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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这性子倒是容易叫人误会,明明是好心提醒,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僖嫔听了,顿时挑眉道:“我从小就是这性子,实在改不了。不是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而且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忠言逆耳,能听得进去还承了自己这份情的人才值得结交,听不进去还反而恼了的,就可以不用继续来往了。 如此一来,倒是能筛选了身边人,对僖嫔来说也不算坏事。 僖嫔摆明是有一点试探的意思,看看郭珍珠的反应,果然她的反应跟自己预料中简直一模一样,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郭珍珠好笑道:“行了,知道你想说忠言逆耳,不过忠言也可以说得好听点。” 得亏是在她面前,僖嫔要在皇帝面前这么“忠言”,分分钟要惹着皇帝生气,被打出去了。 郭珍珠一怔,心想这不会是僖嫔后来失宠的缘故吧? 皇帝虽然不算暴君,也能听得进去话,但是却没那么大的肚子真能撑船。 朝臣的忠言在早朝已经听够了,他去后宫还要继续听,心情自然要不痛快。 郭珍珠感觉自己都要抓住真相了,不过看僖嫔的样子也不在意。 僖嫔本性如此,非要她扭捏着说好话来相劝,也实在为难她了。 真这么做了,反而别扭得很,僖嫔索性还是想怎么说就怎么来。 皇帝虽然心眼不大,但是还不至于跟后宫嫔妃计较,最多少见少宠点,倒也不至于气得把人打一顿或者扔去冷宫。 僖嫔瞥了郭珍珠一眼道:“以为谁都是你吗?不但聪明,说话还那么好听?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郭珍珠笑着点头道:“看看,你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夸得我都要脸红了。” 这话叫僖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郭珍珠眨了一下眼,所以僖嫔这是无心的实话,倒是比可以说的好话更好听了。 僖嫔都有点脸红了,局促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郭 珍珠也不再逗她,转开话题道:“咱们这买卖还会去江南开分店,想必很快又能收到分成了。” 僖嫔大为诧异,不过想想也是,有皇帝在背后支持,郭珍珠的买卖开到哪里去都行:“那真是太厉害了,不过后边的分成什么的,你就不必再给我了。这些已经足够多了,再拿我这脸皮都要遭不住的。” 见她坚决不再要,之前要的分成都感觉烫手的样子,郭珍珠只好应了一声,然后提道:“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僖嫔总算来了精神:“是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 郭珍珠就说道:“也是我收到的那一箱云蝶锦,不清楚宫里的绣娘哪个更好,担心把布料做坏了。之前做买卖的事忙碌,如今总算闲下来了,想找你推荐一下。” 听了这话,僖嫔笑笑道:“你这事是问对人了,宫里的绣娘就没我不熟悉的。若是说绣娘中手艺最好的,自然是墨兰了。” 郭珍珠点头道:“叫墨兰的绣娘吗? 宜嫔这时候忽然开口道:“姐姐之前让哪个绣娘给四格格做的衣服?那衣服做得柔软舒服,穿着好看也合适。回头我也想让人帮着做几身备着,虽说不知道这孩子是男是女,都准备着就好。” 这事郭珍珠还真不知道,回想了一下道:“当时我就是让朝雨去尚衣局随意找了一个绣娘做的,叫什么来着?” 门外的朝雨连忙上前答道:“主子,那绣娘就叫墨兰。” 僖嫔满脸诧异到:“这么巧吗?” 郭珍珠感觉也挺巧的,让朝雨把墨兰给四格格做的小衣服送了过来。 僖嫔拿在手里看了看,点头道:“我看这针脚,确实是墨兰做的。你这运气不错,随意选的绣娘就是最好的那个。” 郭珍珠也笑道:“兴许就是运气,正巧墨兰那时候有空。” 这话叫僖嫔笑着摇头道:“哪里有什么巧合,估计就是专门等着你,然后给四格格做的小衣服。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记住她呢?” 说完,僖嫔又好笑道:“得了,你连人家的名字都没记住,墨兰是瞎忙活了一场。” 小孩子的衣服看着容易做,因为不会多做繁复的刺绣,免得那刺绣不够平整,反而凹凸不平叫孩子娇嫩的皮肤刮着难受。 但是就连丝线都得隐着逢,越少越好,这就考验剪裁的功夫了。 衣服拼接的地方越少越好,才不会留下多少线。 这都考验耐心和手上功夫,宜嫔看得出四格格身上这些小衣服都是极为用心做的,摸着很舒服,瞧着仿佛没见着线头,十分平整。 所以她才起了心思,想找给四格格做衣服的那个绣娘来给自己的孩子做。 但是如果这绣娘对郭珍珠有别的心思,那就另当别论了。 宜嫔就道:“要是个心思多的绣娘,那我还是另外找别人做衣服吧。反正宫里的绣娘也不会有差的,找谁做也都可以。” 郭珍珠却道:“先让人去打听一下,这墨兰手艺好,哪怕心思多,她做衣服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总不会经常打交道。” 最多是求她这边多接单,给墨兰多一些赏赐,郭珍珠还是愿意的。都是给钱干活,当然要找手艺最好的那个绣娘。 宜嫔想想也是,绣娘最多是刚开始过来听听她的要求,然后就回去做了,最多做好的时候再来一趟。 其他时候,这绣娘基本上是见不着的。 郭珍珠喊的玲珑,这小宫女如今见人就喊姐姐和姑姑,慢慢攒了点人脉,就看这回能不能打听上了。 玲珑直接去尚衣局打听,很快回来道:“主子,那边说是有个叫墨兰的绣娘,但是月初的时候犯错,如今被责罚,闭门思过,暂时不能做衣服了,只请主子换人来做。” 宜嫔听得一愣,问道:“这绣娘犯什么错了?竟然关起来了,要关多久?” 闭门思过对她来说,不就是把人关起来不让出去吗? 郭珍珠也奇怪,不由看了过来。 玲珑答道:“奴婢问了管事,只说得含糊,说是得关上一个月。于是奴婢只好去找熟悉的同乡打听,同乡就说墨兰给娘娘做的衣服出了问题,连带跟着她的学徒也一并被责罚。” “墨兰还好,只罚了半年俸禄,再闭门思过。她的学徒就被打了五十板子,如今还下不了床榻。” 郭珍珠听得忍不住皱眉,绣娘一个个身板瘦削,学徒的年纪估计并不大的小姑娘,五十大板下去,如果没有好好上药,估计双腿就得废了,指不定以后都站不起来。 要是发炎感染了,只怕这学徒很快就要没命。 究竟是多大的错,才罚得这般重? 尤其玲珑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