡的地步,只是想以此掩饰尴尬,他和谭文思做了两世夫妻,如非必要,都不会太过亲密,大多数时候都是分床睡。 如今上头几重长辈,分床不大可能,凑合吧。 温云起睡得是软榻,能感觉得到谭文思夜里有帮他盖被子。 * 忙碌的一日过去,翌日早上,院子的红绸撤掉了大半,但细节处还是能看得到昨天的喜庆。 温云起洗漱完,牵着换了一身红衣的谭文思准备出门请安。 看见南方,谭文思夸了一句:“不错。” 温云起一脸疑惑,她主动解释:“昨晚你那个姓周的表妹找上门来,南方把她搓走了,回头若有人陷害南方,你可要帮他作主。” 温云起惊讶:“她来了吗?没看见啊。” “呐,就在前面。”谭文思下巴一指。 温云起也已经看见了站在路旁的周明雨,她面色是脂粉都盖不住的憔悴,看见他出现后,眼睛一亮。 “表哥。” 谭文思低头作羞涩状。 周明雨本就看她不顺眼,见她不好意思,几步上前,语气尖酸:“这就是表嫂了吧?” “表妹好。”谭文思一副大度的模样,又扭头疑惑地问温云起,“夫君,我记得新婚第二日要拜见长辈,没听说要拜见亲戚呀,难道是赵府的规矩格外不同?” 有些外地赶来参加喜宴的亲戚不可能当日离开,那都是住在客房,并且会刻意晚起,避开新人敬茶。 周明雨是客人,起这么早杵在主院门口,确实不合适。 温云起故意道:“没有不同,只是表妹不懂规矩。她一向如此,日子久了,夫人就知道了,咱别跟蠢人计较,省得气着自己。” 谭文思眉开眼笑。 周明雨气到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