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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的喉结滚动了下,他锐利的眼神如触电般重新移回秦争白里泛红的冷脸上。 有什么烧了起来。 或许是欲望,或许是本能,或许是理智。 此时此刻你在想什么呢? 我的好哥哥~ 孟长青抬起的手臂挡住两人无声交锋的视线。 “司其的男朋友你好,我是他舅舅,你也叫我舅舅就好。”孟长青没什么架子,向宋陶伸出了手。 宋陶开始好奇眼前这个中年alpha是什么身份了,能和秦争同行,怎么着也得是五领导之一,这个店是孟长青的,所以他是——孟长青本青。 他把手握了上去,乖巧的叫了声:“舅舅好。” 这一声把孟长青叫乐了,把秦争的脸叫的更冷了,两人的握手一触即分,孟长青开始介绍秦争,年轻人们好奇的打量着秦争,有几个小o明显是心花怒放了,秦争这种从体型到长相一看就是A中A的超级吸引omega,更别提他的身份。 不过毕竟是两个阵营,大家的回应还是客气中带着疏离。 这明显是场家宴,有眼力见的外人就该自行离开,秦争不可能没有眼力见,但他还真就气势十足地坐下了。 众人也落座,你让我,我让你,很巧合的就把宋陶让到了秦争旁边去,现在他左手边是秦争,右手边是魏司其,圆桌,垂落的金色桌布把脚遮挡,两人的脚在他坐下时没注意碰到了一起,但谁都没挪开。 不知道为什么宋陶忽然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他的运动鞋是新的,不会把秦争的皮鞋弄脏。 ——真遗憾。 脚侧着抬起偷偷踩了秦争一脚,鞋底应该沾上了灰,这下能把秦争的鞋踩脏了,宋陶低头抿嘴偷笑。 秦争小幅度蹙眉,嫌弃的把脚向上抬了下,但宋陶这个狗崽子还是不肯把脚拿开。 秦争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再踩到宋陶脚上。 宋陶瞪眼,他那可是小白鞋! 桌底下两人小动作不断,桌上两人的椅子中间完全能再放一张椅子的井水不犯河水。 魏司其瞧见秦争有点心虚,毕竟偷开了对方的保险箱,虽然保险箱里都是破烂浪费他时间。 他偏头和宋陶耳语:“你俩怎么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秦争扫了眼两人靠在一起的脑袋,踩着宋陶的脚加重力气,踩得宋陶嘶了口气。 魏司其疑惑:“怎么了?” 宋陶哼了声,用确保秦争能听见的声音:“没事,有小公狗踩我。” 魏司其:? 宋陶没给他解释,只抬起另一只脚又踩在秦争脚上,接着两人的话题:“你觉得你家里人会喜欢你男朋友和秦争有关系吗?” 魏司其想了下,不会喜欢。 桌下摞在一起的四只脚,你狠狠踩我,我就往死了踩你,谁也不肯认输。 魏妈态度和蔼:“你们小两口别说悄悄话儿了,宋、小陶,小陶现在是学生?” 一句小两口让秦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幼稚,一甩脚,起身:“秦某突然想起还有事就不在这儿叨扰了。” 他侧身看向“小两口”:“恭喜,既然遇见喜事,年纪上算我也是长辈,我在西城的云上浮锦楼盘最近正式开盘,有时间去选一套,送你们做贺礼。” 他微微欠身,众人全部起身包括宋陶。 秦争:“告辞,孟总有时间我们再聚。” 开口就是一套上亿别墅,即使魏家有钱也被震惊到,一时间在就这么收下还是赶紧推辞掉犹豫起来,还没等想明白,秦争已经被孟长青送了出去。 只剩下自家人后,一个小辈omega感慨:“好帅啊!这才是alpha!想嫁!” 魏司其在宋陶耳旁,悄声:“ 我靠!我也想装这个b!” 宋陶:“你已经是b了,不用装。” 魏司其: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 孟长青一回来,之前那个omega就撒娇的迎上去:“小叔~你把我介绍给秦争行不行?你看,他是alpha我是omega,我们绝配。” 宋omega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宋陶离开了包间,就见秦争的身影在前方拐了个弯,他追上去时秦争已经进了电梯,管四和路遥门神般站在他一左一右。 3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的alpha几乎把空间很大的电梯厢装满,一起看过来时压迫感十足,电梯员脑袋微微低垂。 宋陶看了眼电梯员:“秦先生,我男朋友让我来谢谢你,他还有些话想让我告诉你。” 关上的电梯里只剩下两人,电梯外则站着包括电梯员在内的三人。 秦争:“有屁就放。” 看宋陶那一头蓝白毛他就烦躁。 看他的脸更烦躁。 应该说宋陶这个人的存在就让他烦躁。 宋陶盯着他,舔了下唇环才开口:“我有个认识的人觉醒成了魅魔。” 魅魔两个字被他咬的极重,近在咫尺的秦争却是眼都没眨一下,不耐烦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陶:啧,真能装。 他上前一步,两人留着脚印的鞋碰上,秦争突然发现个问题。 宋陶比他高…… 真该死! 宋陶一副侵略者的姿态:“你猜他是怎么度过魅魔每月的三天的?” 秦争一巴掌把他推开:“和我无关。” 为了止住这个话题他开始进攻:“我说没说过发色不可以换。” 宋陶再靠近,他衣服上的别针几乎要勾到秦争被胸肌撑起的衬衫上,自顾自的说下去:“他喝了我的精*页。” 第20章 电梯里的空气好像都被稀释了,让某位alpha窒息,不过他惯了大风大浪,宋陶的试探还不足以让他露出马脚,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 难道宋陶知道了? 心脏仿佛被猛锤了下,又被置在了刀山火海之上。 “你应该告知你的男朋友,而不是我。” 秦争只是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但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莫名飘着酸味。 宋陶的小鹿眼眨巴了下,笑的欠揍,接着往秦争的胸肌上蹭,只一下,秦争的衬衫上就多了两个明显小点。 “你这是吃醋了吗?” 宋陶语气雀跃,不止吃我的精还吃我的醋。 这么多年秦争的占有欲还是强到如此离谱,如此可怕,凡是被他规划到“我的”范畴里的存在必须一心一意只有他,出门要报告说明出门理由,都和谁在一起,几点回来,要是晚点那就后果自负。 如果一次出门有多件事要办,每到一个节点都要拍照片给他发过去。 作为他曾经的弟弟,很显然自己在那个范畴内,他也的确被这样管了将近5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