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2(1 / 1)

在他离开前夕,村里忽然有了关于他的传言。说他这些年做货郎和不止一个寡妇暗地里来往,还经常去镇上找花娘。 清者自清,那些人躲在背后说,他也不可能跑到人家面前为自己辩解,再说,他都要走了,也无所谓这些人怎么传。。 其实他是心灰意冷,因为他说要走,这家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出声挽留,他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好像不存在,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好。 离开时,白桃夫妻俩说是要送他去镇上,他拒绝了,两人却执意。 就在走到高处时,被白桃的那个男人从背后推了一把。 半山腰的道路崎岖,一边往上,一边往下,往下的那边很是陡峭。白桃当年滚下山崖没有死,林大力却没有她的运气,当场就摔到全身不能动。 他躺在山涧之中,听着高处路上的两人说话。 也是到了此刻,他才知道,所谓掉下山崖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谎言,白桃当年没有摔下山崖,是白婷儿撒了谎。既然没摔,失忆自然也不存在。 白桃早就和同村的谭二井看对了眼,只不过她被双亲强行留下招赘婿,谭家那边也不愿意让儿子做上门女婿,一双鸳鸯就此被拆散。 甚至,就连白桃生下的那个女儿,都是谭家血脉。 “大力?你怎么窝在那?天气这么冷,你是冻僵了吗?” 温云起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下意识站直身子,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浑身确实都冻僵了。他动了动手脚,重新挑起担子。 现在这个时间,林大力已经做了十三年的上门女婿,女儿白月十一岁。 就在今年,白婷儿会带着男人和儿子搬回家中住。 事实上,白婷儿以前就经常带着儿子回来小住,三五天是常态,偶尔住半个月。 只是这一次,她是把婆家那边所有的东西都搬了回来,不打算再回去。 说话的是小河村一位姓王的大娘,此处是去大河村的路,她娘家在大河村。而林大力……则是做了卖货郎,挑着担子从大河村往家走。 卖货郎很辛苦,挑着沉重的担子走各种崎岖小路,不过,赚得还行,比给人做工赚得要多一点。 “大娘,我没事,就是累了在这背风处 歇歇脚,一起走吧。” 王大娘看他衣着单薄,这大冷的天,他衣衫上还有好几个破洞,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肉。 外头这么冷,穿这么一点,铁人也扛不住啊。 “大力啊,你还是要对自己好点。”王大娘苦口婆心,“你做这卖货郎好多年了,我娘嫂嫂她们都说你做生意厚道,他们村的人要买点什么,等也要等着你去了才买。你不可能连做一身新衣的银子都没有吧?” ???坁???????業?í????μ???é?n?2??????5?.?????? 没爹娘的孩子容易被人看不起,林大力从小沉默寡言,往日对这种话,他都不回答,只是笑笑。 温云起可不管,摇头道:“家里那么多口人呢,几个妹妹一个接一个的出嫁,嫁妆还没攒够,又有妹妹要嫁,这不是没法子吗?眼看月儿越来越大,我这个当爹的总不可能让她空手出门子吧?” 王大娘面色格外复杂:“你这……老实人最容易吃亏,你为他们考虑,谁为替你着想呀?”话说出口,她惊觉自己多了嘴,“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别往心上放啊。” “大娘的好意我明白。”温云起挑担子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几步路后就好多了,他无意一般问:“大娘,要说村里赚得多,非二井莫属,他去外地好多年了,一直不回,怕是早就发家喽。” 王大娘家就在谭家隔壁,两家是邻居,但相处不太和睦。提及谭家,王大娘是满肚子的怨气,自然也没几句好话:“什么呀,我看那谭二井是在外头闯了祸不敢回。前几天他娘都说漏嘴了,说二井不是不想回家,是不能回。” 温云起故作好奇:“为什么?闯什么祸了?” 第2章 当牛做马的上门女婿 王大娘摇头:“好像是惹了村里的谁,回来就会被打。”说到这里,她也一脸疑惑,“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才会害怕到连家都不敢回?” 温云起想了想:“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否则,旁人也不会那么无聊地针对他啊,真把人打死了,还得偿命呢。” 王大娘深以为然,接下来一路,她又说起了村里其他的新鲜事,提到了一个姓齐的寡妇。 齐寡妇是城里的姑娘,被人骗到了村里,她当时是自己愿意留下,只是成亲十年一直没孩子,前面两年日子还好过,后来因为没生孩子,被婆婆从村头骂到村尾。 “我听说啊,夫妻俩这么多年没孩子,不是她不生,是她男人不行。” 温云起心里想着回到白家之后的应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并没把这些闲话放在心上。 小河村有五六十户人家,近三百人。因所有的人喝水都只靠着从山上下来的一条小河而得名。 温云起挑着担子进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白婷儿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喊:“姐夫,快点去挑水,锅都要烧干了。” 闻言,温云起颇为无语。 方才他进门时已经看见白婷儿的男人进了厨房,分明是去拿扁担挑水的,结果看他进门,人就没动静了。 合着在这个家里,谁都可以歇着,就是林大力不行。 “我刚才在路上摔了,脸上有伤,需要去镇上看看……” 温云起话还没说完,白婷儿已经不耐烦地拿着锅铲站在了厨房门口:“你受伤的是脸,又不是脚,怎么就不能挑水了?你要是伤着了肠子,不看大夫会死,那我肯定不拦着你。一个大男人,伤了脸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管啊,赶紧挑水来,你不吃饭,我们还要吃呢。” 换作往日,林大力肯定是老老实实去挑水了,他口舌笨拙,白婷儿说话那么快,他说又说不过,只能老实干活。 一会儿的功夫,白婷儿的男人吴德已经利索地将扁担和水桶放在温云起面前。 林大力在这个家里受的委屈实在太多了,从十五搬来后,拼了命的养活这一家子,白桃负了他就算了,竟然还不许他活着离开。 如此欺负人,温云起要是还老老实实帮这一家子挑水,林大力怕是要气活过来。 温云起看着面前的水桶和扁担,忽然抬脚,直接就将那只桶踢飞了出去。 彼时吴德正转身离开,准备再回房里躺会儿,刚走两步,桶就撞上了他的背,他吃痛回头,明白发生了什么后,顿时怒不可遏,捏着拳头就朝着温云起冲了过来,脸色狰狞,满眼狠厉:“我看你是疯了,今儿我非给你个教训不可。” 温云起侧身,避开他的拳头,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掐,咔嚓一声,直接将手腕捏脱臼,然后伸手一扯,将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