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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家求收留的柔弱妇人,如果不是弟弟把她逼到了绝处,她也不会砍人。 他们不开 口,但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了白珠儿,一时间,院子门口谁也没出声。 半晌,吴父才道:“珠儿,只要你愿意把这三个孩子养大,我就不追究你砍死我儿子的事。” 白珠儿看向兄弟三人:“我……我养不起他们。” 吴家兄弟满脸不赞同,若白满平是个有情有义的,看到女儿吃苦就会忍不住出手相帮,那他们就答应了,反正交给白珠儿和交给白满平没区别。可问题是,白满平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活得爽,什么女儿孙子,在他那儿就是个屁。有人要他女儿的命,他拦也不拦,还让女儿主动出现。瞧这样子,如果他们真的要逼白珠儿上吊,白满平也不会阻止。 这样的情形下,将三个孩子交给白珠儿,以后兄弟三个多半会吃苦。真到了饭都吃不上的地步,他们这俩亲大伯难道还能干看着? 也就是说,交给白珠儿,那就和没找到人养兄弟三人差不多。 吴父满心疲惫,看了一眼两个儿子,道:“你带着这个小的去我家住,反正没分家,日后你在家里老实干活,照顾这三个孩子的起居,家里总有你一碗饭吃。” 吴家兄弟傻了眼。 这是个什么法子? 孩子没送出去,反而还找了一双拖油瓶回来。 而且,白珠儿是个寡妇呀! 家里平白无故住进了一个寡妇,外面的人不知道会说得多难听。 这不成! 他们愿意,家里的媳妇也不会愿意。 “爹,你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吴家老大脱口质问,他面色很难看,是动了真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兄弟俩想的是把这三个小拖油瓶扔出去,以后即便是仨孩子过得不好,那也是白家照顾得不好,到时他们出面帮着指责白家,要求白家照顾好孩子,那就算是尽到了做伯父的本分。 而在吴父看来,小儿子没了,他就得照顾好这三个小孙子。家里的房子和田地本就有小儿子一份,将三孩子留家里,长大了以后把属于他们的那一份分过去,少是少了点,但怎么也不至于被饿死。 他知道两个儿子不愿意分这一份,但说到底,田地还在他的名下,他想分就分。 相比吴家兄弟的抵触,白满平对此是特别赞同:“老四,你跟他们去。” ※ 如?您?访?问?的????????????????不?是??????????ě?n?????????5?????????则?为??????????点 白珠儿只感觉自己犹如吃了黄莲一般,从口中苦到了心里。 去了吴家,她一个外人,还是顶着赎罪的名声而去,到时不光她要受欺负,就连她的孩子也要被所有的孩子欺压。 白珠儿自己受苦不要紧,但她不希望孩子被人欺负了还没处申冤,她眼泪滚滚而落,抱着孩子对白满平跪下。 “爹!” 白满平冷哼:“赶紧去收拾行李。”动作慢了,他怕吴家改主意。 白珠儿不愿意,但却别无选择,只能抱着孩子起身,她哭到眼睛一片模糊,看不清脚下的路,到了屋檐下时,她目光一转,落到了温云起身上,快步上前压低声音问:“大哥,我……码头远不远?” 温云起有些意外,道:“到了镇上,有到管城的马车,而管城城门口,到处都是去码头的车夫。” 白珠儿眼眶含泪:“大哥,您的大恩大德,小妹来世再报。” 看这样子,是打算走了。 论起来,原先白珠儿做饭那段时间,林大力吃得稍微要饱一些。温云起打了个呵欠,转身离开时伸了个懒腰,就在手抬高时,一个小银锭滚落。 白珠儿见了,眼睛一亮,心里纠结了一下,只不过一瞬就收起了贪念,捡起银子喊:“大哥,你银子……” 她为了叫人,声音有点高,温云起回头惊讶地打断她道:“这不是我的。” 白珠儿哑然。 这五两银子分明就是他的,他却说不是,明显就是为了接济她。 白珠儿心中感动,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猛磕头。 门口的几人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看到白珠儿磕头,白满平强调:“求他没用,除非他愿意帮你赔偿吴家,以后照顾你下半生,不然你就只能跟吴家走。” 白珠儿闻言,磕了最后一个头后,起身匆匆回房,她收拾了自己所有的行李,连被褥都带上了,道:“我想给孩子洗个澡,去了吴家,怕是不太方便,能不能迟一点我自己过去……” 吴家兄弟认为,他们需要跟父亲好好谈一谈。反正白珠儿带着个孩子又跑不了,干脆先把亲爹拽走,仨孩子不肯留下,也跟着离开了。 父子三人各有各的道理,回家后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没动手了。 * 在吴家人离开小半个时辰后,白满平出门去茅房,他觉得院子里过于安静了些,尤其是那个才两个月大的孩子平时总爱咿咿呀呀,要么就在哭,今儿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对劲。 他原本不关心家里谁在谁不在,此时鬼使神差地过去瞅一眼,床铺空空,屋子空空,不见母子俩的身影,顿时心里一突,张口就喊:“老四……珠儿……老四……” 喊了好几声,白满平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先去了茅房。提裤子的时候,想到什么,拎着裤腰带跑到了院子里。 “老四!白珠儿!”他声音特别大,奈何还是没动静。 白月那天离开后一直没回来,白满平没去找,白桃倒是问了问,得知人在三妹家里,便也不管了。 此时白桃从屋子里出来:“爹,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你这么大声的喊四妹,回头旁人就该说四妹也私奔了。” “你闭嘴!”白满平厉声训斥。 白桃往后退一步,觉得父亲的态度不对,她急忙去找人,屋前屋后转了一圈,那几个四妹不可能进的屋子都找了,最后咬咬牙,闯进了林大力所在的屋。 温云起正坐在窗前练字……他只是会认字写字,以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厨艺上,字迹着实称不上好看。既然有这番特殊的经历,他认为自己该练一练,说不得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门被推开,他扭头,满脸都是被打扰的不悦。 白桃万万没想到他在房里练字,微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会认字了?” “何事?”温云起不答反问。 两人说是夫妻,但从来没有交心过,林大力这些年在外头做了什么,就是白家人都不清楚。白桃没有多问,道:“四妹不见了,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温云起不悦:“我连房门都没出,上哪儿知道去?出去,把门给我带上。” 白桃:“……” “你又不是白家的人了。” 算起来,林大力从拿到赔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算不得白家人,但后来又住了这么久,在这家里白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