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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告发德嫔吧!” 僖嫔难得跟宜嫔的想法一致,也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就是,咱们去告诉皇上!” 郭珍珠看着两人恨不得立刻去乾清宫告状的样子,却摇头道:“这事不能咱们去做,也不合适。” 宜嫔满脸疑惑道:“姐姐,怎么就不合适了?德嫔犯错了,咱们偶然知道,所以去告诉皇上。” 这不是很合理吗? 僖嫔也附和道:“对啊,我们无意中知道德嫔这事,担心皇上被骗过去,如实告知,这不妥当吗?” 不过郭珍珠总比两人要聪明谨慎,僖嫔就眨眨眼道:“还是你觉得这个绣娘不愿意作证,尚衣局那边会瞒着,咱们告发了,却无凭无证的?” 兰盈听见僖嫔的话,吓得连忙跪下来道:“僖嫔娘娘,奴婢是见那学徒可怜,偷偷去送伤药的时候,听学徒断断续续说的。可怜那学徒说完后就开始昏迷,如今都没醒过来。” 所以她也是道听途说,只有学徒的片面之词,偏偏这学徒还一直昏迷不醒,怎么作证? 再说了,兰盈也是不乐意去皇帝面前告发德嫔的。 满宫里谁不知道皇帝偏爱德嫔,屡次犯错,德嫔都能毫发无损,甚至还从德贵人成为德嫔。 她也是这次厉害点,最多就禁足而已,嫔位是丝毫没被贬去。 回头德嫔禁足结束出来,找兰盈的麻烦,自己一个卑微的绣娘根本无法自保。 再就是尚衣局的尚宫想遮掩侄女墨兰的事,把人关起来就是不让她去外头泄露消息。 指不定私下尚宫已经教墨兰怎么应对,口供也好好对上了,兰盈一个外人,被她们反咬是污蔑,简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兰盈可怜巴巴看向郭珍珠道:“还求娘娘可怜奴婢,如果这事被尚宫知道,奴婢就无法继续留在尚衣局了。” 郭珍珠一手托着下巴,隐约也能猜出面前这绣娘的心思和顾忌。 确实一介绣娘说的话,皇帝未必会相信,更别提这还不是亲自掺和进来的绣娘,而是听学徒说的。 那学徒昏迷后一直没醒,要是就这么睡着死了,兰盈就更加说不清了。 郭珍珠笑笑道:“你慌什么,我没发话叫你去作证,你这证词说了皇上也未必会相信。” 兰盈听后松了一口气,宜嫔却好奇道:“姐姐,她不能作证,难不成让墨兰来?” 这也不是不行,尚衣局怎么都不能拦着她们把墨兰带到皇帝面前。 郭珍珠依旧摇头道:“妹妹把墨兰带去,她一口咬定是学徒私下做坏了德嫔要的衣服,德嫔那边估计真准备了一件这样的衣服。咱们总不能把人打一顿,不知情的人该说墨兰是屈打成招了。” 宜嫔皱眉道:“姐姐,这不行那不行的,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德嫔吧?光是想想,我就特别不甘心。” 难得德嫔犯错,这么大的把柄不闹到皇帝面前,那也太可惜了。 僖嫔也赞同道:“确实,要真让德嫔把衣服做好了送到皇上面前,皇上指不定对她又心软,然后把人放出来。” 她过了一段没有德嫔出来闹腾的日子,实在太舒心了,一时都不想让德嫔那么快出来,巴不得德嫔再晚点放出来! “你不会也心软,看着德嫔还怀孕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吧?” 郭珍珠好笑道:“得了,别乱猜,这事咱们出面不好,但是尚衣局的尚宫出面就很合适了。” 这话让宜嫔和僖嫔的面上同时露出迷茫的神色来,完全不明白这尚宫为了遮掩事情,把墨兰关起来,把学徒打个半死。 如今郭珍珠居然想让尚宫主动出来, 到皇帝面前认错,这可能吗? 郭珍珠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尚宫会维护自己的侄女墨兰,表面像是顾念两人亲属的关系,实际上还是为了她自己。 墨兰要是暴露了,那很可能连累到身为姑姑的尚宫,为此她当然要出手了。 那么同样为了尚宫自己,哪怕对墨兰出手,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郭珍珠交代兰盈道:“你回去给尚宫带话,就说皇上已经知道此事。她该明白,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兰盈面露迷茫和惊恐,还是乖乖退下,回去尚衣局转告这几句话。 宜嫔听得更迷茫了:“姐姐,皇上什么时候知道了?” 僖嫔却问道:“你这是打算诈一诈那个尚宫?但是她没那么容易上钩吧?” 能一步步到尚宫这个位子的人,就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没那么轻易被忽悠一下就掉沟里。 郭珍珠笑笑道:“正因为她是费了不少功夫和时间才坐上尚宫的位子,比谁都更在乎,绝不会叫人轻易毁了她那么多年的努力。” 谁要坏了尚宫的前程,哪怕是德嫔,她都能下狠心。 僖嫔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也是个狠角色,这是准备让尚宫大义灭亲,跟那个学徒一样,把墨兰也打一顿?” 要是打死了,跟那个学徒一样,死人就能守住秘密了。 宜嫔满脸疑惑,总觉得郭珍珠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于是摇头道:“姐姐不会让人这么做的,这个死人应该不是说墨兰或者那个学徒。” 但是再多的,她就想不到了。 郭珍珠笑眯眯道:“还是妹妹懂我,僖嫔就没想过,最想守住这个秘密的人不是尚宫,而是德嫔吗?” 被她一提醒,僖嫔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这死人就包括了尚宫?不会吧,德嫔还想反咬一口,说是尚宫为了巴结她,于是指使侄女墨兰和学徒帮着她给皇上做衣服。” “德嫔还一时鬼迷心窍,被两人蛊惑了,才会做这种事……” 僖嫔一顿,还别说,德嫔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宜嫔立刻也明白了:“德嫔只要先下手为强,尚宫说到底还是奴才,哪怕反驳,皇上先入为主,估计就不会相信尚宫的话,那德嫔就能彻底摆平此事了。” 尚宫和墨兰以及那个学徒都闭嘴了,唯独德嫔自己才知道此事,可不是说什么都行吗? 能做到尚宫的都不是傻子,被郭珍珠这么一提醒,立刻明白她得先下手为强,不然就得栽了! 僖嫔赞许地看向郭珍珠道:“还是你厉害,这样一来,咱们就不必掺和进去,只需要围观那个尚宫和德嫔两人狗咬狗了。” 她们去告发,还可能惹来一身腥,哪里有隔岸观火来得痛快? 僖嫔都恨不能准备一把瓜子和几盘点心什么的,慢慢围观德嫔的倒霉样子了。 宜嫔看着郭珍珠也满眼佩服道:“不愧是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最聪明了!” 郭珍珠笑笑道:“好了,再夸我就要脸红的。只是妹妹要给孩子做的小衣服,估计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做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