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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了。 “你好,你和我长的好像啊,你真好看。”女孩儿站在她面前,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许知晓失笑,还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说话方式,是她所没有的。 “谢谢。”许知晓眉如远山,脸上不带半分怨恨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女孩儿笑容柔美,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我叫徐肖,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跟我长的这么像的人,冒昧了,请问能给你画张画吗?” 许知晓不动声色,“好啊。”然后她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坐下,面容平静地朝她伸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像的人,我也给你画一张吧。” 徐肖瞧了一眼脸色复杂的林卓,然后轻轻笑起来。 “……好啊。” 林卓干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简直想上吊,余光瞥见本来还打瞌睡的店员这时候像是打了鸡血,兴致勃勃地往他们这里看,估计这出戏够她好几天的谈资了。 许知晓和徐肖隔了一张桌子,阳光拂下,洒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像是剥开的光与影。 一个气质冷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个始终笑意浅浅,身上是年轻女孩儿的勃勃生命力。 两只同样细白的手,同样持着铅笔在画纸上勾勒,同样娴熟的动作。 像是在照镜子。 好像完全一样,又完全不一样。 林卓一脑门子冷汗,在一旁坐立不安,在心里把自己从里到外骂了个千百遍。 可是他又忍不住地去打量她们两个人,心里暗暗在两人之间做着比较。 他第一次见到徐肖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惊讶之后也有愤怒。 毕竟是认识十年的朋友,可是说句凉薄的话,他到底是和霍长盛的关系更近。 也……更能理解霍长盛。 而且他认为,徐肖没准比许知晓更适合霍长盛。 许知晓虽然表面看起来柔和,其实脾气很硬,又太有原则,霍长盛也是说一不二的个性,两个人长此以往的相处下去,只会出现越来越多的矛盾。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徐肖的时候,是开车经过霍长盛公司附近的一所普通高中,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却被校门口一辆车的车牌号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霍长盛的车。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瞠目结舌,从校门处远远地走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 扎着低低的马尾辫,容颜清丽,眉眼柔和,看着却冷冷淡淡的。 ……许知晓? 不对,不是许知晓,许知晓没有这样的笑容与小鸟依人的神态。 林卓看着霍长盛下车,毫不避讳地把那个女学生接到了车里。 一举一动,无不温柔周到,如同当年和许知晓的热恋期。 真是荒唐。 “你这是找了第二个许知晓?” 霍长盛饮了一口酒,然后抬眼看他,“不是,知晓只有一个。” 林卓感觉匪夷所思,说道:“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霍长盛面色晦暗,他沉吟了半晌。 “……我只是想找些,知晓身上没有的东西。” 林卓从回忆里抽身而出的时候,发现许知晓已经停笔,又点了一杯茉莉花茶,偶尔浅酌两口。 林卓不禁在心中感叹,许知晓就是许知晓,这么多年了,亏的她手头功夫还没有落下。 徐肖还在画。 他探头看了一眼,一怔,不仅是像,简直可以说是把许知晓的模样刻画了个十成十。 这下是连画工也不分上下了。 可是接下来,她在许知晓的眉间扫了几笔,本来平静无波的人立刻添了几分哀容,几缕愁色。 本来云淡风轻的一个妙人,现在画的像是一个怨妇。 林卓皱眉,在心里轻轻摇头,到底太年轻,争这一时的痛快,心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徐肖停了笔,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指,抬头笑道:“你画的好快啊,真厉害。” 说罢,她把画板递过去,“你看看我的——” 可是许知晓并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扫那画一眼,于是徐肖的手和画板都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许知晓只是淡淡地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又或者说是像在看泥巴巷里争食的野狗。 这居高临下的气势,终于让徐肖的笑容慢慢挂不住了。 像是看够了,许知晓在桌子上放了一百块钱,只跟一直看戏的店员说了一句结账,然后就离开了。 徐肖紧紧咬住下唇,脸上仿佛火烧。 林卓在一旁抱着手臂,嗤笑,“自取其辱。” 徐肖好像没听见似的,站起来动作粗鲁地扯过许知晓的画。 然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那张纸上画的不只是她,还有霍长盛,许知晓画的是自己洗好后塞到霍长盛大衣口袋里的那几张照片里的情景。 高度还原,纤毫毕现,如果不是触感不同,她甚至要以为自己拿着的不是纸,而是真正的照片。 可是有一些地方许知晓没有画。 是五官。 她没有画自己和霍长盛的五官,而是在空荡荡的脸上,写上了字。 徐肖的手指失控地一紧,差点把纸捏碎。 脸上的字连起来是一句话: 你不该直接来找我,太不聪明。 第5章 既生瑜,何生亮。 那天过后,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徐肖的脑海中盘旋,她简直像是中了蛊。 又羞耻,又嫉妒,又自愧不如,又恨之入骨。 许知晓的画几次三番被她揉成一团砸进房间的垃圾桶,又被她一遍一遍地捡出来,展平,打开台灯,铺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盯着看,几乎要瞪出一个窟窿。 怎么会有这种人,发现了丈夫出轨,又没了孩子之后,她难道不该形容憔悴,终日以泪洗面吗? 徐肖怒急攻心,克制不住地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立刻,卧室门外就传来刺耳的女声,“要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捶什么捶!嫌命太长啊!” 徐肖下意识地一哆嗦,然后飞快地关上台灯,在黑暗中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粗俗,令人生厌,如果可以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坁????佈?页?ⅰ????ǔ???ē?n??????????5?.?????? 俗艳又粗鲁的妈妈,可以在菜市场因为一把葱和小贩拽着头发打架,身上永远是一件蓝底配红花的褂子,她都羞于让她去学校。 据说年轻的时候和一大把男人纠缠不清,她小时候问过她爸爸是谁。 换来的是一个巴掌。 世界上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生到了这样的家庭?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坐拥一切,为什么有的人失去一切之后仍然无所畏惧,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