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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还是能分辨得出来。 所以这替代的人不但要长得像,年纪也得相当才是。 进宫的宫女还得验身,除了身上有没味道和疤痕之外,还得摸骨。 当然这些嬷嬷摸骨的功夫不会那么准确,可是两人的年纪差也不能太大。 差个两三岁的骨龄还能勉强糊弄,再多就不行了。 光是找这么个适合替代的人就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谁愿意顶替别人的名字,进宫提心吊胆生活? 郭珍珠想了一会,始终不明白,索性开口问道:“真有其事?但是茹茵图什么啊,是被威胁了吗?” 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了。 毕竟茹茵有野心的话,就不会一直安心呆在僖嫔身边当个宫女,而是跟德嫔一样往皇帝身边凑了。 当然这个宫女可能也担心自己的身份不够牢靠会暴露,隐藏在僖嫔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做什么事总归有动机才对,茹茵冒险进宫总有理由。 僖嫔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慎刑司那边打听不出什么来,好在家里人在宫外帮忙,艰难找到一个哑巴婆子,以前是照顾茹茵的人。” 郭珍珠听了一会,就得知这是个狗血的故事。 茹茵的生父出远门办差的时候,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渔家女,花了两个月把人哄到手。 等渔家女怀孕的时候,他已经办完差事,拍拍屁股就走了,只留下一点银钱。 渔家女父母双亡,是爷爷奶奶养大,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是偷偷生下来,这就是茹茵了。 可惜她怀孕的时候郁郁寡欢,生下孩子没多久就病去了。 渔家女死后,她的爷爷奶奶也相继去世,茹茵就被邻居一个哑巴婆子收养了。 这哑巴婆子的丈夫早就死了,儿子八岁的时候也死了,一直孤苦伶仃的,可怜茹茵就磕磕碰碰养了下来。 另一边茹茵的生父回家后,没多久也有了一个女儿,早就忘了茹茵的存在。 还是女儿登记在册,准备进宫之前,才发现这女儿竟然跟一个落魄书生私定终生,还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渔家女,记起当年临走前,渔家女是怀孕的,匆匆打探后得知对方生下一个女儿。 尤其茹茵跟家里的女儿年纪相近不说,容貌也有五分相似,简直是天助他也。 这男人就派人去告诉茹茵,如果愿意冒名进宫,就会把她亡母的尸骨迁入他家的墓地,让亡母有了名分。 听到这里,宜嫔暗骂一声道:“这男人真是黑心肝,骗了渔家女,把人丢弃后,回头家里女儿出事了,才想起另外那个可怜的女儿来。没生养过不说,还让人冒名顶替进宫,他就不怕茹茵进宫后很快会死在里头吗?” 毕竟皇宫这种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宫女,地位低微的,一点行差踏错就可能丢了性命。 郭珍珠冷哼道:“这人巴不得茹茵进宫没两年就死了,那就死无对证。可惜茹茵好好活着,还活了这么久,哪怕那嬷嬷不说,估计家里头也快瞒不住了吧?” 僖嫔没想到郭珍珠如此敏锐,点头说道:“是,这男人原本家里的女儿怀孕后,有茹茵顶替进宫,她就被生父送得远远的,去南边一个小镇上嫁给了一个故旧之子,还私下给了一笔数量极大的嫁妆。” 郭珍珠觉得说是嫁妆,其实更像是封口费了。 这故旧也不知道多故,反正因为在八百里外的地方,就被挑上了。 尤其对方缺钱,都快破产了,于是麻溜把这位怀孕的姑娘娶了当夫人,拿了大笔封口费在后院养着一群小妾。 两夫妻在外人面前相敬如宾,暗地里根本不熟。 这家人想得挺好,觉得茹茵在宫里活不了几年,女儿在外边避避风头就能偷偷回来了。 谁知道茹茵的命那么硬,一直在宫里活得好好的,女儿就始终不能回来。 这乌雅氏的嬷嬷正是茹茵生父的远亲,她不知道怎的得知这件密事,就拿着想去威胁茹茵,要谋个好差事。 后边的事郭珍珠也能猜出来,乌雅氏的嬷嬷没能威胁到茹茵,却也不敢太过分。 要不是这次她真的栽了,知道自己没法活命了,又恨茹茵,才主动说出来,把茹茵拖下水, 不然这嬷嬷恐怕会把这个秘密一直烂在肚子里。 郭珍珠不由感慨这位叫茹茵的宫女实在太倒霉了,生父就不是个好人,一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生母,生父直接就把她这个女儿忘了。 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婆子收养她,茹茵怕是活不到成年。但是一个年迈的婆子也没多少收入,只怕她从小也穷苦,过得十分艰辛。 好不容易她长大了,生父却找了回来,只为了让自己冒名顶替另外一个女儿,还用亡母来威胁。 茹茵为了生母不得不从,老老实实进宫,每天提心吊胆的。 好在她跟着僖嫔,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谁知道乌雅氏这嬷嬷居然探听到这个秘密,跑来威胁茹茵。 茹茵不从,乌雅氏这嬷嬷大肆敛财想四处打点被抓后,又把过错推到茹茵身上。 这宫女的一生真是比窦娥还惨了! 宜嫔轻轻一叹道:“如果这次茹茵被那嬷嬷连累害死,连带着她生父那一家子也得赔进来。” 郭珍珠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茹茵虽然死了,但是生父那家人也没好下场,起码没叫这些人逃过去。 闻言,郭珍珠却摇头道:“那家人原本就该落罪,怎么死都不为过,就是茹茵可惜了。” 僖嫔也是这么想的,叹息道:“我求的也不多,只想保住茹茵的性命就行了。可惜如今看来,这实在太难了。” 她进宫后,是茹茵一直陪着自己,两人多年相处下来,僖嫔早就当茹茵跟亲妹妹没两样了。 可惜茹茵这罪实在太大,僖嫔想救人也是有心无力。 宜嫔只能含糊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冒名顶替……” 僖嫔也是这么觉得,只是多日来的煎熬没个能说的地方,这才忍不住在两人面前吐露。 这会儿,她也苦笑道:“我自个也明白,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都没个能说的人。难为你们两个听我发牢骚,这事听着还闹心得很,叫你们心情也跟着坏了。” 郭珍珠沉默了一会,忽然问道:“你要的是保住茹茵的性命,如果她被打残了,以后都无法留在宫里,送去宫外也成了废人,你还坚持救茹茵吗?” 僖嫔听得一愣,急急点头后问道:“是,我只想茹茵能活着。她从小活着就艰难,曾给我说过,好死不如赖活着。起码活着的话,就能亲眼看见那些负过她的人过得不好。” 所以哪怕是残了废了,茹茵也会想活着。 宜嫔双眼一亮,眼巴巴看过来问道