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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东西。鞋子、荷包和腰带之类的小东西,倒也不算太出格。” 僖嫔翻了个白眼道:“她送东西给太子还不出格吗?还都送的贴身的东西,尤其两人的年纪差别也不算很大!” 皇帝成婚早,太子出生也早,平嫔却是老来女,跟赫舍里皇后的年龄差得远。 这么算下来,小太子和平嫔之间差了不到十岁。 不过平嫔年纪小,太子就更小了,不然年纪大点,这两人凑一起,搞不好就能写几十万字宫廷小妈文学。 这事往小里说,就是平嫔不懂事。可能觉得自己年纪小,又跟太子算是亲戚,还是血缘亲近的姨妈,想要代替嫡姐照顾太子,于是亲手做点小东西送过去。 但是这事往大里说,就是赫舍里氏一族想借平嫔的手跟太子重新建立关系。 赫舍里皇后去世好几年了,赫舍里氏一族渐渐没落,却苦于找不到跟皇帝再次连接关系。 尤其索额图还退出了内阁,如今无所事事,更是让赫舍里氏一族更为着急,于是急匆匆把年纪还小的平嫔送进宫里去,妄图用她跟赫舍里皇后相似的容貌重新赢回皇帝的心。 这一步棋却走错了,还是大错。虽然确实勾起皇帝回忆起赫舍里皇后,却让皇帝对赫舍里氏一族的印象降到最低点,甚至是厌恶的。 他借此撤掉了几个赫舍里氏一族在朝廷里的官职,甚至连索额图也没放过,又不宠爱平嫔,几乎没怎么去永和宫见她。 足见皇帝对赫舍里氏一族是彻底厌弃,再也不想启用了。 如果不是索额图之前劳苦功高,还识趣地主动退出内阁,估计他也要被皇帝发作得更狠。 这让赫舍里氏一族更着急了,私下买通人给陈嬷嬷递了消息,叫她劝平嫔跟太子接触。 如今他们唯一的希望,就在小太子身上了。 只要小太子知道赫舍里氏一族一直都很关心他,让太子对赫舍里皇后的母族眷顾一二,他们就有重新起来的机会。 陈嬷嬷会到平嫔身边来,也是想跟着一个有出息的主子,自己也能沾光。 可惜平嫔进宫后,别说出息了,没把自己作没,已经是皇帝的仁慈。 看她刚进宫不是抢了其他嫔妃的东西,就是跟德贵人闹了起来,如今各宫都不想跟平嫔来往。 更别提皇帝根本不来,皇帝不来,平嫔还怎么受宠生下孩子? 陈嬷嬷比谁都要着急,一接到赫舍里氏一族的消息,她就立刻行动起来,好说歹说劝平嫔做点小物件送给太子,拉近两人的关系。 算下来,太子也是平嫔的外甥,给外甥做点小东西也不算什么。 平嫔不想做,也不会做,她在家里受宠极了,不想做女红,阿玛就没叫她学,所以压根不会。 陈嬷嬷只好把这事接过来,帮着平嫔做好这些小东西,平嫔只需要最后来个两针意思意思就好了。 等到后边,平嫔连意思意思都不乐意,全是陈嬷嬷做的。 可是给太子送东西,就不能由陈嬷嬷出面了。 陈嬷嬷特意打听了一下,小太子每天下学后,都会一个人去后殿学习和做功课。 他喜欢清净,不爱有人打扰,所以这时候身边都没有宫人在。 陈嬷嬷在围墙角落找到一个很小的狗洞,她是进不去的,平嫔却能从狗洞钻进去。 于是平嫔就这样带着东西进去,送给了太子,很快就出来了。 她来去太快,又是从狗洞进去,留下的时间又不长,送的小东西被太子藏起来了,所以去了几次都没人发现。 最近一次被发现,还是上一次送的东西,被照顾太子的一个嬷嬷发现了。 嬷嬷心细,私下叫来伺候太子的宫女问了一遍,得知这东西没人见过,很可能是外头进来的。 她当机立断就派人告诉了皇帝,于是皇帝很快让人逮到了再次从狗洞进来的平嫔,以及她身上带着的东西,算得上是人赃并获了。 郭珍珠听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宜嫔也是满脸诧异道:“等等,后殿怎么会有狗洞,谁挖的?” 僖嫔无语了:“你注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不过听说那也不算狗洞,是地动后脱落了几块砖头,搬开一点后,平嫔那么小的身板就能进去,一般人根本进不了。” 平嫔又矮又瘦小,才能从那边钻进去,其他人压根就不可能。 郭珍珠感慨道:“陈嬷嬷这样,真是害惨了平嫔。平嫔年纪那么小就被送进宫里来,从小还在家里被溺爱长大。我估计她阿玛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教,平嫔糊里糊涂就被送进来。” 僖嫔点头赞同道:“谁说不是呢!我瞧着平嫔年纪小又什么都不懂,才会被陈嬷嬷忽悠住了。不过陈嬷嬷也是被赫舍里氏一族给坑害了,接近谁不好,竟然去接近太子。” 太子可以说是皇帝的逆鳞了,还养在身边好几年,感情跟其他小阿哥是不一样的。 如今竟然有人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私自接触太子,没坏心就算了,要是有坏心了呢? 不说平嫔,光是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就被惩罚了大半。 也就那个发现不妥禀报的嬷嬷才逃过一劫,但是也没有奖赏,只是没有惩罚,算是将功抵过。 僖嫔叹气道:“皇上大怒,把东宫的宫人都全部换了一遍,连侍卫也不例外。” 郭珍珠感觉这些伺候的人够倒霉的,就因为平嫔偷溜进去,其他人都要跟着遭殃。 僖嫔又道:“陈嬷嬷进了慎刑司,平嫔只禁足其实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了。估计皇上知道平嫔没这个脑子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不会主动去接近太子,全是身边人和赫舍里氏一族的人蛊惑的。” 郭珍珠眨眨眼:她这是骂平嫔了吧?骂得还听难听,居然不带一个脏字。 宜嫔附和道:“平嫔看着就不大聪明,不过陈嬷嬷究竟用了什么来蛊惑,叫她居然愿意照办了?” 这事僖嫔就不知道了,她摇头道:“那我不清楚,可能说是家里的意思,平嫔就照做了?” 皇帝也好奇这一点,让慎刑司把陈嬷嬷好好审问一遍,等拿到口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沉默了。 陈嬷嬷倒是厉害,知道平嫔最在意的只有她的阿玛。 于是就说自己是得到噶布喇的口信来帮平嫔的,平嫔一听是她阿玛的意 思,这才愿意听话。 皇帝在里头没看到噶布喇和索额图掺和进来,而且赫舍里氏一族的人还怕索额图知道会阻拦,甚至死死瞒着他。 见状,皇帝忍不住叹气道:“赫舍里氏一族是大不如前了,幸好索额图没参与进去。” 要是索额图都掺和进去,那赫舍里氏一族真是一个能用的都没有了。 李德全只把脑袋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